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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判員坐在後座上,一動不動。
又是幾聲槍響過後,她帶來的的手下全部倒在了地上,而且也都是命中眉心。
過了一會。
「篤篤篤」
審判員側目,冷冷的看向那個敲窗戶的人,發現,這就是自己來的路上看到的資料上的那位。
周逸。
周逸做了個下車的手勢,退開來。
「你知道你做了什麼事情?」審判員下車,問道。
「知道。」
「你知道你將面對的是什麼嗎?」
「知道。」
「那是為什麼?」審判員的語氣有些詫異,「大陸酒店內,沒有你接取保護艾瑞的任務記錄,你私下接取了任務,冒着和高台桌對抗的代價?」
「看來你沒有想到我為什麼要這樣做。」周逸點頭道。
「我當然沒有,」審判員搖頭,「從你的資料來看,在此之前,你和高台桌沒有半點聯繫,直接申請成為了一名殺手,完成了考核任務,一切都很正常,我找不出你的目的。」
「那只能說明,你們的資料不全。」周逸微笑道,「你也知道我姓甚名誰,所以,我也就直接開門見山了。」
「我留你一條命,讓你回去,告訴高台桌的【長老】一件事情。」
「聖殿騎士,回來了。」
「還有,但凡有破壞規矩的——」
周逸打了個響指,集團之內,響起數聲槍聲。
「那就是聖殿騎士出現的地方。」
凡逾矩之地,皆騎士所臨!
……
「就這麼放她離開了?」
威克看着一步一步離去的審判官,開口問道。
「兩軍交戰,不斬來使,」周逸說道,「而且,這裏可是偏僻地帶,你看她身上,肯定不帶錢,又沒槍,穿着個恨天高……恕我直言,走到地方,就夠她難受的了。」
「都什麼時候了,你居然還有這么小心眼的考慮?」威克震驚了。
「腹黑人設不能丟啊,雖然不能直接殺了,但是好歹折磨一下,挫挫銳氣不是?」周逸呵呵一笑,「在我面前裝逼,沒點真本事怎麼行?」
「既然你已經做到這種地步了……」威克嘆了口氣,「我們已經做好準備了嗎?」
「放心,他們行動起來也還需要時間,而到了那個時候,我們也就有了對抗的資本了,」周逸說道,「問題不大。」
「雖然有紐約大陸酒店,還有一群刺客轉職的聖殿騎士,但是,我覺得,這是遠遠不夠的,」威克嚴肅臉色道,「周逸,我相信你不會僅僅只是靠着這一點底氣,能告訴我,你真正的把握是來源於什麼嗎?」
「當然是來源於……」
正說話間,忽的,電話響了起來,而看到來電聯繫人備註名時,周逸露出一絲微笑。
「說曹操,曹操到啊……」
……
吉爾布雷斯,一名普通警察。
他當警察的原因,沒有人知道,或者說,知道的,也裝作不知道。
當年,吉爾布雷斯的家庭也能夠算作是中產階級,父親名下有着好幾家工廠。
後來,因為生意上的競爭,沒辦法從正規途徑上擊敗他父親的競爭對手選擇了另闢蹊徑,去大陸酒店懸賞了他父親。
之後的事情……自然也就不需要多說了。
雖然那些競爭對手也成為了高台桌的附屬,喪失了自主權力,但是對于吉爾布雷斯來說,這樣的結果,遠遠不夠。
父親死了,自己的美好家庭破碎了,而仇人卻活得好好的,代價只是付出了一筆懸賞金,而後,成為了高台桌的走狗而已。
這也就是高台桌能夠讓那麼多國家都不敢輕舉妄動的原因之一——懸賞不是沒有代價的,想要懸賞,必須得先要承認高台桌的地位,而後,成為高台桌的附庸。
單單只是靠着殺手,高台桌當然走不到現在這樣的地步,不可能擁有現在這樣的地位。
正是因為這樣,高台桌成功將地下世界近乎所有的大勢力都串在了一起,形成一張大網,不斷向外界輻射,現在,即使是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