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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繪梨衣歪着腦袋思索了半天,也沒想明白該怎麼和夏彌姐姐解釋遊戲的快樂。
那種一次一次挫敗對手的感覺,超爽的。
可惜夏彌姐姐不打遊戲,應該是不會明白那種感覺,但問題是,怎麼和她解釋呢?
要不……不解釋了?
「你嗯個龍尾巴啊!我發現你最近有點膨脹了,晚上都不理我了!」
夏彌屈指一彈,繪梨衣只覺得自己腦袋被手指解釋彈中。她只想着怎麼回答,卻忘了在夏彌姐姐這裏,回答不滿意是要受『皮肉之苦的』。
「唔……」
繪梨衣捂着腦袋,精緻的鼻尖輕輕抽了抽,心裏有些委屈。
大怪獸,你去哪裏了,繪梨衣姐姐好兇,快回來拯救繪梨衣……
小姑娘貌似忘記了一個事實,在繪梨衣被夏彌摧殘的時候,就算是謝宸在現場,也會保持死道友不死貧道,明哲保身一慫到底,獨留繪梨衣一人承受一切。
這個小丫頭只在事後一段時間會記謝宸賣隊友的仇,過段時間就沒心沒肺忘得一乾二淨了。
然後下一次繼續不長記性的向謝宸伸手求救。
「哎,你再這麼下去,不就成了宅女了麼?」夏彌也不再欺負這個沒心沒肺有點憨的小丫頭,坐在床上抱着腿,下巴放在膝蓋上,漂亮如珍珠的腳指頭張開縮緊,表達着她主人此時心裏的思緒。
那個混蛋回來之後消失好幾天了,也不知道跑那裏去浪,該不會是在這個學校真的藏花了吧?
夏彌不知道謝宸在卡塞爾學院的風評,若是她知道,或許就不會有這麼多胡亂心思了。
傳說中謝宸大魔王對戰鬥之外的事情不感興趣,或是喜歡同樣健碩的男人,或是……反正就是和女的不沾邊。
當初有女孩多喜歡謝宸,最後就有多懷疑人生——因為這傢伙動手完全不看你是不是和他熟悉,更不看你是不是喜歡他。
只要是扛得住的就多揍兩下,扛不住的就少揍兩下,這就是謝宸揍人的唯一原則。而且他不管是胸還是眼睛,都毫無顧忌,反正混血種皮實,沒多久就恢復了。
有不少愛慕者都被這傢伙打出心理陰影了,這傢伙還自我感覺良好,搭配一條毒舌,讓很多人對他心中仰慕但敬而遠之。
「都是大怪獸的錯,帶着我們來這裏之後就消失了,讓我只能在屋子裏打遊戲!」
同居了好久的繪梨衣終於掌握了一絲禍水東引的精髓,在這時候巧妙的將久久未出現的謝宸拉出來頂子彈,很可惜,她這一手使用的還不太熟練。
事實告訴繪梨衣,至少要學會結合實際使用這一招,不然也會挨揍。
思緒飄遠的夏彌瞪了一眼繪梨衣,道:「你就不能有出息點!離開謝宸就不能活了?他不過是一個臭男人!」
雖然這句話有些口是心非,但夏彌說起來毫不臉紅,甚至覺得很有道理。
又是一個腦瓜崩降臨,繪梨衣捂着腦袋,嘟着嘴嘀咕:「你還敢說這句話,也不知道之前是誰在家裏半夜趁我睡着偷偷跑去大怪獸房間,然後被教訓的大聲呼救,整棟樓都在震動,還有砰砰……」
繪梨衣沒有繼續說下去,她感覺自己的後頸處放着一把刀,只要她多說一句,不,多說一個字,那把刀就會刺下去,了結她脆弱的生命。
我說錯什麼了麼?明明我描述的非常準確,沒有一點差異,難不成是夏彌姐姐被我揭穿痛處,惱羞成怒?
死灰復燃的名偵探——繪梨衣覺得自己發現了真相。
她對於某些事情是懵懵懂懂的,早些年有源稚生密不透風的防護,在被謝宸拐跑之後又沒有人和她特意講這些,導致繪梨衣對於男女之間的事情了解還僅限於孩子的層面。
大概就是互相心中有着彼此的男人和女人生活在一起就是夫妻,只要時間久了神明大人就會賜給他們一個孩子。
順便一提,繪梨衣是個正宗巫女,對神明這種生物還是有些相信的。
但從根本的角度來看,繪梨衣這種想法貌似也沒毛病,只是她省略了中間數次血汗拼搏的細節而已。
可這些話被已經算是有駕駛證的夏彌來說,那無疑於將她那點可憐的偽裝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