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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剛剛說什麼?」
清冷的語氣突然出現,嚇了派蒙萌一大跳。
派蒙後退兩步,看着這個一頭灰色頭髮,做着學者打扮的人,氣質非凡卻又冷淡疏離的人。
「你你伱是誰呀?怎麼偷聽我們說話?」
艾爾海森的視線微微在派蒙的身上移動,神情並未有什麼變化。
「你們在大街上說話被我聽到了,這可算不得偷聽。」
派蒙有些尷尬的瞟了眼周圍,他們確實是在大街上。
但他們剛剛說話的聲音可不大,要不是刻意聽,肯定聽不到的,所以這個人就是在偷聽。
想着,派蒙頓時理直氣壯。
「我不管,你就是偷聽!」
「隨你怎麼想。我只對你們剛剛說的內容感興趣。」
艾爾海森並不打算對這個白色的咋咋呼呼的飛行物廢太多口舌,直接將視線轉向了空。
「剛剛聽見你在說叫教令院的工程。」
「你是誰?我為什麼要告訴你?」空很是警惕。
在大街上談論這個確實是他大意了,但面前這個人明顯有些來者不善。
「自我介紹一下,教令院的現任書記官——艾爾海森。」
聽到他的身份空更警惕了,派蒙更是直接開口:
「你難道是想抓我們!」
「居然會產生這樣的聯想,看來你們對教令院的了解並不夠。但這樣的你們卻偏偏知曉教令院工程的事情,所以,究竟是怎麼得知的呢?」
空和派蒙面面相覷。
「這麼說你不是要抓我們的?」
「抓人並不在我的職責範圍內。而且就算是風紀官也不會因為一句話而抓人。」
「這個地方不適合說話,跟我來吧。」說着,艾爾海森徑直往前走,也不管他們會不會跟上來。
空和派蒙對視一眼,還是跟了上去。
這個人好像沒什麼敵意的樣子,而且他應該知道很多東西,既然想跟他們聊聊,那就不妨聊聊。
艾爾海森來到一個僻靜,能一眼看完周圍所有景象的空地。
周圍5m內沒有障礙物,也沒有人,在這裏說話可以確保不會被人聽到。
「你想說什麼?」空沒有跟他離得很近,保持着警惕的姿勢。
「關於你所說的跟神有關的工程。」
「你不是教令院的書記官嗎?這種事情為什麼還要問我這種外人?」
「你大概誤會了什麼。書記官只是一個記錄文件的閒職而已。」
艾爾海森並不意外他們的反應。
每一個聽到書記官這個職位的非教令院人員都覺得這個職位非同一般。
雖然確實權力不小,但也沒有那麼厲害就是了。
「居然只是這樣嗎?」對教令院的架構並不清楚的派蒙不明所以。
「這項工程的保密程度很高,我也只是知道有這麼一項工程。工程的具體內容卻也不在我能知曉的範圍內。」
派蒙倒是相信了他的話,「居然連你都不知道……也是,提納里也不知道工程具體是什麼……」
教令院裏那麼多人,能知曉這個計劃的肯定只是少數。
「那麼現在可以說了嗎,【與神有關】是什麼意思?」
「我朋友給我傳遞的信息是這樣說的,具體是什麼意思我也不清楚。」
聯繫起各種已知的信息,艾爾海森的大腦飛快運轉。
「你的朋友參與了這項工程?他是須彌人嗎?」
「你問這個幹什麼?」
「或許我見過你所說的那位朋友。」
「嗯?你見過江白?」派蒙沒忍住,直接問出了聲。
「看來是了。」艾爾海森心裏有了數。
那天有過一面之緣的璃月人應該就是他們的這位朋友了。
而帶着他的古拉姆是知論派賢者的心腹,能參與到這項工程很合理。
只不過這位江白究竟是以什麼身份參與的呢?
一個外來者如何有資格參與到保密程度如此之高,甚至涉及到神的工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