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漁船上的慘案結束沒有多久,隨着一陣水花翻騰而起一艘頗有些破舊的小快艇出現在了那個詭異生物不遠處的海面上,而快艇上站着的一男一女看到那個滿是黏液的怪物居然沒有感到絲毫的恐懼。
「你的那些信徒叫你塞利西斯是吧?」快艇上的中年男人冷冷地問道。
那個渾身滿是粘稠液體的怪物這才發現他們的存在,猛地轉回頭,幾條黏答答的觸手迅速朝着這一男一女卷了過來!
不過那對男女還是依舊站在快艇上沒有動,只是那個頗為年輕的女孩一抬手居然彈射出一截自己的手指甲!
那截指甲迅速地沒入了一條距離他們的最近的觸手上,那觸手如同遭到雷擊了一般一下子便定在了原地,而且不單單是這一條觸手被定住,其餘的幾條觸手也都紛紛停住不動了,就連那圓滾滾黑漆漆的腦袋也僵硬地露在海面上。
「太搞笑了,塞利西斯你這個大爬蟲還想妄想冒充神明!你不過是一條被人類接觸到了排放到海水那些核廢料污染以後導致大腦畸形發達的大王酸漿魷魚而已,為了遮住自己的身體你還特意弄了好多泄露的原油塗抹到自己的身體表面上。」
那個女孩子微笑着說着塞利西斯的來歷,這時旁邊的那個男人也說話了:
「不過你也算蠻幸運的,我們的主人正好需要你這種幫手,我們知道你能聽懂我們說的每一句話,所以如果你想要擺脫你現在尷尬的身份,那就告訴我們你是不是之前遇到過他們!」
說話間一張明顯從視頻上截圖下來的打印照片被那個男人甩了過去,而照片上的一男一女居然正是顧曉樂和寧蕾。
那隻黑漆漆的光頭一看到這張照片便頓時連連點頭,並不斷努力地用擺動觸手末端的方式來表達自己此刻的想法。
剛剛彈射出指甲片的女孩子莞爾一笑:「放心吧,我剛剛射入你體內的神經毒素只會大概麻痹你的交感神經不到2分鐘而已,只不過你必須明白,雖然你比普通人聰明得多,但是在我們面前你依然是一條可笑的低等動物,我們隨時都可以抹殺掉你!」
果然沒過多一會兒,那條黏兮兮的怪物又可以熟練地運用起自己的觸手了,當然這一次它不敢再造次而是溫馴地待在一旁。
「告訴我們,那對男女現在在哪裏?」那個中年男人忽然發問地說道。
變異的大王酸漿魷魚聽話地抬起一條觸手在一旁停泊的漁船身上開始塗抹着寫了起來
「看到了吧,這傢伙居然還會使用人類的文字!」中年男人饒有興趣地看完寫在船體上的那些黑墨一般的英文後說道:
「杜欣兒,你覺得我侄女和那個顧曉樂現在能跑出去多遠?」
原來站在快艇上的一男一女正是之前顧曉樂他們的老熟人,杜欣兒和寧蕾的老叔寧國華!
杜欣兒歪着腦袋琢磨了一下說道:「小蕾姐姐還好說,不過和她在一起的那個顧曉樂可是我遇到過的男人里最狡猾的了!現在這裏距離海岸線已經沒有多遠,我們現在就以這裏為中心點搜索所有可能靠近海岸線的區域好了!」
寧國華點了點頭:「嗯我也是這個意思!塞利西斯是吧?馬上把你在海裏面的那些小跟班都派出去,我們要求你馬上追尋到那兩個的具體位置!」
那條大王酸漿魷魚搖晃了一下自己那比普通魷魚大得多的腦袋,「嘩啦」地一聲沉入了水中,不多時數十條鯊魚便從它那龐大的身軀下面魚貫而出,顯然是得到了某種指示
此時的顧曉樂和寧蕾以及林家姐妹他們四個人正背靠背地抬頭仰望着天空上的藍天白雲聊着天
「曉樂哥哥,你說我們之前乘坐的那艘救援船隻現在會怎麼樣啊?我被那個喬波夫催眠以後,好多事情都記不清楚了!」
林嬌搖了搖手裏的船槳一臉天真無邪地問道。
顧曉樂一笑說道:「那艘救援船當時就斷成了兩截,所以我們這些人當時都落水了,我把你從水下救下來以後還是你和你姐姐找到的那艘救生艇。
不過現在想起來,那些落水的倖存者還真是不幸啊!」
聽到這裏,寧蕾忽然長嘆了一口氣沒有說話,顧曉樂用肩膀安慰地頂了頂她的後背說道:
「我知道你是在擔心你老爸寧國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