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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房間。
貝倫抱着被子警惕的縮在床上,打量着周圍的一切。
她醉暈了之後,就發現自己躺在這張床上了,沒人理會她,房間門也鎖着打不開。
這時隔壁忽然傳來一陣熟悉的嗓門哭聲。
「是克林!!」她一下驚喜起來。連爬帶滾的緊貼着牆壁仔細聽起來。
「克林!!是你嗎?!」
她大聲喊了聲。
隔壁的哭聲一下子小了,半響後,一個怯怯的聲音傳過來。
「是小倫?」
「真的是你!?」貝倫一下子心頭踏實了。
「好了小丫頭,你們已經沒事了,我檢測了下地點,現在你們正處在先前那家店數千公里之外的網地方,是個臨時的暫住旅店裏面。」赤月的聲音波動傳遞到她腦海中。
「克林,克林他怎麼了?怎麼哭得這麼傷心!」善良的貝倫第一時間關心自己的同伴起來。
「他沒事...只是遇到了人生當中的一次小挫折...」赤月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該發生的,都已經發生了....
「真的沒事?」貝倫還是擔心。
「放心吧,這點傷痛,男人怎麼能說不行。」赤月安慰道,「那個救你們的人已經離開了,你們最好馬上起床,檢視周圍的地理環境,這裏只是個暫時的居住點,周圍除開你們就沒有其他的任何活物,沒吃沒喝。如果不趕緊想想辦法,活活餓死在這裏可別怪我沒提醒。」
這話同時在兩人腦中響起來,兩人早已養成了分辨赤月什麼時候說的是真話。什麼時候說的是假話,這時自然也聽出了赤月所說的確實是真的,頓時迅速從床上爬起身,克林更是找了周圍能穿的衣服穿好。
推門走出去。
燦爛的金色陽光毒辣的照射下來,灑在皮膚上,有種火辣辣的疼痛感,四周簡直是一片荒漠。只有黃綠色的草原,偶爾能夠看到一條條蜿蜒流轉的水流小溪,怪異的是。這些小溪中的水都是綠色的,還隱隱蒸發出細微的綠色霧氣。
整個四周一片死寂,連蒼蠅都看不到一隻。
貝倫遙望遠處,地平線上隱隱能夠看到一個騎着摩托車的拉風皮衣男人正迅速遠去。摩托詭異的沒有任何聲音傳開。
「那個男人救了你們。這裏原本應該只是廢棄的小屋。被他當作臨時休息點。」赤月低聲解釋說。
「現在我們該怎麼辦?」貝倫忽然感覺有些口渴。
「想辦法先活下來。」赤月肅然回答,「這裏的水不能喝,有劇毒,沒有活物就代表連輻射肉塊都吃不到,還好我的空間鈕中帶了一些吃喝的,還能支撐一段時間,不過一個星期之內,如果你們找不到辦法解決飲食問題。那麼你們就要活活餓死在這片輻射荒原上了。」
「這就是輻射帶嗎...」貝倫第一次感受到了輻射帶的殘酷,無論是看起來和藹可親的大姐頭和黃鬍子大叔的出賣。還是現在連飲食都成問題的窘況,什麼時候,連吃喝都變成了生死存亡的大問題。
「就當是對自己的一次鍛煉。」赤月嘆口氣。「這也是輻射帶大部分人活不到七八十歲的主要原因,他們飲水都沒辦法保證健康,食物更多的是來自極少的種植地和眾多輻射變異獸體內輻射度小的肉類。很多時候水牛一樣大小的變異獸,可能能吃的就只有拳頭大小一塊的肉質。生死廝殺後,得到的不過是一頓的食物量,還只能夠一個人吃。」
貝倫聽着赤月的介紹,也慢慢了解了輻射帶廢土的殘酷和艱難。
「如果是哥哥的話,他會怎麼做呃?」她低聲喃喃着。
「你哥...估計會活得更瀟灑吧。」赤月回憶起那個連他都看走眼的傢伙,「那傢伙...骨子裏就是個極端殘酷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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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內院轉了好幾圈,加隆也沒能遇到管理局的那個男生,那個外號金魚的女生也不見蹤影,而斐拉似乎聽人說去參加了什麼典禮。
去了趟圖書館了解了下一般的常識信息後,加隆也終於對整個內院有了整體的清晰認識。
可以說,內院才是黑盤學院最真實殘酷的一面,外院只能是作為培養軍部人才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