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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馬車的車窗,他看着周圍的全家軍將士越來越近,他皺起眉頭。
這些都是普通的全家軍士兵,他在賭,這些人沒有人會認識他。
「讓他們檢查!」
反正這次從北京城溫府出來,他們沒有攜帶什麼物資,充其量就是後面跟着的兩輛馬車上裝着十幾石糧食。
全家軍哨兵認真的檢查着范文程所部,經過檢查,確實是沒有發現異常,范文程拿的是一名舉人的憑信,可以不受限制,到處出行。
全家軍雖然與士紳關係不和睦,倒也沒有因為他們的出身,而對他們進行偏袒,事實上,全旭追求的是人人公平。而不是像某時代未出身論,也不是窮有理,窮光榮,也不是富可惡,富該死。
只要不犯法,那你就是良民。
犯了法,那就嚴格處理。
范文程在馬車上只有一名侍女,一名車夫,還有一百多名扈從。
檢查完畢,既沒有攜帶大量金銀,也沒有攜帶大量的財物。
「去哪裏?」
「哼,自然是訪友,難道本公子沒有這個權力嗎?」
范文程自然知道這個時候不能露怯,一旦露怯,沒有事也變得有事了。
陳英俊說穿了還是經驗不足,看着沒有問題,就隨即放行。
當這支巡邏隊開始繼續朝着東直門的大營返回時,遇到另外一支過來交接的部隊,隨即交流了這個情況。
「溫府的馬車在這個時候,南行不足為奇,可為什麼要北上?你們就沒有發現其他異常?」
「沒有!」
「也不是,這些人身上太臭了,戴着口罩都擋不住他們身上的臭味。」
陳英俊不以為然的道:「那些人簡直就是從糞池裏撈出來一樣,不僅臭,還有……濃烈的羊膻味……」
「不好,那些溫府的人,應該是韃子或建奴!」
「快追!」
然而,非常可惜,在追擊的過程中,他們被馬車和車隊引向遵化城,在遵化城追上車隊,唯獨少了范文程。
經過對俘虜的扈從審訊,結果這才知道範文程居然出現在北京城,正從全家軍的眼皮子底下跑了。
此時范文程已經從秘密的渠道,離開了長城,只要出了長城,才想尋找一支不足三十人馬的小分隊,實在是太難了。
全家軍追了三天,卻沒有追擊到任何有價值的目標。
陳英俊只好向全旭復命,請求處罰。
隊正是沒有資格向全旭匯報的,如果他姓陳,陳應的陳,那就有資格了。
陳胖子現在的體型已經恢復了正常,而且作為河套議事府的議長,陳應現在可是四百多萬軍民的首領。
雖然同屬議事府級別,河套的議事府無論地盤還是人口,都遠超台灣和呂宋,比瓊州府也大得太多了。
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陳英俊怎麼也算是全家軍的二代們,這點面子還是要給的。
陳應聽到陳英俊放跑了范文程的消息,鞋底就過來了,陳應逮着陳英俊就是一陣狠揍,全旭也不好追究什麼。
畢竟,這個時代不像後世,有照片,有視頻,就算是易化妝,想逃過去也不容易,但是這個時代……只是撞運氣。
「算了,反正他逃得了一時,也逃不了一世!」
全旭淡淡的笑道:「等過陣子,我親自領兵北上,找皇太極小兒好好說道說道!」
皇太極原本在寧古塔與全家軍相安無事,結果這貨一個招呼不打,居然帶着人馬跑到了庫倫,真是……
這個時候,總參謀部的朱兆宜向全旭匯報了,全家軍兵進遼西,把關寧軍全部包圍的事情。
此時全家軍已經把關寧軍分割在遼西的數十個軍營和城池內。
而且談判的使節,在三天之前就已經派出了。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全旭也不可能把遼西吐出來,反正遼西成為全家軍的地盤,也不是什麼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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