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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他!」
「他還敢承認!?」
「好囂張啊!人族都如此囂張了?」
「真以為他把寒龜族靠玄武賜福才能成為皇族的垃圾種族打贏,就有資格在諸天萬族面前囂張?」
「呵,真是可笑嗎,千百年來只配做食物的人族,有朝一日竟然還覺得自己是個人物?」
「斬殺區區教堂就敢如此囂張,真是可笑。」
四周頓時響起紛紛亂亂的聲音。
每個皇帝都是一臉的不屑,望着白良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一個隨手就能殺死的螞蟻那樣輕蔑。
白良絲毫不為所動,甚至漫天垂落的柳條都在散發着淡淡的柳絮,沒有絲毫要停下來的意思。
這時深淵裂縫裏,老寒龜探出巨大的腦袋,興奮地看着這一幕:「哈哈哈,人族良皇,傻眼了吧?這就是你們人族肆意掀起戰爭的結果,這就是你們人族必將滅亡的結局!」
老寒龜像是得到了救星般興奮。
如此規模數量的異族皇帝降臨,肯定會討伐人族,甚至還有可能對人族良皇興師問罪!
自己寒龜族的危機算是解除了啊!
老寒龜興奮地像個跳樑小丑。
至少在白良眼中是這樣的。
異族皇帝們沒有理會老寒龜的話,或許在他們眼裏,更加看不起的就是寒龜族。
也許是察覺到了異族皇帝們的嫌棄眼神,老寒龜內心極度憋屈,一股子無名之火衝擊着腦子,一瞬之間,它竟然向異族皇帝們說:「如果你們願意幫我滅掉人族,我願意把寒龜族併入你們的種族。」
這次,不僅僅是白良,幾乎所有的異族皇帝都露出看待跳樑小丑般的眼神。
腦幹有多麼缺失才能說出這種話?
「沒興趣,你們寒龜族算個什麼東西?」
天龍蜥族皇帝滿眼的不屑:「被人族打成這幅模樣,真是丟盡了皇族的臉,我不知道你們寒龜族還有什麼臉面竄出來。」
說罷,天龍蜥族伸出巨大的尾巴,用力朝深淵裂縫狠狠劈下。
轟隆隆!!
巨大的力量讓深淵裂縫產生了強烈動盪,同時大量寒龜族也在這動盪中死去。
老寒龜徹底怒了,它想要衝出深淵裂縫殺了天龍蜥族皇帝,但還是因為忌憚白良,而選擇忍氣吞聲。
老寒龜的慫樣子,讓天龍蜥族皇帝更加不屑,嘲笑聲如同海水般不斷湧來。
面對這種羞辱,老寒龜低下頭,將所有的委屈和憤怒都壓在心裏,不敢表現出來。
但是它低着頭的眼睛,卻是血紅血紅,仿佛那雙眼神就能把天龍蜥族皇帝活活剮死。
忍!
忍!
必須要忍!
老寒龜瘋狂忍耐屈辱感。
它在內心不斷咆哮,只要諸天萬族弄死了人族,或者至少逼退人族,給自己一段喘息時間,到時候所有的屈辱都要這些雜碎加倍還回來!
看到老寒龜始終忍者神龜的模樣,天龍蜥族也失去了興趣,重新把目光投射在白良身上。
「白良,我想問你,你為什麼能夠讓戰死的靈魂回到肉體實現死而復生?」
獅皇站在所有異族皇帝的面前,習慣性保持着威武霸氣的模樣,居高臨下淡淡望着白良問道:「我們都知道,死而復生那是酆都深淵的事情,你老實告訴我,你們人族是怎麼和酆都深淵拉上關係的?」
一瞬間所有皇帝都盯着白良。
但白良從始至終,神色都是古井無波,深沉得可怕,某一瞬間,他輕輕笑了,如寒冬退散,百花盛開,但張嘴卻是讓所有異族皇帝都目眥欲裂的話:「你算什麼東西,我需要向你交代?」
嗡!
那一刻,所有異族皇帝都隱約感到天地崩塌的感覺。
隨着白良那句話的出口,天地即將崩塌。
再看向獅皇,滿脖子的金色鬃毛都狂舞起來。
獅皇的眼睛裏有雷霆閃爍,天空也緊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