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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槊在自己的世界裏生長,與外界無關,就像是一個執拗的心在對抗一個世界那樣大的誘惑。
某一天日落,馬槊看着村頭上的霞光夕陽,喃喃自語:「若是沉淪,怕是永生永世都再難回到最初,這一世,我馬槊也能自己對抗一個世界,不死不滅,至死方休。」
很久很久以後,這個世界的生物都只有在這個世界上存在一個禁區,那個禁區入口,插着一柄來自無上之界的神劍。
那是皇的禁區……
馬槊用一把木劍和一座村莊隔絕了自己與墮落,他時常仰望浩瀚星空久久無言,像是一塊沉默的石頭在抵抗着誰。
猶格·索托斯。
它自然也發現了馬槊的意圖,於是在某一天黃昏,它從不知名的位面里,找到了一個被無數世界敬仰的女神。
這個女神擁有宇宙間最美妙的身姿與魅力,光是一瞥一笑間,就足以讓眾生傾倒,眉若柳煙霧花,唇若流朱丹紅,精緻的臉龐上儘是嫵媚的氣息,偶爾裸露片點肌膚,便是袒露出一整個讓雄性生物為之瘋狂的神秘禁區。
「尊貴的萬物歸一者,我的主人。」
女神向猶格·索托斯欠身,胸前白雪柔暖,眉眼向上如輕鴻,又純又欲地酒窩凸現,紅唇微彎:「有什麼需要我為您效勞的嗎?」
猶格·索托斯甩出馬槊的虛擬成像。
「這個人類,你的目標。」
「他在盲目愚痴地對抗着我。」
「我要你拉着他進入欲望汪洋。」
「你明白嗎?」
女神輕點闔首,悄然離去。
再出現時,已經到了一座村莊前。
村莊門口,還是插着一把木劍。
只不過此時這把木劍,已經朽跡斑斑,顯然經歷了漫長的歲月輔腐朽,但即便這樣,還是矗立在村口就已經讓外界那荒誕墮落的世界無膽侵入。
女神撩起裙擺,一雙圓潤細白的大腿邁過村莊與外界的界限,這一刻木劍毫無反應,她便紅唇輕彎:「原來,只是一個毫無用處的東西啊。」
但是下一刻。
一個粗糙的拳頭便出現在女神面前。
「有詐!」
女神靈活躲避,再回眸,看到的是一個滿臉大鬍子,穿着素衣麻藤的男人,那男人微微低着頭,頭頂有皇冠,微微欠着身,身後有皇座,看起來就像是被皇冠與皇座壓彎了腰,但那雙鋒銳執拗的眼神,卻無處藏匿。
一瞬間,女神如遭雷擊。
萬年以來不變的心態,第一次出現波動。
「再往前一步,殺無赦。」
馬槊冷漠說道。
女神穩住心態,嫵媚笑道:「看你寂寞,來陪你喝兩杯茶,後山清風明月,孤盞冷茶可不好吃,失了美景,涼了好茶,不值得。」
馬槊灰暗眼眸無光,轉身離去,只扔下一句話:「再往前一步,殺無赦。」
女神站在村口再也沒有進去。
但也,再沒有離去。
她就像一尊忽然被馬槊施了魔法,由神變成石頭的雕像,日出她在,日落她在,春天她在,冬天她還在,四季輪迴,周而復始,都在。
始終對着村莊。
始終面朝馬槊。
馬槊在田間勞作,在石屋休息,在吃飯,在散步,在修行,只能抬起眼帘,都能看到村莊口站着的那個身影。
不知多少歲月流逝,馬槊在某一天望着村莊口那道身影,猛然進入了神奇無我的狀態,他背後的紫金花神袛虛影,開始變得參天磅礴巨大,驚天氣勢組建輻射至整個世界。
一尊無窮大的紫金花神袛虛影,若隱若現出現在了天穹之上,整個世界的神明只要抬頭,都能看到這尊神袛虛影。
「這是……即將抵達神袛巔峰嗎?」
默然矗立了無數年的女神,終於抬頭望向天穹,她美眸微微失神:「神袛巔峰,即將九世輪迴入神王。」
在參天的神袛虛影下。
馬槊來到村莊門口,終於正視了女神。
這麼多年,馬槊終於對她第一次開口:「你叫什麼名字?」
女神回眸,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