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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成龍被內瑟斯帶上地面的時候,伊森也拖着莫雷返回了地面,莫雷看了一眼安安穩穩落地的成龍,心裏嘆了口氣,人家這是華夏高鐵票,自己這是白象綠皮火車,不是一個檔次啊。
「皇帝,別戳了,人已經死了。」內瑟斯看着遠處的阿茲爾開口勸說道。
阿茲爾抬起頭,順手把手中的權杖從卡西利亞斯的屍體中拔了出來,他是被卡西利亞斯氣的不行,死了都不解氣,要把悶在地下這麼多年的氣全發出來。
其實卡西利亞斯最初確實跟他打了一個平手,甚至有的時候還突破了萬軍重圍。
不過,隨着甦醒時間的流逝,阿茲爾的實力一直在快速恢復,而卡西利亞斯體內的地獄能量逐漸根不上他的消耗,最後連惡魔體型都難以維持。
此消彼長之間,卡西利亞斯的落敗便並不是什麼難以預料的事情,只是不知道當他倒下的時候,他有沒有去想自己曾經要是沒有判出卡瑪泰姬該有多好。
「我的軍師,我的將軍,恕瑞瑪滅亡了。」阿茲爾抬頭看着遠方的沙漠喃喃念道,他已經再也看不到一面恕瑞瑪的旗幟,看不到任何殘留的飛升軍團士兵。
這種景象在他們沉睡時其實便已經想過,但是當真正看到這一幕的時候還是唏噓不已。
那個時候,阿斯加德奧丁的威脅一直懸在恕瑞瑪帝國的頭之上,誰也不確定這群將拜火教清除的傢伙會不會在幾百年後再來一次。
鑑於此阿茲爾不顧眾人反對,強行舉行飛升儀式,他就是要為未來的大戰做好準備,可惜飛升儀式舉行過程中被澤拉斯給打斷了,相關的力量也被澤拉斯竊取走了很大一部分。
在邊疆防守與外敵對峙的雷克頓和內瑟斯得到消息立馬往回趕,不過等他們回來的時候,也只能將肆意破壞的澤拉斯封印起來,至於阿茲爾,當時的他只剩一口氣。
在整個飛升軍團死傷慘重,國都過半被毀,王族血脈斷層,皇帝昏迷且敵人開始不斷湧入的情況下,兩人只好帶着阿茲爾離開國都,尋找一個地方建立墓穴,以防恕瑞瑪徹底徹底斷絕傳承。
將太陽圓盤和阿茲爾一同埋在在墓穴當中後,內瑟斯準備設下防禦網絡,可就在這時,一個人看守澤拉斯的雷克頓被影響,朝着他發動了進攻。
將思維混亂的雷克頓制住後,內瑟斯拖住傷體,將封印澤拉斯的棺材帶到了更深的地底,用更加堅固的封印將其封鎖住,自己則和雷克頓一起走到了封印點的下方,進行了自我封印。
「皇帝,只要你活着,我們活着,恕瑞瑪總有復興的一天,回去吧,時間還沒到,您的傷勢還未完全康復。」內瑟斯勸解道。
雷克頓站在一邊,一句話不說,他在自責,自責當時自己因為恕瑞瑪即將滅亡這件事而出現了精神上的動搖,要不然也不會被澤拉斯趁虛而入。
阿茲爾點了點頭,在返回之前,他朝着遠方大聲吶喊,「澤拉斯!」
簡短的名字充滿着憤怒,怨恨與自責,他悔不該,悔不該那麼相信澤拉斯!
幾十公里外的沙漠中,澤拉斯聽到自己的名字後下意思的停頓了下來。
緊接着他的心中產生了無盡的羞恥感,不,這不是他對於曾經自己行為的羞恥,而是他為自己現在還會因為阿茲爾的一句話而下意思停住等待命令的羞恥。
如果不做個了斷,我永遠將還是你的奴隸!
澤拉斯轉身看向古墓的方向,張開雙手,徹底放開了對自己身體中奧術能量的控制。
剛剛恢復的奧術能量在他的雙手間升騰翻轉,奧術儀式展開!
如果說那個時候將竊取飛升儀式力量化作巫靈的澤拉斯是要獲取足夠他攥取權勢的力量,那麼現在的奧術儀式就是他要徹底斷絕曾經的奴隸生涯。
「阿茲爾!!!」
聽着澤拉斯的聲音,阿茲爾停下了返回的腳步,這聲音他熟悉的很,曾經是每天都會在他身邊響起的聲音,只不過那個時候,這聲音喊的是皇帝,語氣中也充盈的是尊敬、喜愛與畏懼。
「內瑟斯!雷克頓!」阿茲爾看着遠方翻騰而起的奧術能量大聲開口。
「在!」
「在我沉睡以前,我不允許直接導致恕瑞瑪滅亡的罪人依舊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