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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滄子你這想法很危險啊,簡直毫無求生欲,膽大包天如我王某人最最最膽大包天的想法也不過僅僅是狗狗祟祟管某條世界線的、另一個版本的饒女士叫上一聲弟妹而已」
大老王脖子一縮,把腦子裏徘徊的不禮貌全部掐滅,當場下課。
講真,但凡李滄是別人,老王鳥都不帶鳥的,腿抖一下都算老子尿褲子,共軛父子小二十年,咱哥倆什麼大場面沒一起經歷過?
你說他哪管急頭掰臉的捶老子一頓呢?
那也是老子活該的不是!
主要吧.
這弔毛的蹩腳性子他不是報復不報復的問題,他真的是那種很少見的那種,他他他是那種很特別的那種.損.
對!
就是轉彎抹角的損!
這麼些年丫的告大雷子呵老子的刁狀,他甚至都能把一件事用七八個不同的角度掰開來揉碎了兌換成饒其芳或者老子爺爺的一頓好打並分成七次在不同的亂序時間節點餵到大家嘴裏!
念及此,老王覺得自己大抵一定已經是死了吧.
晚年不詳。
紅毛披肩。
屍骨難安。
媽耶,老子為綠化事業奮鬥終生,臨了臨了居然他娘的紅溫了。
而叫飯飯不應叫面面不靈忙活了一天費勁巴力一個好兒沒落着喝口涼水都砸後腳跟諸事不宜的滄師傅這會兒正瞪着巢穴之主的巨巨巨眼珠子可持續性的微笑着,像是戴上了面具,直到一頭惡寡婦一腦殼搶過來把他囫圇吞進肚子裏——
「轟!」
惡寡婦的消化進程沒有被打斷,它的肉身與精神沒有被暴擊,但就那樣平平無奇的、輕描淡寫的碎了。
是的。
明顯具備某種強消化技能的惡寡婦是被活活撐死的。
腥風過境,三相之力如潮,束束纖細的焚風像是古井無波水面被雨絲陡然濺起的點滴漣漪。
一束裹挾着風浪電閃雷鳴的超巨型焚風柱突兀的隆起,瞬間貫穿血肉網格、靈能力場,將巢穴之主的化身湮滅,甚至已經真真切切的突破空間壁障的封鎖貫入巢穴之主的瞳孔。
「吼~」
悽厲至極的咆哮聲中,蟲族大潮瞬間讓李滄周圍的天色暗淡下來。
在隱翅螳的靈能力場加持下無懼種種負面buff豁免大部分腥風與邪能之火影響的蟲潮玩了命的向李滄方向匯聚,天上地下,到處都是蟲子的身影。
然後,不知怎的,位於圍毆李滄中心關鍵區域的蟲子毫無徵兆的爆發出更加響亮的慘嚎,滿地打滾,甚至發瘋攻擊周圍的同事。
再然後,好半天,老王眼中才出現某條紅狗左手握右手捯提着自己的左胳膊甩出一片腥風血雨對着一堆蟲子狂掄的邪典畫面然後他娘的這貨又把胳膊給懟回去了懟回去了
嘶.
這難道是他那個嫪毐,啊不對,那個毐毋的毒?
癌化畸變?
還是啥?
總之,就這麼幾幀畫面,大老王感覺李滄那些噴濺出來的血還有蟲子的黏液仿佛已經勾兌成染料在自己的大腿里子上寫滿了正字。
「小小姐!救救孩子.救救孩子」
「滾!」
「蕾蕾姐!快救救孩子吧,兩袋金瓜子歲幣,救救孩子!」
「我全都要!」
「當真可救我一救?」
「當真!」
「如之奈何?先生醫者仁心!在下願聞其詳!」
「簡單!你不行就換個人,拿人錢財與人消災,讓他在老娘腿上寫滿正字不就得了?」
「善!不是等會.什麼鬼所以我剛才是也把心裏話全說出來了嗎淦.這他媽是什麼模因污染吧我.我說了多少.你們聽到多少?」
「嗯哼,這事兒等以後再說!」
「.」
焚風火海中,處於大魔杖竄來竄去搖頭擺尾討好中的李滄正在進行一場酣暢淋漓的施法,或者說,正在偽裝一場酣暢淋漓的施法。
邱狗鯤一道吐息犁出個開天闢地,強化版的火焰吐息屍毒吐息思維干預羽化骨矛赤地千里蟲核長鞭掀起一陣狂亂無序的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