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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代你直到剛才才猜到老師我的身份,真是讓我好等啊喵——」
「為什麼會是大德寺老師你?」看着『Amunaeru』摘下面具後露出的大德寺的臉,十代有些發愣,「為什麼你會」
「不,你真的是大德寺老師嗎,還是說你覺得用那張臉就能迷惑我的認知,Amunaeru!」
短暫的愣神後,十代質疑起了大德寺的身份,根本原因還是在於他並不相信大德寺會與Amunaeru是同一個人。之前Amunaeru說大德寺老師在萬丈目之前就已經被打倒了,說不定Amunaeru他就是在將大德寺老師打倒在地後、將他的臉變成了大德寺老師的樣子!
也就是大德寺不會什麼讀心術,否則的話多半是要來上一句「*學院粗口*的十代,想像力那麼好做甚」。
而就算是不會讀心術,聽到十代不相信自己是自己,大德寺也是有些無奈地說道:「十代你最喜歡吃的炸蝦,哪怕前田同學因為在吃減肥餐把炸蝦讓給你吃也經常不夠、經常去搶翔同學的炸蝦,以及上周野餐的時候你偷偷從冷櫃裏偷拿了一包」
見十代臉上的表情只是從懷疑變成了半信半疑,大德寺又繼續說道,「還有就是你最喜歡的電視節目是《假面騎士斷空我》、《故事戰隊-聖刃連者》以及《巨山超力霸》,然後上次丸藤翔同學把【黑魔導女孩】的抱枕拿出來曬的時候就是被模仿飛踢從二樓跳下來的十代你給一腳踹——」
「呱!說到這裏就夠了,那種事情確實只有我和大德寺老師知道!」
十代都不知道自己是第幾次在這場決鬥中汗流浹背了,明明迄今為止自己就只是在決鬥里支付過一次基本分、還沒受過傷害,怎麼感覺比之前跟「Darkness」——也就是明日香她哥哥決鬥還要累?
「確實是大德寺老師沒錯,但是,我不明白啊。」十代看着大德寺道,「既然大德寺老師你就是Amunaeru的話,你之前為什麼要騙我說你殺死了自己?還有,為什麼要站在那個影丸理事長那邊!」
「不要在一個問題後面跟着另一個問題啊,那樣的話我都不知道先回答哪一個比較好了。」將腳邊的橘貓「法老王」抱起,幫它去掉身上在叢林中沾上的草根與枯葉後,大德寺熟練地在「法老王」的下巴那裏抓着癢,「一個一個來吧,就先從我為什麼說『大德寺已經死了』開始。」
「十代你應該也已經注意到,我的身體與之前看上去有很大的不同吧?」
一邊說着,大德寺點了點自己的臉頰,之前法老王不小心留下的裂痕雖然在一開始被他修復了,但是在剛才決鬥裏面對十代的接連猛攻,受損的可不僅僅是面具,那道裂痕不僅再次出現、還擴散了許多。
甚至於就連大德寺那藏在兜帽里的頭髮都已經由黑變白,也難怪十代在一開始哪怕聽到了大德寺的聲音也沒法將其與自己認識的那個看上去年紀不過二三十歲的老師聯繫起來。
「鍊金術士們最初的目的,是對於世界規則的探索,經過長期的鑽研,他們在總結出無數經驗後仍舊保有一顆探索之心,而在鍊金術士們的暢想之中前路的盡頭就是對世界規則的完全理解與掌握,最終歸納為兩個終極課題,對靈魂的掌握——『人體煉成』以及對物質的掌握『賢者之石』。」
沒有直接回答十代的問題,大德寺反而說起了鍊金術的起源,一時間差點讓十代以為自己還在教室里上鍊金術課呢,說話的是老師、聽的人也恰好是學生,甚至如果十代有聽過課的話還能注意到大德寺說的還是那本由他編寫的教材里的內容。
「無論是兩者中的哪一個,都極為符合歷史上當權者們的欲望,於是鍊金術士們被富有者們資助着尋求着在鍊金術的道路上走得更遠的方式,我作為一名鍊金術士也是如此,在影丸理事長的資助下尋求着『賢者之石』。」
「然後,就像是決鬥怪獸之父貝卡斯在埃及找到了當代決鬥怪獸原型的古埃及石板那樣,我在古埃及也找到了具備特異力量的石板——『三幻魔』,並且我以石板為原型製作了半成品的『三幻魔』的卡片。」
「在察覺到『三幻魔』力量的邪惡後,我放棄了繼續完成它們,只不過稍微晚了些,因為製作它們的卡片導致我的身體感染了詛咒,像是機械裝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