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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老王這種行為,未徵得本人同意的情況下我們一般會用到屁滾尿流這個詞,在徵得本人同意的情況下可以適當禮貌的將其修正為望風而逃。
是的,帶魔法師閣下自然不會為自己的行為感到抱歉,手足兄弟摯愛親朋,甭客氣,大家都是活該的。
夥同厲蕾絲和有點氣的小小姐狠狠嘲笑了一番大老王,李滄鋪開的焚風火海開始重點照顧在蟲潮中、在各種意義上始終佔據主力地位的扦剔之獠。
相比於石像鬼那種被五狗子壓得別說飛,甚至連頭都抬不起的品種,扦剔之獠絕對是巢穴之主最得意的作品,從開躍遷通道到蟲均先登,從充斥的暴力美學的身軀線條到撕裂一切的進攻屬性,無一不透露着一股子蟲式精緻。
焚風鏡像焚風此起彼伏,仿佛腥風與三相之力交織出遼闊海洋中的泉涌或火山,偶爾夾雜更加粗壯激昂的倍率焚風,致使以蟲族動輒數十米、百米乃至上千米數千米的龐大身軀連接近帶魔法師閣下都成了奢望。
每時每刻都有成千上萬頭蟲族當空隕落,在焚風火海中無力的掙扎蠕動,即使死亡,也要在巢穴之主虛空能量回收至血肉網格的過程中再被嗜血與鈣質吮吸狠狠撕下一塊肉。
生意嘛。
過了手就要沾油水的。
不過即使如此,李滄和厲蕾絲周圍依然各自被蟲子圍了個密不透風,偶爾一兩顆SOP子彈慢悠悠的飛過來,就會在厲蕾絲那邊炸出一片血肉模糊,有效打斷蟲子依靠蟲潮蟲海戰術將大雷子拖入地面的糞坑戰術。
厲蕾絲即使沒了猙獰龍刃也還有亞人不死猙獰龍袍以及一身硬功夫打底,作為猙獰龍套裝中唯二以任何介質具現實物的卡牌,大雷子身上的猙獰龍袍從來都和其他人的不一樣,擾動合金真的就實實在在的是那種僅僅只是看起來就有種高人一等高蟲兩等壓迫感的玩意。
老王的猙獰龍袍是那種華麗的、浮誇的、庸俗金色,但在厲蕾絲身上,卻如晚霞一般燦爛着,長袍獵獵作響,猶如公子手中的摺扇霍然展開,又似利刃般冷漠無情,所過之處,大大小小的蟲子頃刻間肝腸寸斷支離破碎的撒了滿地。
「呵,笑話,練到老娘這個地步,拈花飛葉皆可傷人的好不好?」
「講這麼狂傲霸氣的東西,經過咱媽授權許可了嗎?」
吹牛逼比較高的一種境界就是逼自己把牛圓回去,這要是被饒其芳知道,大雷子絕對少不了猛猛一頓加練。
「煩死了!」厲蕾絲翻着白眼,「媽寶男吧你,三句話不離饒其芳,沒有老娘哪來的她不對是.是你能有個媽?」
李滄不屑:「我勸你善良!」
通訊器嘶嘶拉拉一陣,傳出老王的聲音:「小小姐,樂子誒,咱就是說,大雷子這話屬實不夠嚴謹,俺就知道幾條沒她過度參與的世界線,明面上滄老師確實沒法管教官叫媽了,至於背地裏,嘿,那什麼,老子但凡臉皮厚一點再皮糙肉厚一點,最多挨幾頓好打,那也是完全可以直接叫弟妹的嘛!」
然後是太筱漪的:「鍾要死啊.你別胡說快閉上你的嘴你.你通訊器組隊頻道沒關!」
然後又是老王的:「小小姐你現在用的好像才是組隊頻道吧?」
「咳!」
「.」
無事發生。
事實證明,不光元旦晚會上振聾發聵的發言,即使在私底下,王師傅也是鼓動氣氛的一把好手,一些漫不經心的歹毒文字下來,這他娘的不比什麼帶色笑話都能激發腎上腺素,整個戰場烈度飆升,輸出空前絕後!
咳,包贏的!
人懷怒心如報私仇,就因為大老王一席話語,管教得這幾個沒溜兒的貨是嗑不嘮了魚不摸了,正正經經的高強度輸出了整整兩個時辰有餘。
之前面對面痛陳利害時,李滄一度吃過巢穴之主精神網格組織嚴密的虧,幾乎是半仰仗着癌化畸變的污染侵蝕才堪堪打破僵局,但是現在,世道變了,在惡役人工AI滴水不漏的分析研判組織調度下,屍山狗海總能恰到好處的通過一系列微操打斷扦剔之獠物質蒸發為能量供給血肉網格的序列吟唱,明明是屍山狗海與蟲族大潮的對壘,其中都沒有哪怕一方是稍微擬人的,卻從始至終都透露出一種用兵如神事無巨細的頂格軍神配使命必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