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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明朝我呲牙一笑,轉身就往外走,可沒走兩步突然停住了,回頭問道:「我說胡天,我剛才問你,你小子也沒回答我,你怎麼跑這兒來了?還惹上那麼一條大蛇?」
我無奈的嘆了口氣,將自己和他分開後是怎麼遇見的花慕靈,花慕靈又是怎麼突然中毒,簡單的說了一遍。
熊明皺着眉頭聽完了我說的一切,然後看着我問道:「那你現在信不信得過花家四丫頭?」
我微微皺着眉頭想了一會兒,一字一句的說道:「雖然她現在還有好多事兒沒告訴我,但是,從她的眼神我能看出,她沒有騙我,所以,我信她!那我接下來也要問你同樣的問題,大力熊,你還信不信花家四丫頭?」
熊明用手使勁拍了一下那隻龍象黃金鼠一隻扭動的屁股,嘆道:「你啊,永遠都是一副情聖的架勢!得,你信她,我自然也就信她!不過,咱們醜話說在前面,如果一旦她動了歪心思,可別怪大力熊手底下不留情面。」
我看着熊明笑道:「有你這話,我也就放心了。」
我走過去拍了拍熊明的肩,說道:「走吧!花慕靈還等着我的黃金草解毒哪!」
熊明皺着眉頭說道:「黃金草拿到了?」
我拍了拍口袋說道:「拿到了!快走吧!晚了,別說是黃金草,就算大羅金仙來了估計都就不回來了。」
熊明點頭說道:「嗯!快走!」
說完,我們兩個人一俯身從那條大白蛇撞出的洞口鑽了出去,沿着我來時的路摸了回去。
由於那條路我來的時候已經走過了一遍,所以,回去的時候並沒有廢多少工夫,片刻之間便又沿路爬回到了河邊。
河邊的一切還是和我離開的時候一般無二,那條好似半截火車一般的大白蛟斜斜的倒在一邊,另一側的花慕靈依舊是雙唇緊閉、臉色發黑,好像是死人躺在河邊不遠處。
我和熊明兩個人一路小跑的奔到她的身邊,我半跪着將她抱在懷裏,另一隻手從口袋裏面摸出那三株早已不成樣子的黃金草,將上面依稀可見的葉子摘下來塞進了花慕靈的嘴裏,剩下的根莖部分我塞進自己的嘴裏嚼爛了以後,吐出來,敷在了她胸口的刀傷上。
幾分鐘過後,原本昏死過去的花慕靈突然動了一下,接着,她胸口一陣劇烈的起伏,我知道她這是要吐,於是便將她的身材整個給側了過來。
緊接着,花慕靈大口一張,一口黑血就噴了出去。
而這還僅僅只是一個開始,花慕靈就好像是電影裏面受了內傷的女俠一樣,一連吐了七八口黑血。
在她吐到第九口的時候,那原本漆黑如墨的血終於變成了鮮紅,不僅如此,她胸口刀傷附近那好似蛛網一般密佈着的黑絲紋路,此時也開始一點點的淡化消失。
眼見如此,我不由得長出一口氣,心想:「這丫頭的命可算是救回來了!」
而就在我準備躺下歇一會兒的時候,在石室裏面聽見的那陣鐘聲猛然又響起來了。
還是一樣的沉悶,還是一樣的讓人心裏發慌,只是這一次它的節奏變了。
「咣咣咣咣咣咣咣咣咣咣咣」
那有規律的鐘聲,在這個時候突然變成了好像是摩斯密碼一樣的長短結合。
聽着這讓人腦殼發暈的鐘聲,熊明皺着眉頭說道:「這喪到了家的鐘聲到底是哪兒來的?」
我搖着頭說道:「我也不知道!不過這鐘聲一定有古怪,我打算去看看,你要不要跟來?」
熊明罵道:「你小子這不是純屬說廢話嗎?」
說完,熊明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花慕靈,又看了看我說道:「咱們兩個是去找那鐘聲的來源了,花家的四丫頭怎麼辦?難道扔這兒不管了?別回頭向上次一樣,一轉身人又丟了?」
而就在熊明話音剛落的時候,一個軟弱無力的聲音突然傳了過來,「你們要是再敢扔下老娘一個人的話,看我不要了你們兩個的命!」
說話的是花慕靈,不知何時,她已經醒了過來。
我見花慕靈醒了,心有不由得大喜,急忙蹲下伸子將她緩緩的扶起來,問道:「你感覺怎麼樣?」
花慕靈用手擦了擦嘴角的血,一臉嫌棄的皺了皺眉,說道:「放心,我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