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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主人,居然是你?」
望着眼前這張沉魚落雁的臉蛋,以及那前凸後翹的火辣身姿,鍾文目瞪口呆,不自覺地擦了擦有些發熱的鼻子。
對於巨鼠小寶口中的「主人」,鍾文當然也有自己的猜測。
「火皇門」的開山鼻祖炎烈,這一代門主炎燼,乃至於首席長老炎泉
這幾位當世強者,都是他心目中可能的人選。
然而,他卻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小寶的主人,竟然是炎瀟瀟!
在這個弱肉強食,全靠拳頭說話的修煉界,一頭擁有聖人實力的靈獸卻認了一個靈尊為主,顯然是不合邏輯的。
「沒想到吧?」
炎瀟瀟「噗嗤」一笑,俏麗的臉蛋上滿是得意之色,洶湧波濤伴隨着嬌軀晃動個不停,那壯觀的景象直教人心潮澎湃,血脈僨張,銀鈴般的嬌笑聲迴蕩在房屋之中,餘音繞樑,久久不散。
「炎師姐,你是怎麼做到的?」
鍾文愣了許久,才緩緩問道。
「我也是在出了火簾洞之後才發現,咱們開派祖師留下的那一道無極真火,可不只是幫助後輩弟子提升修為那麼簡單。」
炎瀟瀟瞥了一眼身旁垂頭喪氣的小寶,嘴角微微上揚,似乎想起了什麼有趣的事情,「其中還留有一道血脈契約,一旦將之消化,便算是與焱小寶簽訂主從契約,成了它的主人。」
「主從契約?」
鍾文腦中瞬間浮現出上古典籍中對於這種契約的記載,「萬獸宗似乎就有這種以血脈契約強行約束靈獸的法門,據說要想成功,須得在靈獸弱小之時便取得對方精血,還必須得到靈獸自身的認可。」
「哎,當年被炎烈救下的時候,他的確向偶索要過幾滴精血,還說是要搞個契約啥的。」
小寶終於忍不住捶胸頓足,哭天搶地道,「那時偶年幼體弱,又對他心存感激,哪裏曉得他有那麼多花花腸子?人類這個種族實在可怕,當真恐怖如斯!」
「人家畢竟救了你性命。」
鍾文哈哈大笑道,「換你一世效命,也不算過分吧?」
「好漢您有所不知,他雖然救偶一命,可偶也不是沒有回報。」
小寶連連喊冤道,「若沒有偶找來那麼多珍稀礦藏,炎烈孤家寡人一個,如何能打下偌大一片基業?」
「你也不容易啊!」
鍾文假作正經地安慰了一句,嘴角卻止不住地微微翹起,好容易才忍住沒有再次笑出聲來。
「那可不?從前還覺得那老小子重情重義,無論多麼繁忙,都會抽空來陪偶聊天。」小寶一旦開始抱怨,便如同滔滔江水,奔流不息,根本停不下來,「如今細細想來,他根本就是在刻意訓練偶講你們人類的語言,方便交流,好在未來某一天給他的徒子徒孫做奴隸,該死的老狐狸!枉偶那麼信任他,忒讓偶心寒了!」
「炎烈前輩這麼做,恐怕還有一層用意。」
鍾文拍了拍它的肩膀,一本正經地分析道,「你畢竟擁有聖人級別的實力,那些參加火簾洞試煉的弟子多半不是對手,若是好好主持關卡便罷了,萬一你存了歹心,故意苛待他的後輩弟子,等到血脈契約成立之時,便會遭到無情的報復,對你又何嘗不是一種考驗呢?」
「原來如此,偶對炎烈掏心掏肺,他居然還不相信偶!」
小寶兩顆大門牙抵着下顎,愈發不爽道,「這個世道還有真感情麼?人與鼠之間的信任呢?」
「信任?你都要拿他的後輩當枕頭了,還好意思談信任?」
鍾文不禁冷笑一聲道,「說起來,我還救了你一命呢!」
「怎、怎麼說?」
提及焱祖窟中發生的事情,小寶縮了縮脖子,氣勢瞬間弱了一大截。
「若非我出手阻攔,炎師姐先要給你當兩天枕頭,隨後又成了你的主人。」
鍾文嘿嘿一笑,「屆時你的生死全在她一念之間,你猜她會怎麼對待你?」
「這、這個」
小寶一個激靈,這才意識到自己很可能已經在鬼門關前走了一遭,連忙偷偷瞄了一眼身旁妍姿艷質的炎瀟瀟,諂媚地說道,「偶、偶的主人又大又軟,定是心地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