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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婆子冷冷哼了哼,「有什麼好說的!」
這仇算是結下了。&
「今兒嬸子這席好無道理,也實在欺人太甚,要不是家中今兒有大喜事兒,嬸子說這話,我周二郎就是丟了名聲,讓人垢語,定會拿了棍子把嬸子攆回去的!」
「你……」
徐婆子做夢都沒想到周二郎會來這麼一句,氣的臉青了又紫,變了幾變,恨不得上前撕爛周二郎的嘴。
冷哼一聲,扭身去找徐冬青,卻在路上遇到凌嬌,徐婆子惡狠狠的瞪了凌嬌一眼,「你等着!」
凌嬌莫名其妙,心思微轉,「徐嬸子,我其實特別好奇,你兒子早不出來,晚不出來,為什麼偏偏今兒跑了出來,在一個,他可不知道我們家,這其中怕是有人特意放他出來,又帶了我們家,徐嬸子就這麼一個兒子,肯定當眼珠子看,兒子跑了出來,徐嬸子肯定要出來找,就算徐嬸子找到了兒子,他也未必會乖乖跟徐嬸子回去,兜兜轉轉怕是要好些時間,聽說徐大叔一直想納妾……」
凌嬌這麼一說,徐婆子豈有不明白。
徐婆子本是家中庶女,因為不得嫡母歡心,才隨隨便便給找了個破落戶嫁了,這些年,要不是她從娘家帶來的嫁妝,徐厚才一個破落戶哪裏來的好日子過。
而這些日子她瞧着徐厚才竟跟蘭花眉來眼去,這會子凌嬌一說,她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心裏有了主意,徐婆子也不急着帶徐冬青回家,反正徐冬青在凌嬌家,跟阿寶玩着出不了事兒,冷冷的看了凌嬌一眼,快速往家裏走去。
*
難得老虔婆出去找兒子了,徐厚才立即摸到了蘭花屋子,蘭花正脫了衣裳,露出白花花的背,門又沒關嚴實,偷着門縫,徐厚才看的兩眼發亮。
這些年,徐婆子厲害,把他壓制的不敢動彈,而他手裏又沒銀錢,有點花花腸子卻沒銀子,如今這蘭花不一樣,她只是買回來看冬青的,算不得兒媳婦,所以,他就算和蘭花有了首尾,應該也算不得什麼的吧……
加上蘭花也願意,徐厚才膽子大了起來,進了屋子,抱着蘭花喊了一聲心肝便滾到了床上,蘭花本就有心勾引,兩人半推半就成了事,在床上打得火熱。
徐婆子輕手輕腳摸了回來,直接殺到蘭花屋子外,已經是過來人的徐婆子一聽到那聲音,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惱恨上心,卻什麼都沒說,轉身又出了家門!
*
凌嬌到的時候,見大家議論着什麼,見她來,一個個頓時噤聲,周二郎快速跑到凌嬌身邊,「阿嬌,你來了!」
凌嬌點頭,拉着周二郎走到一邊,「二郎,咱們修房子,你去喊過村里人來幫忙嗎?」
「沒啊!」
「剛剛趙苗嫂子跟我說起這事兒,我才想了起來,二郎,或許村里人都等着咱們去喊他們過來幫忙呢,咱們也別小氣,你一會就去村子喊大家晚上來吃飯,順便道歉,你看如何?」
周二郎沒修過房子,不太懂這些規矩,三嬸婆年紀大了,這些日子也開心,很多事情也沒深想,周甘、周玉也不太懂,這才漏掉了。
如今趙苗一提醒,兩人醒悟過來,周二郎哪裏敢猶豫,「阿嬌,我這就去,請大傢伙晚上過來吃飯!」想了想又說道,「讓阿甘去駕了馬車去鎮上買些米、麵粉回來,不說別的,飯總要管夠的!」
「嗯!」
*
五叔周富有家,從周二郎家開始要說修屋子起,五叔就經常在院子裏轉來轉去,等着周二郎來家裏請自己,可左等右等,望眼欲穿,還是不見周二郎來,五叔心裏有些冒火,嘴巴也起了泡。
五嬸坐在屋檐下,剝着苞米,見五叔心神不寧的,嘆息道,「你別走了,二郎要來請你早來了,現在都還沒來,肯定是不來了!」
「你胡說什麼!」
「我胡說?呵呵!」五嬸冷笑兩聲,不免感慨,「這周二郎也算是本事,才多少時日,便把日子過的這般好了,嘖嘖嘖,聽說他媳婦做的飯菜可好吃了,隔這麼遠我都聞到香味了!」
五嬸說着,有些羨慕能被周二郎請去幫忙的人家,不止可以有好吃的,還能學到本事。
她其實也想去,可周二郎沒來請,丟不起這個老臉。
五叔看了五嬸一眼,「你給芸娘稍個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