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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徒們圍着暴君雷斯克斯瘋狂歡呼,雖然人人渾身鮮血,但仿佛都在慶祝新王的誕生。
更有甚者打造了一個黃金王冠,恭恭敬敬的雙手奉了上來。
暴君雷瑟克斯將皇冠戴在自己頭上,那一瞬間,他覺得自己就是真正的王。
「暴君……暴君……暴君!」
暴徒們撕心裂肺的呼喚着雷瑟克斯的綽號,而雷瑟克斯也指着所有暴徒和九州同胞吶喊。
「從今天起,我就是你們的王,你們的暴君之王!」
上萬的九州同胞們望着暴君雷瑟克斯,眼睛瞪的血紅。
有比較硬的同胞站出來低吼:「你這個卑劣的野獸,九州國才是我們的家!」
砰!
一聲槍響,人頭爆炸。
暴君雷斯克斯毫不在意的收回手槍,輕蔑道:「不是暴君的臣民,那就只有死!」
「還有誰要反抗暴君嗎?還有誰要說自己是九州國的人嗎?」
暴君雷瑟克斯粗獷的聲音迴蕩在城府大樓當中,他在用暴力和血腥征服所有人。
可是九州國的人怎會被暴力和血腥征服?
雖然他們不敢站起來送死,但瞪着雷瑟克斯的眼神是那樣的仇恨。
他們恨不得把這個暴君剁成八塊,煮成熟食,餵給野狗。
「有意思,看來還是一群硬骨頭。」
暴君雷瑟克斯露出戲虐狂笑,他大踏步走進九州同胞當中,隨手揪出一個水靈靈的九州女人。
「靈兒!混蛋,畜生,給老子放開我的女兒!」
「爸媽,救救我,救救我……」
女人兒撕心裂肺的哭喊着,可暴君雷瑟克斯只是揪着女人的頭髮,對她父母戲謔笑道:「你們的女人兒真是漂亮啊。」
說着,暴君雷瑟克斯就當着女人父母的面,對女人露出微笑。
女人父母瞪大了眼睛,拼命的撲向暴君雷斯克斯。
砰!砰!
暴君雷瑟克斯頭也沒轉,直接扣動了扳機。
女人兒瞬間愣了,她看着自己的至親倒在了血泊里,心臟好像瞬間沒了一樣,成了一個木然的木頭。
隨後,木然的她任憑暴君雷瑟克斯擺弄,卻沒有絲毫反應。
暴君雷瑟克斯就像一個野獸一樣,將她當做隨意玩弄的玩具。
這一幕就像刀子一樣,刺進了所有九州同胞心裏。
把他們刺的無比心疼。
一個正值花季的女人,現在卻在雷瑟克斯的身體下成了枯萎的玫瑰。
「畜牲啊,我要殺了你!」
幾個九州同胞再也忍受不了,他們揮舞着脆弱的拳頭撲向暴君雷瑟克斯。
暴君雷瑟克斯一邊發泄的**,一邊隨手揮動猙獰尖刺。
噗嗤……
又是鮮血,又是死亡。
在雷瑟克斯的觀念,他是進化者,他就是所有普通人的王。
凡是敢於抵抗他的普通人,他就只有暴力與殺戮來回應。
在他心裏,暴君就是用暴力支撐起來的君王。
他才不管自己殺了多少人,染了多少血,踩過多少白骨。
雷瑟克斯只想建立自己的暴徒王國。
「爽啊,真的是水靈,真的是緊。」
暴君雷瑟克斯發泄完,像扔垃圾一樣扔掉木楞的玩具。
他旁若無人的提上褲子,然後一槍打爆了玩具的腦袋。
對他來說,這只是一個玩具。
這一幕,讓無數九州同胞終生難忘。
原來在祖國之外,暴力與殺戮是敢於袒露在陽光下的。
這裏沒有道德,沒有人性,沒有平安。
九州同胞們開始懷念祖國,懷念那裏的安定繁榮,懷念那裏的鳥語花香,懷念那裏的和平光明。
不少人低聲啜泣,喃喃着祖國的美好。
「你們這群玩具哭什麼哭?」
暴君雷瑟克斯,一邊戲謔靠近,一邊擦拭着手臂上的猙獰尖刺。
九州同胞們恐慌的連連後退,暴君雷斯克斯步步緊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