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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軍區,基因第一軍,距離開始地獄級訓練已經過去了一周。
三營八連的訓練場上,忽然小步跑過一群男兵,這群男兵一跑過,身後拖拽着的巨大石磨就震得地面直哆嗦。
領頭的是兩個渾身血氣沸騰的青年,一個渾身黑色鱗甲,一個渾身肌肉血紅猶如火爐。
其中一個渾身黑色鱗甲的青年回頭,望着隊伍最後面那個緩慢前進的嬌小身影喊道:「宋伊,最後一公里了!」
宋伊拖着三百多斤重的石磨,從今天的五公里日常訓練開始,就在一步一步努力跟着男兵隊伍的節奏。
她嬌嫩的臉上滿是灰塵和汗水,可是她的眼神卻是無比的堅韌,再也沒有參軍之前的迷茫無力。
宋伊作為女兵,為什麼非要跟着男兵一起訓練呢……
馬路平喊了一聲後,與同樣是領頭者的袁成傑加速衝刺最後的一公里。
他倆身後,三百斤重的石磨子與地面擦出了火花。
漸漸的,大隊伍只能跟在他倆屁股後面吃灰塵。
抵達終點後,八連連長走過來說:「乾的不錯,你倆今天又是同時跑完。」
袁成傑活動着渾身血氣,臉上卻是一臉木然,他問連長:「是不是苗疆大山那裏出大事了?」
「嗯對,一周前出事了。」
袁成傑立馬眼神渙散,馬路平一看連忙安慰道:「沒事,你那回族女朋友離苗疆遠着呢。」
「可是一周前她跟我說去苗疆看洱海了!」
袁成傑連忙扯住連長衣袖,苦苦哀求:「連長連長,你就告訴我苗疆發生什麼事情了好不好,求求你。」
連長見狀臉色一變,甩開袁成傑吼道:「跟老子廢什麼話!」
「五公里三百斤負重跑完了,就給我繼續去狗籠里打軍體拳!」
所謂狗籠,就是基因第一軍的一項地獄級訓練。
訓練者必須赤手空拳地進入關有五條狼狗的鐵籠里,並且在狼狗的瘋狂攻擊下堅持十分鐘。
而那五條狼狗,會提前注射興奮劑,攻擊性能一分鐘內攀升到極點!
現在訓練場的另一邊,已經有教官在給所有狼狗注射興奮劑了。
那些注射了興奮劑的狼狗在狗籠里嘶吼發狂,要是普通人,光是站在籠子外就已經心怯,更不用說赤手空拳進去堅持十分鐘。
不管袁成傑怎樣哀求,連長始終對苗疆大山裏的事情隻字不提,仿佛那就是他的難言隱疾。
連長連蹬帶踹地將袁成傑弄進狗籠里,然後站在狗籠外冷冷注視着袁成傑。
狼狗狂吠,異常狂躁,一見到有活人進入,立馬全部撲了上去。
按照以往,袁成傑會盡全力躲避狼狗的撕咬,可今天,內心裏的惶恐讓他極度暴躁。
隨後,在連長微驚,馬路平大驚的目光下,袁成傑將五條狼狗全部打死。
扭頭,背摔,掄打……
到最後袁成傑走出狗籠時,遍體鱗傷,他身後,五條狼狗已經全部死亡。
看着袁成傑獨自離開的背影,連長揉着太陽穴走到一旁,對一旁的教官無奈道:「這麼一個好苗子,絕對能走出咱們八連。」
「可他娘的,太認死理了,太容易做出極端行為了吧。」
還沒等連長嘀咕完,馬路平卻是已經脫掉衣服,麻溜地走進了狗籠。
片刻後,狼狗的狂吠聲引得連長回頭,他看到馬路平正扛着狼狗的撕咬,硬生生將其全部殺死。
最後,馬路平一身血跡加傷痕地走出狗籠,對着連長嘿嘿一笑:「袁成傑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
連長扭過身子:「他娘的,這個狼崽子也不省事,啥事都要跟袁成傑比。」
「袁成傑能幹碎鋼化玻璃,他就說他也能。」
「袁成傑能背着三百斤石磨跑,他就說他也能。」
「現在袁成傑能幹死五條注射了興奮劑的狼狗,他娘的這狼崽子也要上去乾死五條。」
「他倆這是從娘胎生下,就開始一個勁地較量嗎?」
這個時候,宋伊終於抵達了終點,也目睹了袁成傑和馬路平幹的事。
她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