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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父親要見我?」蕭葉問道,聽到這麼一句話,他的心中也已經有了答案,為什麼慕雨蝶會這樣。
想必那次的拍賣會,四大世家都到場了,恐怕她的父親把她也帶過去了。不然,慕雨蝶的父親也不可能通過她知道自己的存在。至於她為什麼這麼的冷淡,估計怕是他給侯笑笑戴髮簪的時候,被她給看到了。不然,怎麼會如此呢。若不是剛剛知道了髮簪的寓意,他還真的想不明白她為什麼這麼的冷淡。
想到這裏,蕭葉只覺得自己真的是沒事找事,給自己挖坑往裏面跳,還是那種不留一點地的那種。
「伯父要見我,自然是可以的。」蕭葉毫不在意的說道。
「那...走吧。」慕雨蝶依舊是淡淡的說道,不過,聲音卻沒有了之前的冰冷。
二人一同的飛向了皇城所在,幾個時辰以後,來到了皇城,發現這裏早早就已經備好了馬車。那車夫看了看蕭葉一眼,很是莫名其妙,這還是第一次大小姐讓男人上自己的馬車。但他不過是一個車夫而已,也知道有些事情不是他該問的。
馬車奔跑在喧譁的街市之上,速度飛快,但車上的二人卻默默無聞,顯得很是尷尬。
蕭葉終於打破平靜,拿出了那時候購買的手鐲,遞到了慕雨蝶的面前,笑道:「對了,這個送給你,我當時看到這手鐲做的非常的精緻,於是就買了下來。但不過是一件普通的東西,希望你不要介意。」
慕雨蝶看着那手鐲,螓首的表情出現了微微的變動,好似很是淒涼。
「呵...手鐲,看來我真的想多了,而不是髮簪。」慕雨蝶顯得失望的說道。
蕭葉剛想要解釋,慕雨蝶忽然神情嚴肅,用一種質問的語氣問道:「蕭葉我問你,在你的心裏我和你是什麼關係?」
「什麼關係?朋...友?」蕭葉猶豫的問道,其實他也不知道該如何的回答,說是朋友,但蕭葉自己心裏清楚,慕雨蝶在他心裏的位置早就超過了朋友這個名詞了,但又沒有進一步的發生什麼事情,他也不好說什麼?
「只是朋友嗎?」慕雨蝶說道:「只是朋友,你一次又一次的救我,只是朋友,你卻因為我受到危險而憤怒,只是朋友,你願意在我的面前暴露真火,只是朋友,你願意將天脈之能給我。你不覺得,這已經超過了朋友的範圍了嗎?我們接觸並不怎麼多,初次見面甚至不愉快,試問,有那個人願意為所謂的朋友二字做到這種地步,俗話說得好,親兄弟明算賬,何況只是朋友。」
「你明明能感覺到我對你有情,卻從來不提這些事情。你明明和師姐定下了終身,又為何對我如此?你真當我是一個單存的傻子嗎?」
「蕭葉,你老實告訴我。從一開始,你是不是就把我當做了一顆棋子,一顆,可以幫助你,可以被你利用,被你賣掉還在幫你數錢的棋子?」
慕雨蝶說這些話的時候,聲音並不大,而且很是平靜。但,蕭葉能夠從中聽出,她那種不甘和不願,甚至於不相信而又有些憤怒。
這些也都是她的父親間歇式提醒她的,越是不願意相信的她,她就越是擔心,一個人的心中若是出現了猜疑,那麼那個猜疑就會無限的放大,直到策底的相信,所以,今天她必須要問清楚,自己對於他而言,究竟是什麼?
蕭葉嘆口氣苦笑道:「我和笑笑並沒有你說的那種關係,我承認我對她或許有情,但是彼此之間都沒有說出來過。至於髮簪,其實那個時候我並不知道髮簪還有着那層的意思,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至於你說的棋子,我承認我確實有過利用的心,但我絕不會把你當做什麼棋子,這一點我可以發誓。」
慕雨蝶看着蕭葉,眼神中有多處了一些光澤。
蕭葉慢慢的,把一切都解釋了清楚。該說的,不該說的,蕭葉全都說出來了,現在的他不敢有所隱瞞,不然誰知道慕雨蝶又會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
「你是說,在你失蹤的那半年當中,你就已經和一人結成了道侶。」慕雨蝶說道,說的時候紅唇還下意識的抿了抿,似有不甘。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