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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巫世界之中,蒼生震動。
河梨帝母離去之後,去了危險的前線里,天庭有了繼位者,正是張圖。
「那是??」
他作為一尊資質強大的巫皇,已經統治這片天庭已經有一段歲月了,他在帝殿中仰望天空,「神...不對,是叔叔!」
...
紅月世界,也看到了這片景象。
第二魔神老子,騎着青牛僅僅望着這一幕,露出一絲震撼。
而魔神牛頓,更是在自己的寶具「艾薩克·牛頓的棺材板」作為版面,直接書寫一條條公式,算計這種體型生物的比例。
「根據眼前的紅月世界體型,以及大部分的星球平行體型進行參照...這個體型是....」
一個個密密麻麻公式寫下。
他的面容漸漸開始不可思議起來,牛頓忍不住丟掉了寫滿公式的棺材板,驚聲道:「不可能!這不符合物理力學!」
但是,眼前這一幕,都不以他們的主觀意志為轉移。
偌大浩瀚的無垠星空,一條宛若波濤洶湧的璀璨群星江河之中,星漢燦爛,橫空在東西方。
一名衣着簡樸的黑髮男子,坐在銀河之上,頭戴草帽,穿着簡樸蓑衣,宛如一個普通漁夫正在河邊垂釣。
他手握的一根白玉魚竿,晶瑩剔透,靜坐在河邊垂釣,神色沒有變化,仿佛一尊精緻的石像。
日月交替,光陰流轉。
他這一坐,就是整整一年時間。
這一尊垂釣的男子依舊不動。
仿佛不屬於世界規則,萬物秩序之中,宛如靜止的雕像,坐立在時間長河之上,俯瞰群星宇宙,他的身姿橫跨萬千星球,等待世人的滄海桑田推移。
轟!
又是三年過去。
大地紛紛攘攘,蒼生不斷交替。
紅月星球的蒼生,還在面臨大量的災獸降臨。
而祂,依舊靜止不動。
仿佛無情的恆古存在,看淡着世間變化,星球興衰,宇宙生滅。
沒有人認為,這等恐怖的世界異象只是一個偶然,他的靜止會是永恆持續,只怕這一尊長着淚痣的古老神祇,在等待些什麼,在垂釣些什麼。
所有存在,都在靜靜看着,陪着一看,就是數年。
祖巫世界。
張質在天宮的一處宮殿中,早已經白髮蒼蒼,背負着雙手,仰望天穹,目光微微一縮,終究是嘆了一口氣,「兄長...」
另外一邊。
歷經了不少蒼生,走上了人間巫皇的當代帝王張圖,則是沉默不語。
而深海之中,一名女子卻仍舊目光痴痴的,一動不動望着天空上的人物,仿佛對方屹立多久,她就能看多久,百看不厭。
而不知不覺之中,她的手下竟然增添了新的畫作。
是一副垂釣的男子雕像。
「又是一片海域,他又在海邊屹立,雖然此刻他已在星河....」一聲悠遠的嘆息傳來,「我何時才能追逐而上?」
紅月世界。
作為祖巫世界對立的世界,這裏的魔神也是靜止不語。
他們發現這一幕並非恆古不變。
「漸漸,起浪了。」
「在垂釣着什麼。」
「是的,祂一邊垂釣,一邊目光遠眺前方,不知道在注視什麼。」
「他雙眸是在注視規則,在注視造物,亦或者是尋找要垂釣的獵物?」
很快,這一尊存在,垂釣的銀河諸天之中,一顆顆星球組成的水滴,漸漸起了風浪,氣了波瀾,大浪拍打着河岸線。而每一顆星球水滴中,其中有種種夢幻泡影,顯現着世界的虛影....組成了一片難以想像的壯麗神話世界。
嘩啦啦啦!
無數世界星球形成了此起彼伏的銀色波瀾。
這一副璀璨銀河的畫面,仿佛無盡沉重的巨石,狠狠壓在所有人心頭。
沒有人說話,魔神們一片沉悶。
所有都清楚的知道,當這一幕結束的那一刻,這一尊古老神祇離開的時刻,整個世界的格局都必然因此而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