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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繼續跳,不跳就得死在這裏,我還年輕還沒娶媳婦!」
第二個瀑布一跳,眼前就緊跟着出現新的瀑布。
「第三個,繼續跳!」
跳完,又出現了新的瀑布。
「不管了,第四個繼續!」
「我靠,第五個?跳!」
「媽的,怎麼還有第六個,拼了!」
一連跳了六個瀑布,垂直下降距離超過了八百米,早就遠離之前那片山林區域了。
袁成傑把宋伊拉上岸,左右看了看說:「這裏應該就是最底部了,那頭巨虎追來沒?」
「聽聲音好像還有些距離。」
超級巨虎並沒有甩開,在不遠處依舊傳來了陣陣虎嘯聲。
不過聽聲音,至少已經拉開了上千米距離。
「先找個地方給宋伊止血吧,她背部和腹部都已經受重傷了。」
袁成傑和馬路平隨手干斷了兩根不算粗的樹幹,然後又找了些麻藤和枯草,給宋伊做了個簡單版的擔架。
隨後他們帶着宋伊往略微平坦的山林谷底走去,到了後找了個山洞作為臨時棲息地。
「你先在這裏守着,我去附近找些夏枯草給宋伊止血。」
「嗯好。」
袁成傑出去後,馬路平就一直守在山洞口,時時刻刻注意着任何關於巨虎的動靜。
宋伊疼的暈過去,暈完又醒過來,醒過來第一時間她望着潮濕的山洞頂,內心突然爆發出對陸羽極度的思念。
都說,人在灰暗難受時,想起的往往是深藏在自己內心的人。
要不然,那些喝醉後敞開心扉的人,為啥一個個盯着手機通訊錄里那個很久沒聯繫的號碼發呆。
都說三年相思成疾,陸羽在宋伊心裏住了三年,也折磨了宋伊三年,讓宋伊日復一日加深着這份相思之疾。
忽然間,宋伊眼角流出兩行清淚,她喃喃自語:「如果陸羽知道我這樣了,他會不會心疼?」
「心疼?」
馬路平聽到了宋伊的話,隨口說道:「心疼啥,陸羽是你啥人啊心疼你?」
宋伊美眸灰暗,自嘲道:「是啊,他是我什麼人呢,我又是他什麼人呢。」
「陸羽肯定覺得,我就是他一個高中同學……」
馬路平聽不下去了,吐槽道:「哎不是我說,你閒的沒事暗戀最終指揮官幹嗎?」
「我說話直,你別介意,我就覺得,你跟陸羽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陸羽是誰,咱們基因第一軍的最終指揮官啊!」
「你是誰,你只是基因第一軍9團三營八連的一個新兵。」
「你們之間根本就不可能,明白不?」
「要我說,你現在與其想陸羽會不會心疼你,倒不如省點力氣,等袁成傑回來,然後我們給你止血。」
「哦。」
時間一點一分流逝,馬路平也等的越發心急,要是那頭超級巨虎找到這裏怎麼辦?
誰不知道老虎追蹤獵物的本事是自然界數一數二的。
所幸,袁成傑比超級巨虎先到山洞了。
「找到了一些止血用的夏枯草,還有這些大青葉,車前子,都能防止病毒,止血消腫。」
「行行行,趕快放着吧,這麼一大堆綠草葉子。」
袁成傑本就是從大山里走出,對山里各種草藥都熟悉。
他用匕首把夏枯草剁成粉末,然後又把車前子和大青葉搗成草泥。
「宋伊,你是自己弄還是我們幫你?」
「我自己弄吧。」
宋伊的傷口大部分都在背部和腹部,這兩個地方她自然不想在別人面前展示出來。
「行,那我們兩先去山洞外面警戒,你把這些草藥敷在傷口上就好。」
「嗯好,謝謝了。」
「甭說廢話,趕緊弄,這裏不安全!」
隨後袁成傑和馬路平就去了山洞外面,袁成傑又弄來一些草藥說:「咱們也別閒着,先把身上的傷弄一下。」
「你這傢伙還挺周到。」
山洞裏,宋伊忍着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