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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風搖曳的燭光證明了這裏的空氣流動和剛才有所不同,而燭台的後方正是窗戶的位置。
直到這時,雲煙才注意到之前還是關着的窗戶,現在已經被打開,很顯然,陸天嬌是從這邊離開的。
不過雲煙有些出神地望着被打開的窗戶,並喃喃自語道。
「放着好好的門不走,為什麼她要選擇跳窗離開。」
「可能她是想讓你知道,她的確有本事來無影去無蹤,而且,在你回來之前,她就已經顯擺過一次了。」
雲煙隨即緩緩點頭答道。
「以她武道六階的修為,如果想殺死我們,恐怕我們的屍體也只能留在這間房子裏了。」
周穎一聽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你是說我們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是這樣的。」
「那你剛才還罵她,而且罵的還那麼難聽,我差點都以為你是在暗示我動手,現在想起來還真有些後怕。」
雲煙回頭看向周穎略顯尷尬地答道。
「我這不是實在沒有辦法了嘛,誰叫她是個死變態,居然想讓我陪她睡一晚,這種事情換做是你,恐怕罵的比我還難聽。
再說了,陸天嬌如果鐵了心要殺我們的話,那我們肯定是在劫難逃的,所以橫豎都是個死,我也只能想到這種死裏求生的辦法了。」看書菈
周穎聞言「噗嗤」一聲笑道。
「你說得也對,兔子急了還會咬人的,更何況是你呢。」
雲煙頓時滿頭黑線。
「你知不知道,剛才我在門外發現你被她挾持的時候,差點嚇壞了,如果你有什麼閃失,我一定會後悔死的。」
聽到這話,周穎一臉驚奇的打量着雲煙,然後她又轉頭望向窗外,在確定了天的確還沒亮之後,她欣喜地笑道。
「煙哥哥,你終於開竅了。」
然而,雲煙依舊板着臉答道。
「都到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開玩笑,不過萬幸的是你總算安然無恙,這樣我就放心了。」
「誰說我安然無恙了。」
周穎的臉上忽然露出一副很難受的表情,雲煙頓時緊張地問道。
「穎兒,你怎麼了?」
「我有點難受。」
看到周穎似乎很痛苦的樣子,雲煙連忙上前扶着周穎坐到一旁的凳子上,並一臉關切地問道。
「你究竟傷到哪裏了,我幫你看看。」
周穎雖然坐下了,但是她的腰身卻挺的堅硬筆直,就像是背上綁着一根木棍似得。
「我說煙哥哥,你難道還看不出來嗎,我是被你剛才的昏招給嚇出了一身冷汗,現在背脊上都濕透了,能不難受嘛。」
「呃......聽你這麼一說,我也有點難受了。」
「那要不我們先洗個澡再說。」
「哦,那我先回房去了。」
說完雲煙有些失落地起身準備離開房間。
周穎見狀誤以為雲煙也有那種意思,於是她連忙叫住雲煙。
「哎,煙哥哥,你怎麼走了,不和穎兒一起嘛?」
雲煙這時停下腳步,緩緩轉身,看着周穎默默地說道。
「我明天就得離開這裏了,原本我是回來和你道別的,卻沒想到會碰見陸天嬌。
不過這也證明了他們對我的行蹤了如指掌,相信你也看出來了,他們都是衝着我來的。
所以,我想要保證你的安全,就得按他們說的去做,否則,不光是陸天嬌會對你不利,就連她哥哥陸銘也不會放過你。」
聽到這話,周穎終於意識到了事
情的嚴重性,剛才他們故作放鬆刻意營造出來的安逸氣氛,終究還是煙消雲散了。
「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雲煙思索良久之後,肯定地答道。
「有,那就是我完全按照他們的意思去做,然後順利的成為陸銘前輩的記名弟子。
到時候不僅我與胡豹之間的恩怨會被一筆勾銷,同時,我和胡狼之間也會有個了斷。
這樣一來,就再也不會有人傷害你了,而我也會在天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