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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以財力的話,長安能和長明商號對壘的還真沒幾個。
除了皇后執掌的長明物流以及後宮的商隊,也就大唐國庫了,單一的某個家族,還真沒有人能和長明商號相提並論的。
「你看,又開始擺長兄風範了,我說的不是事實麼?幾萬貫,擱在我大明的生意里,連個浪花都掀不起來」房遺愛一臉無所謂地打擊着眾人。
房遺直也是無語了,你這張破嘴啊!
「房老二這話說得沒毛病。」一旁,李景仁也是難得的給他捧起了臭腳,笑道,「就幾萬貫而已,我大明稍微像樣的作坊,一年的利潤都不止這麼多。
你們這些長安坐地虎,連個幾萬貫都拿不出來,放我大明,真的上不得台面。」
「你夠了啊!」李景恆也是忍不住說道,「你說誰上不得台面呢?要不要我將父王和諸位叔伯請來,你再說一遍?」
「就是,一群兔崽子,還沒完沒了了。」蕭銳也是無奈地說道,「這話要是蕭鉞說的,做為兄長,高低得給他兩巴掌,讓他知道知道什麼叫長兄如父!」
「高純行要是敢如此,我也是忍不住的。」高履行聞言很是認同地點了點頭。
隨即,兩人就很默契地看向了房遺直和李景恆,那意思仿佛是在催促兩人,趕緊展現一番長兄風範才是。
而房遺直兩人則是沒好氣地瞪了他們倆一眼:「你兩個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想看熱鬧是吧,偏不讓你們看。」
其實大家都清楚,那倆個就是鬧着玩兒的。
房遺愛等人也沒放在心上。
當下,還是程處亮起身說道:「行了行了,幾萬貫就幾萬貫吧,本錢多就多賺點兒,本錢少就少賺點兒唄,能賺就不錯了。
這樣,我給你們說幾個宅子,你們要是能買下來,未來必賺。」
「買宅子就能賺錢?」蕭銳有些疑惑。
「信我們的話,你們就去試試,不信我也沒辦法。」程處亮當下就是雙手一攤。
話說到這份兒上,是他唯一能做的了。
他們完全相信,隨着雜貨鋪的開業,就雜貨鋪周圍的宅子對外售價翻個翻不成問題。如果不是他們自己手頭上沒那麼多錢,他們還真想把周圍的宅子全拿下來。
「就說吧,哪些地方?」高履行問道。
他們其實不在意賺多少錢,而是一個明確的態度。
隨着李恪和士族捆綁在了一起,他們也要表明自己的態度。
隔壁,薛萬徹和薛仁貴這對家門兒也槓上了。
武將嘛,比狠鬥勇那是常事兒,雖然這裏不方便展現武藝,但鬥鬥酒量還是可以的。
不過跟薛仁貴比酒量,呵呵這傢伙,日食一隻羊,尚且半飽!酒量可想而知!
接下來的幾天,程處亮將買宅子的事兒交給了蕭銳等人後,那日子就瀟灑了。
一天天的,讓人趕着幾大馬車的銅錢,招搖過市的,滿長安的商賈都知道財神爺來了。
不過這也讓房遺愛等人着實爽了一把。
而就在同一時間。
洮河郡。
褚遂良收到了長孫無忌的書信。
不單單他,許敬宗也收到了長孫無忌的書信。
這會兒,許敬宗的府衙中,兩人面面相覷。
「僕射這是想讓我們回長安了?」許敬宗搖了搖頭,說道,「可這洮河郡才剛剛打開局面,這就走了的話,多多少少有些遺憾啊。」
他不願意回去,畢竟這才剛剛有些成績出來。
沒來洮河郡之前,他在長安連個實缺都沒有,那種日子他是真的受夠了。
這要是回去,誰知道會是個什麼光景?
褚遂良聞言,卻是陷入了沉思,半晌才說道:「僕射既然來信了,那說明洮河郡怕是要出大事兒了。
前些日子,王仁祐出任洮河郡丞,魯國公又接替了鄂國公的洮河郡行軍總管,這洮河郡怕是不會安寧了啊。」
就明眼人來看,這些都是預示,但許敬宗卻是並不在意,笑道:「無妨,這洮河郡怎麼說也是僕射多年的心血,這就放棄了,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可惜的。」
長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