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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去吧去吧。」
邢易擺擺手,示意鷹鈎鼻子滾一邊去。
鷹鈎鼻子暗戳戳內心不爽,卻也只能面帶微笑,端着酒杯點點頭緩身而起,昂首挺胸地離開這裏。
周圍官員看到這一幕,還以為鷹鈎鼻子是結束了與凱撒部長和分部長的友好會談。
實際上卻是被無情驅趕。
「裝錘子呢。」邢易不屑說道。
牧塵翹着二郎腿說:「這種暗藏鬼胎的狗筆別理他,我們一天征戰不息,就是這種狗筆在後方搞事情。」
鷹鈎鼻子的注意力只能放在其他三大部身上。
海洋分部,是個新生大陸分部。
強者不多,基礎建設也比不上其他分部。
其部長還是九州調過去的軍官,名為石一博。
曾為陸羽忠心追隨者,現為海洋部長。
鷹鈎鼻子端着酒杯又來到石一博身邊。
此時石一博正在跟九州軍部的將校們說說笑笑。
看到鷹鈎鼻子過來,還未等對方開口,他便隨口問道:「聽說你們西大陸那邊,最近新修建了一座自由神雕像?」
「啊對,怎麼了?」
石一博笑了笑:「沒什麼,只是感嘆你們西大陸的民風政風甚至軍風……都自由得讓人驚訝。」
隨後,石一博便不再理會鷹鈎鼻子。
不管鷹鈎鼻子說什麼,他都會大聲將其打斷,繼續和總軍部將校們說說笑笑。
鷹鈎鼻子欲言又止好幾次,始終沒能和石一博搭上話,只能再次面帶微笑地離開。
海洋分部也指望不上了。
接下來就只有北艾和南艾兩個分部。
一想起北艾,鷹鈎鼻子便直奔南艾部長。
北艾部長米修斯和副部長麥克斯。
這兩人的臭脾氣是舉世聞名。
鷹鈎鼻子實在不想和這兩人搭話。
「你要幹啥?」南艾部長醉眼朦朧地笑道:「不好意思啊,喝的有點多,如果尊敬的西陸部長有事,那就請和我的秘書說吧,等我酒醒,秘書會告訴我的。」
站在南艾部長身邊的部長秘書,對鷹鈎鼻子點頭微笑,打開了隨身筆記本,就要開始記錄西陸部長的話。
鷹鈎鼻子只感覺心頭悶或萬丈。
等你酒醒?那還有啥用?
我要的是現在和你溝通。
算了算了,就算這人裝醉,自己也沒啥辦法。
鷹鈎鼻子第三次面帶微笑離開。
他走後,南艾部長眼神從朦朧變為清明。
他搖頭吹吹面前的茶水:「真的是,其他分部部長不搭理你,就來找我麼?誰不知道現在你們西陸搞開放自由,簡直是跟總軍部對着來。」
鷹鈎鼻子回到座位。
一連被三個分部拒絕,現在他的臉色屬實有點難看,現在就只剩最後一個分部了,北艾分部。
鷹鈎鼻子看了眼不遠處。
米修斯和麥克斯正在九州軍部那塊,和幾位元帥相談甚歡。
他咬了咬牙,還是端起酒杯走了過去。
頓時,吸引了很多將校們的注視。
「我代表西陸分部所有官員及人民,在此向三位元帥敬一杯,感謝總軍部替我們遮風擋雨……」
鷹鈎鼻子說着漂亮場面話。
可還沒說完,麥克斯就掏着鼻孔說:「你猜一下,我們剛才聊得啥?」
鷹鈎鼻子一愣:「什麼?」
「我們在聊,是不是應該更換一下西陸分部的官員體系。」麥克斯無所謂都聳肩道:「我覺得啊,你雖然資歷很老,曾經也當過西大陸聯盟軍的統帥,但眼下你應該修養生息,將治理分部的勞苦交給年輕一輩。」
鷹鈎鼻子終於忍無可忍。
他瞪着眼睛:「你說什麼麥克斯?你搞清楚,當初是我帶着西聯盟加入九州聯邦的!是我!還有我是天首的直系下屬,沒有天首開口,沒有九州聯邦大會投票決定以及天首同意,誰都沒權力更換我的職位!」
麥克斯聳聳肩,無所謂。
鷹鈎鼻子忽然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