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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無論李滄老王還是希斯摩爾安爾,仨人裏面得有四個人從來就沒覺得能和巢穴之主交流出個一二三四,說什麼禮義仁智信溫良恭儉讓啊,單純的饞人家身子罷了。
希斯摩爾安爾對於蟲族的認知幾乎僅限於蟲化異化血脈生物,這在3/7基地空域以及交際圈子裏都已經算是比較稀罕的物種,然而有一說一,此蟲化非彼蟲化,縻狑蟲族正版蟲化的正確修辭手法應該是:蟲化獸態/屍態,異態異化,最後大概率的還要再貼上一個非源質標籤。
巢穴之主以及其化身從來不介意對正經人類敞開心扉表達意見,就像一個閉門造車的學者,指望它出門合轍的概率微乎其微,它對人類以及命運僕從的情感所表現出來興趣最後其實很難說到底是進化還是墮落。
「這這這,這是,巢穴之主的化身?」希斯摩爾安爾眼神格外晶亮,「我要見它的原體!」
「行啊~」
靈光一現什麼的,幾人自然是沒啥意見,況且這小娘皮早都已經是半個自己人了,而且還是泥足深陷不自知的那種,呵,問就是軌道線魅魔的淫威不容褻瀆。
李滄伸手把厲蕾絲身上厚厚的長絨異化羚毛毯扯下來又給小朋友加了一層:「第一階段剩下那一萬多種我自己慢慢試就行了,她們倆少有機會出來,你有點人樣,帶她們在島上好好玩玩!」
厲蕾絲瞪大眼睛,陰陽怪氣:「聽聽,這是人能說出來的話麼,現在就敢讓老娘給你帶小三四五六七了,以後還不得叫老娘給伺候月子啊?」
秦蓁蓁:(⊙⊙)!
打起來!打起來!打起來!
李滄抻個懶腰,開始脫衣服:「30億硬幣當彩禮哥們就是娶頭豬豬都能伺候月子最後心得體會還得以文字的形式出版拿稿費!」
話音未落,人已經消失在湖面,一浪白線。
「hetui,狗男人,老娘就特麼知道狗嘴裏吐不出象牙!」厲蕾絲眯着眼睛細細端詳浪裏白條的肌肉線條:「姓王的,你那個標準賽道弄怎麼樣了,到底完工了沒,饒其芳前幾天還問呢,想讓她和金姨娘那些古董車上賽道亮個相,哼,我說她那些破玩意怎麼跟坐在發動機上的比,她還不服,老娘這暴脾氣,須給她上上強度,上一課!」
老王一拍大腿:「進第三條線之前我把那個巢封起來了,然後直接就給忘了,那什麼,讓你老公批個條子整點三狗子,分分鐘完工!」
老公這種稱呼殺傷力還是有的,厲蕾絲的臉居然都紅了紅,眼皮直跳:「准了!」
秦蓁蓁驚訝的大呼小叫:「誒!誒誒誒!看看看!蕾蕾姐居然臉紅了誒!」
厲蕾絲的嘴裏已經開始發出挫骨揚灰的磨牙聲,但氣勢不能輸:「呵,老娘不像某些狐狸精,當年的羞澀到現在就只剩下澀了!」
索梔繪繪聲繪色的端着杯子:「旁人不挑剩的,哪裏輪得到妹妹,妹妹自是明白的,若不自甘下賤些又怎消受得起那狠心短命的,不定又要被哪位天上掉下來的妹妹絆住了,姐姐喝茶!」
厲蕾絲:─━_─━
太筱漪:─━_─━
秦蓁蓁:─━_─━
不是,咱就是說索梔繪同志,你現在是徹底放飛自我了麼,你到底是怎麼做到在一個如花似玉的年紀如狼似虎的,怪不得每次都被糟蹋成內樣,該!
「鵝鵝鵝!」索梔繪笑得花枝亂顫孕氣滿滿,「前幾天在基地和蕾蕾玩了高山速降和雙人跳傘,很有意思哦,蟲巢下面地形這麼複雜,貌似很適合翼裝飛行,應該比賽道有意思呢,霍雯都未必會開車吧?」
「要依我的意思釣魚比賽也正經挺有意思呢」老王咕噥道:「翼裝飛行?回頭我讓巢穴之主調一下蟲巢的空氣內循環,應該不難難難難.握草!那個紅頭髮的!你手上拿的該不會是.該不會是你怎麼辦到的?」
希斯摩爾安爾捧着個裝滿了熒光綠組織物的罐子:「她送我的啊,原體核心組織,回去做一做測序和分析,說不定會有驚喜噢!」
老王:「.」
王師傅其實是頗有些惡趣味的,結果這timi沒給直接餵了蟲子也就罷了,還能從巢穴之主身上噶塊肉下來?
老子都未必拿的到!
媽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