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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敬良臉色微微尷尬,還以為是江成宇事沒辦好,被王流給耍了,沒想到是自己人沒管好。
昨天被抓走不少小弟,還真有可能是誰沒抗住,把賭場給交代了。
也怪他大意了,只顧着找人平事,沒早想起來這點,把賭場停了,或者轉移。
胡敬良有些懊悔,卻也顧不得再多想,當務之急還是得先想想該怎麼來補救。
「不管是誰搞得鬼,賭場被封的事實都無法挽回了,洗浴中心的事還沒擺平,現在賭場又出了事,這下更加棘手了,江少,你可一定要幫幫我。」
「我會盡力的,你最近先別露面,暫時避一避風頭,等我幫你疏通一下,再跟你聯繫。」江成宇叮囑道。
「好,我等你消息。」胡敬良沉聲應下。
掛斷電話,想了想,又翻出一個號碼,打了出去。
「老柴,最近風聲緊,你小心點,店裏的生意都先停一停,別再出事了。」
一接通,胡敬良就沉聲囑咐道,一時大意結果賭場就被封了,現在無論如何也該吸取一下教訓,不能把夜總會再搭進去。
「都停了嗎?」柴思齊小心問道。
「不乾淨的停了就行,其它的正常經營。」
「明白了。」
「另外,去聯繫個律師,讓他去西城分局見見蘇浩,了解一下案子,看看到底是他麼誰出賣了我。」胡敬良咬牙切齒,眼裏凶光畢露:敢出賣老子,別讓我查出來,不然老子一定要你好看。
「是。」
……
收了江成宇的錢,王流沒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醫院,準備把錢轉交給宋承志,順帶着再看一下他。
進門才發現,范朝飛居然也在。
「王總。」
見他進門,宋承志和范朝飛同時打了聲招呼。
王流看了范朝飛一眼,笑道:「什麼時候來的?」
「剛到,下午正好沒什麼事,過來看看承志。」范朝飛笑着起身,道:「王總你坐。」
「一起坐吧,客氣什麼。」王流笑了笑,招呼范朝飛一起坐下。
宋父熟絡的倒了杯水,放到了他面前。
王流道了聲謝,轉頭看了眼宋承志,咂咂嘴道:「一天沒見,氣色看着又好了不少啊,恢復的不錯。」
宋承志笑了笑,情緒好像不是很高。
王流疑惑道:「看你這反應,有點不太對啊,身體恢復了還不高興?出什麼事了?」
「沒有。」宋承志勉強笑笑搖了搖頭。
王流撇嘴道:「你這笑的比哭還難看,還沒有呢?到底出什麼事了,說出來聽聽,沒準兒我能幫上點什麼忙呢。」
宋承志道:「真沒有,就是一點小事,最近已經麻煩您挺多了,不用再麻煩您了,我自己能解決。」
宋母嘟囔道:「工作都沒了,還小事呢,你那公司也是,你給他們賣了這麼多年力,現在剛受點傷,結果連個假都不讓請,直接就把你辭退了,也太沒有良心了。」
宋承志臉上頓時一陣尷尬。
王流恍然,心道原來是被辭退了,剛被人捅,現在工作也丟了,是有點禍不單行,難怪情緒不高。
「我當是什麼事,鬧了半天就是被辭退了啊,辭退就辭退吧,以承志的能力,現在還在讀mba,等病好了,還怕找不到一份工作?
現在把你辭退,說不定還是件好事,正好看清老闆的為人,既沒良心,也沒眼光,這種公司不待也罷。」王流笑着寬慰道。
「對,連承志的能力都發現不了,這種公司就不值得給它賣力。」宋母恨恨的罵了句,臉色倒是好看了不少。
宋承志一臉苦笑,知道王流是在安慰他,可哪有那麼容易。
mba要上三十個月才能拿到學位證書,眼下才剛開始上,這份履歷暫時指望不上。
而單以他現在的履歷,又有傷在身,想找份合適的工作談何容易。
王流看他表情,大致能猜到一些他的想法,繼續道:「正好我最近打算開拓一下京城的市場,分公司剛成立,手下正缺人手,實在不行你就來我這裏,就當幫我一個忙了,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