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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花柳病?」幾個黑龍族女孩一聽這個,連忙後退了好幾步。
鄰鋪的女孩甚至從自己床上跳了下去,連忙就躲在角落裏,好像生怕自己沾染上什麼髒東西似的。
藍心一聽這個都無語了,這群人真是說風就是雨。身上有了紅點點就是花柳病嗎?
而且那麼快就和自己劃清楚界限,虧得她還給她們講過故事呢!
真是白浪費感情!
不過她向來脾氣好,也沒有發多大的脾氣,而是做出一副茫然的樣子,環顧四周。
那樣子好像並不知道花柳病是什麼病。
夜希聽了則是鄙視地看着站的遠遠的黑龍族女孩們,冷哼了一聲,對夜華說道:「你們是什麼腦子?她才多大,怎麼可能是花柳病?」
夜華也是不服氣,梗着脖子反駁說道:「我之前見過族中一位長老得了花柳病,就是她身上那種紅點點。誰說小孩得不了那種病呢?」
藍心聽她們說着,也不想再搭理那群沒心沒肺的黑龍族女孩了,尤其是那個夜華,正眼都不想看她一眼。
只不過正在這時,她腿上那種難以言喻的瘙癢和疼痛再次湧來,五臟六腑都跟着難受起來。
她用那隻還算完好的手放在腿上,極力忍受着。她相信,只要放開了手地撓一撓,一定能把腿上的皮都抓下來,太痛苦了。
她望了望晝夜難分的窗外,輕聲說道:「你們別吵了,我要休息了。我也不知道我這是怎麼了,不過黑校尉說過,我過幾天就可以去覺醒之地,到時候我去醫館看一看就知道了。」
「那你能保證你那不是傳染病嗎?這天啟族可最不缺的就是瘟疫了!」夜華用手指指着藍心,依依不饒。
藍心表示如果不是她現在腿腳不便,不想惹事。就憑這夜華血口噴人,絕對讓她吃不了兜着走。
「放心了,我這不是傳染病。額」藍心癢得難受,提了口氣,面露苦澀:「我嘛,小時候長在蘭州,後來到了櫟陽,從沒出過遠門。可能是來了這裏,水土不服,導致的皮膚過敏了。」
「是嘛?」夜華依舊不相信地望着藍心,似乎想要把她趕出去。
而她身後的幾個黑龍族女孩依舊離得遠遠的,還在一旁竊竊私語。不用仔細聽,也知道絕對不是什麼好話。
「夜華姐姐,我保證這幾天不亂跑,就在床上休息。過兩天就離開這裏,絕對不給你們添麻煩。」藍心依舊笑意盈盈,好像根本不在乎夜華之前所言。
夜華聽了這甜言甜語,似乎在認真考慮這個問題。
而一直冷眼旁觀的龍冰此時卻出言說道:「就這樣了,藍心這幾天就呆在床上,不許接近其他人。其他人也莫要去碰她,也不許再亂說話。」
夜華等人還想再說什麼,在夜希,龍冰等黑衣白鎧的女孩的注視下,也只能點頭同意。
藍心見此情形,也向龍冰,夜希投去感謝地目光,對於夜華等人離得遠遠的,她也當做不知道。
舒了口氣,連忙躺在被窩裏,輕輕地用手撓着,誰知越撓越癢,感覺雙腿快要燃燒起來了。
燙的很,只是用手碰一碰皮膚,就好像碰到了烈火一樣,手都快被灼傷了。
藍心不得不隔着被子輕輕地撓着,這也難受得很。唉,煩人。腿腳動不了,感覺卻還在。
另一隻手也被紫色藥草的汁液碰到,如今是徹底沒了知覺,連動也動不了。
一隻手撓來撓去,根本緩解不了多少,反而更加難受了。
而在預選班宿舍中,黑衣白鎧的天啟族女孩大多都在修煉,或者點着燈看書什麼的。
而黑龍族女孩都圍在離藍心比較遠的一個鋪位上,不知道在討論着什麼。
藍心摸了摸小白軟軟的虎毛,對它說道:「小白,幫幫我。」
小白也就伸出虎爪子,學着她左手的樣子,在她腿上撓來撓去。
只是它畢竟是一個元獸,可能不知道癢是什麼,下手也沒個輕重。
藍心清楚地感覺到她的褲子被撓破了,甚至皮肉也破了。不過癢痛感倒的確有緩解了,畢竟小白是四個爪子,再加上她一隻手。
沒過多久,藍心就感到這樣做不行的。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