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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流回到小半刻前。
「咱們就一直在這裏等他?」
邢苛目送鍾文抱着姜妮妮離開,又眼巴巴地在原地等了不知多久,終於忍不住抱怨道,「這小子美人在懷,軟玉溫香,指不定在哪裏快活呢,誰知道還會不會回來?」
「那你想怎樣?」
魂天帝翻了翻眼皮,頭也不回地問道。
「自然是回去。」邢苛脫口而出道。
「咱們走過來花了近三天時間。」
沙王聞言不禁笑了起來,「你的意思是再花三天回去?萬一路上小鍾子又召喚了呢?」
「你們是他的部下,我邢苛大爺可不是。」
邢苛牛批哄哄道,「他若是以為我也會像你們這般召之即來,揮之即去,那可就大錯特錯了。」
「是麼?」
魂天帝突然桀桀怪笑了起來,「且不說主上要殺你,比捏死一隻螞蟻還容易,你莫非忘了連自己心愛的老婆都是那位大人送的?只要他有這個心思,隨時都可以把黑寡婦收回去。」
「你」
提及柳漪嫻,邢苛臉色一變,氣勢瞬間蔫兒了下來,張了張嘴,卻連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魂天帝隨口一句嘲諷,無疑戳中了他的軟肋。
隨之而來的,是一陣尷尬的死寂。
「魂兄縱橫混沌界多年,對於陣法一道想必也是浸淫已久。」
還是洞虛金輪率先打破了沉默,「如今這敵方大陣異常兇猛,還請助小弟一臂之力。」
「固所願爾。」
魂天帝深深地看了它一眼,嘿嘿笑着靠近過去,也如同先前鍾文那般,將右手探入陣法光團之中。
他臉上的笑容很快斂去,表情變得異常凝重。
攔在頭頂上方的陣法之強,顯然遠遠超出了他的預期。
短短數十息間,他的額頭竟是汗如雨下,就連手臂都忍不住微微顫抖起來。
好可怕的陣法!
老夫自認陣道造詣不差,卻只是抵擋了這麼一會便覺得吃力。
這輪子居然獨自堅持了這麼久!
主上的煉器手段,簡直奪天地造化!
比起那什麼混沌之主,怕是也
魂天帝驚訝地瞥了洞虛金輪一眼,愈發覺得這輪子深不可測,對於鍾文的欽佩之情登時猶如滾滾浪濤,無可抑制。
就在他支撐不住,盤算着該找個什麼藉口撤出來之際,身後突然浮現出兩扇門。
莊嚴肅穆,玄奧神秘的門。
門板朝着左右緩緩打開,自其間走出一男一女兩道身影。
竟然正是離開了不知多久的鐘文與姜妮妮。
此刻的姜妮妮穿着一條米色長裙,上身披着淺黃色外衫,不再是一絲不掛的模樣,白皙的臉蛋上帶着兩抹淡淡的紅暈,烏黑的長髮披在粉頰一側,渾身散發着一股成熟女性獨有的韻味,說不出的嫵媚迷人。
她雙手挽着鍾文左邊胳膊,嘴角微微上翹,臉上掛着一絲淺淺的微笑,看向身旁男人的目光,就如同新婚燕爾的小媳婦一般。
反觀鍾文卻是頭髮凌亂,衣衫不整,嘴裏嘟嘟囔囔,表情說不出的怪異。
臥槽!
這特麼是剛從臥室里出來吧?
能不能再明目張胆一些?
望着鍾文身上歪歪斜斜的長衫,邢苛嘴巴張得老大,心中仿佛有一萬匹神獸奔騰而過,一句MMP如鯁在喉,不吐不快。
湊近一些,兩人的對話漸漸變得清晰可聞。
「要不是急着出去,我才不會這麼快結束。」
只聽鍾文虎着臉道,「少說也得三天,不,五天,不對,是十天十夜!」
「我明白的。」
姜妮妮媚眼如絲,淺笑盈盈道。
「我是說真的!」
她回答的這般順服,鍾文反倒急了,「不信你可以去問問宮主姐姐,去問問星零她們,什麼叫作三天起步,上不封頂,快槍手這個詞從來都和我鍾文無緣!」
「快槍手是什麼?」姜妮妮好奇道。
「是」
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