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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什麼都沒有!」
外籍女人輕輕搖頭,把布魯克的行程說了出來:
「我們是凌晨五點多從瑞國飛到都城的。」
「睡了三個小時左右就起床參加醫學大會。」
「醫學大會也沒跟太多人接觸,發表完講話後就趕回酒店。」
「畢竟布魯克先生名聲響亮,不趕緊離開大會現場,估計一天都無法脫身。」
她無奈一笑:「他喜歡跟人真刀實槍的交流,其餘假大空的探討,他是能躲就躲。」
葉凡眯起眼睛:「從瑞國飛回來?在瑞國有沒有異常?」
「瑞國也沒啥異常。」
外籍女人苦笑一聲:「我們去瑞國也只是醫治一個王室郡主的怪病」
葉凡神經瞬間繃緊:「王室郡主?怪病?」
「沒錯!」
外籍女子對葉凡沒有隱瞞:「幾天前,古斯王公給布魯克會長打了電話。」
「他希望布魯克會長帶着阿波羅團隊親自飛去瑞國給她女兒治病。」
「具體病情古斯王公沒有當面告知,只說布魯克先生過去就知道了。」
「而且他希望布魯克先生保密以及獨自治療。」
「布魯克先生上次因為車禍的事情對瑞國王室沒太多好感。」
「只是他以前欠古斯王公一個人情。」
「他車禍昏迷期間,也是古斯王公全力庇護。」
她輕聲一句:「最終布魯克先生昨天抽空帶着我們幾個人飛去瑞國治病。」
葉凡追問一聲:「然後呢?治病過程怎樣?有沒有什麼奇怪的事情?」
「我們沒有進去。」
外籍女人揉了揉腦袋,努力回想着每個細節:
「抵達瑞國古斯王府治病的時候,古斯王公希望布魯克會長一個人去二樓。」
「他還說事關女孩子的私隱,不希望太多的人介入和知道。」
「布魯克會長也沒有多想,就一個人拿着醫藥箱上去。」
「而我們幾個在樓下打開儀器和備好藥物,隨時準備配合布魯克先生的需要。」
「這一去,布魯克先生足足折騰了兩個小時。」
「他幾乎清空隨身攜帶的醫藥箱才下來。」
「事後他拿着一個億支票帶我們離開。」
「回去的途中,布魯克先生也沒說起郡主的具體病情,只說這是一個極其棘手的怪病。」
「他現在竭盡全力也只能控制郡主病情發作,要想徹底治療估計要師公你親自出手。」
「他嘀咕完這幾句話後就疲憊的閉目養神。」
外籍女人把知道的全部說出來:「然後我們就趕赴機場參加今天的醫學交流會了。」
一個外籍男子一拍腦袋,似乎想起了什麼開口:
「對了,航行途中,布魯克先生給自己打了血清,還吃了七星解毒丸。」
「我一度還問過布魯克先生怎麼了。」
「他說治療郡主的時候,手指不小心被她的牙齒咬傷了,出於安全考慮就打針吃藥。」
「他還安撫我不礙事,只是一點點破皮小傷。」
他眼神很是凝重:「現在回想,這傷應該不小,不然布魯克先生不至於打針吃藥了。」
葉凡抬頭喝出一聲:「孫不凡,查查布魯克身上有沒有咬傷。」
剛剛走出房門的孫不凡點點頭,重新走入病房給布魯克查看。
片刻之後,孫不凡拿着手機走了出來:
「師公,布魯克的食指有一個齒印。」
「不深,但破了皮見了血。」
他把手機遞給葉凡查看。
葉凡掃過一眼,果然發現布魯克的食指內側,有一個小小的齒印,很小,宛如毒蛇牙齒。
傷口也基本癒合。
但從傷口表面的凝固血跡判斷,這一個咬絕對是破皮見血了。
葉凡沒有多說什麼,揮手讓外籍男女守護布魯克,還讓父母他們去吃飯。
而他在院子看着被毒殺掉的白色線蟲皺眉沉思。
宋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