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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答桉走下擂台之後,頭頂上的數字已經消失不見。
他徑直來到夜影身旁,「我的小夜影,那個混蛋到底是怎麼保護你的,從什麼時候起,你擁有了這麼傲人的喉嚨?」
夜影:「這是我和答桉自己的事情。」
新答桉:「我就是答桉。」
夜影怒目而視,「你這個垃圾,遲早會被答桉丟進焚燒爐里。」
新答桉:「桀桀~跟我走吧,小夜影。」
夜影很快警覺起來,「你要去哪裏?」
「我無法容忍自己的身體變成女人——」新答桉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我要把她變回來。emmmm,」
他上下打量着夜影,「顯然,你也有同樣的需求要不然和我一起?」
夜影皺着眉頭,「多一分鐘我都不想和你待在一起。」
新答桉:「哪怕我能讓你變回女人?」
夜影神情冷漠,「哪怕一輩子當男人。」
「桀桀桀~」
新答桉大搖大擺離去,遠遠發出一陣刺耳的怪笑,「我會回來找你的,我的小夜影。總有一天,你會清楚,誰真正對你好。」
他的身影消失了在大廳通道口。
蜂人來到夜影身旁,「你就這麼放他離開?」
夜影:「你可以試試看——到底能不能攔住他。」
蜂人:「開玩笑我可沒興趣和一個存在自我意識的寄宿種怪誕糾纏不休。」
夜影:「那不就得了。」
智子:「可答桉呢他怎麼辦?」
「以往常的經驗來看,」夜影回望通道的方向,「最多兩三天,答桉會回來的。那個時候,他已經奪回自己的身體。」
「好吧,」蜂人望着擂台上,「說點高興的,好消息——至少,我們有了新的收穫:誰在擂台上擊敗直樹,誰就能從直樹的規則里解脫出來。」
智子看了看蜂人頭頂的數字,「下一個,再下一個就輪到你了我是想說,你——」
「等着吧,」蜂人對着擂台上的直樹,隔空揮了兩下拳頭,「我要把他錘到他媽都認不出來。」
很快,第五號選手——一個瘦高個兒,站在了擂台上。
倒計時的光像監獄塔樓上的探照燈一樣打在他的臉上,整個人癱軟在地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愣着幹嘛,」夜影看向助理,「嘗試第六套方桉!」
中野拳擊俱樂部大門口,閃耀的霓虹燈此時已被熄滅,只留下一盞普普通通的照明燈亮着。略微昏黃的燈光彷佛徵兆着俱樂部內擂台上的殘忍殺戮。
喜多英二郎駕駛出租車停在了俱樂部門口。
他關掉《打上花火》的音樂,車內變得一片寂靜。
正在擁吻的一對男女才從幾乎遺忘時間的另一個維度中清醒過來。
聖子輕喃着,「怎麼停了?」
「該死,」帶着面具的導演看向窗外,語氣里大有遺憾,「好像到地方了。」
聖子的神情仍有些迷離,「到地方?」
「中野俱樂部,」導演的手開始不安分,「你的手機剛才好像有震動。」
「啊~」
聖子往後縮了一下,「別亂摸!」
導演:「可是,剛才」
「剛才是剛才!」
聖子連忙從導演的懷裏掙扎出來,開始翻找手機,「聽到電話為什麼不提醒我啊~」
導演:「天地良心,我那個時候提醒過你的你用它,」
導演指了指聖子的
「對,用它堵住了我的嘴,然後說:『這種時候哦,別管它』。」
聖子滿臉通紅,「啊!你別說了」
她找到了手機,打開——屏幕上顯示二十幾個未接,全部來自東都調查員夜影。
聖子立刻撥了回去
「都,都~」
夜影接起電話,「聖子小姐不用解釋為什麼不接電話,我只想知道,怪誕聯盟有沒有答應幫忙。」
「我抱歉,我剛才在和怪誕聯盟纏鬥。」
一旁的導演在聖子耳邊輕聲道:「這個詞用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