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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燁澄不懂愛情,只是隱隱約約覺得有些怪異的感覺,可,這種感覺並沒有那種壓抑,但是甜蜜蜜的幸福。
「我,也許有辦法能夠救你,只是……」
荼粟的語氣似乎帶着一絲躊躇不定,似乎本身還在糾結當中,似乎還在考慮是不是要這樣做。
「沒事。」
陸燁澄很溫柔,雖然靈魂狀態的他顯得幼小,但是他卻是陸離昕和荼粟的大哥。
他很溫柔,哪怕要魂飛魄散也沒有驚慌,仿佛要魂飛魄散的人不是他一樣。
「你不怕死嗎?!那可是再也沒有轉世重生的機會了。」
陸燁澄搖搖頭,只是十分淡定的說着,「比起那一些,我更害怕的是被陣法困住,叫天天不靈,哭地地無聲的日子。」
陸燁澄一字一句說得十分的堅定,哪怕時日不多了,他已經重獲自由了,這樣的他就已經很滿足了。
「你們兩個,不愧是親兄弟,想要的都很簡單,卻偏偏……只能說天不遂人願。」
「屋漏偏逢連夜雨,船遲又遇打頭風,你們兩兄弟做了什麼事,氣運竟然那麼差。」
陸離昕低垂着腦袋,他也想知道為何,他和哥哥的運氣真的這麼差勁嗎?!
可是,運氣那麼差勁的他又怎麼會屢次重生了,一切的一切又是為何?!
陸離昕不知道,他低着腦袋,不知道想些什麼,思緒千迴百轉,卻始終都抓不住那一條線!
陸燁澄則是無奈的搖搖頭,似乎有些無可奈何,他只能淡淡笑道。
「或許是我們是那個被特別關照的吧,所以才會遇到這些,不是說有句話叫做,『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
「或許,我們就是那其中的被上天降下大任的人,所以在人生的道路上才不會一帆風順。」
陸燁澄的話讓荼粟笑了,只是說,「哥哥好樂觀啊!」
荼粟的稱呼直接讓兩個兄弟愣住了,陸燁澄沒有想到荼粟會叫他哥哥,在進入彼岸酒館的那一刻,他也有這關於彼岸酒館的相關消息。
荼粟可是接引着大人,他怎麼會叫自己接引者大人,莫不是荼粟和陸離昕真的有關係嗎?!
陸離昕也是這樣的驚訝,他臉色帶着紅,為什麼其他人荼粟都是連名帶姓叫着,到了他哥哥妹妹,荼粟就叫哥哥,小欣月了。
荼粟,她是不是對自己也不一樣了?只是,他們還有以後嗎?!
「嘖嘖嘖,不就是一個稱呼而已嘛,你們什麼都呆住了。」
荼粟話語顯得十分淡定,好像真的只是一個名字的問題,但是她的手怎麼又不由自主的拿着靈泉水在喝,明明只剩下小半口的靈泉水了啊!
可惜了,這樣微小的細節並沒有人注意到,要不然就會知道荼粟的尷尬。
「沒有沒有,你說有辦法能夠拯救我哥哥,是什麼辦法,需要我做些什麼嗎?!」
陸離昕直接依舊使用老辦法,直接轉移荼粟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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