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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二叔並沒有直接回答女孩的問題,他抿了一口茶之後淡淡的說道:「你原本不就是想要這幅畫嗎?現在怎麼還問我為什麼?」
姑娘看着許二叔一字一句的說道:「我讓你幫我買,和你送給我是兩件事情。」
許二叔看着眼前的姑娘,緩緩的伸出了兩根手指,說道:「既然是這樣,那你在幫我多做一件事好了!」
姑娘聞言用眼睛上下打量了許二叔一番後,緩緩說道:「你想***什麼?」
許二叔見女孩突然警惕了起來,整個人一下笑了起來,說道:「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許二爺這邊的話音剛落,天星樓台上的老者突然開口朗聲說道:「2000萬這個價兒出的很合理,看來樓上的哪位爺您是知道這幅《益壽山河圖》的價值。」
台底下的人聞言紛紛小聲議論道:「這老頭是不是開玩笑啊?」
「天星樓多多少少有點欺負人了,就這幅畫還說2000萬值?」
「多少給人點面子嘛!」
「我同意你說的,錢雖然掙了,但不能整但彼此太難看是不」
總之,一時間說什麼的有。
台上的老者年紀雖然有點大,可是耳朵卻是不聾的,底下這些人的話他自然是聽見了,可他卻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輕輕咳嗽了一下,隨後開口說道:「各位咱們稍微靜一靜。我知道你們想什麼,不過,既然有人出了價兒,按天星樓的規矩這筆買賣就得做那麼有沒有比2000萬更高的價格?」
台下的人聞言紛紛搖頭,在他們的心裏花上20萬去買這幅畫都是一大關,更別說是2000萬這樣一個天文數字了。
見沒有人在出價,台上的老者當即便命人敲響了台上的銅鑼,隨着「咣」的一聲響,老者朗聲道:「這幅《益壽山河圖》成交,樓上的朋友,待會兒咱們一手錢,一手貨!」
眼見着自己想要的一幅畫,許二爺真就以2000萬的高價拍下來,那姑娘不由得皺了皺,他嘴唇微微張了張,似乎想問一些什麼,但見許二爺沒有絲毫要解釋的意思,於是也就沒問出口。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許二爺一句話都沒有說,他只是靜靜的喝着茶,那感覺就好像是此時全世界都沒有自己手中這一盞白虎緞玉來的重要。
直到天星樓拍過了十一樣物品之後,許二爺這才緩緩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而此時之前的那個老者也再一次緩步走上了舞台。
在這老者的臉上依舊是一點兒表情沒有,只聽他淡淡的說道:「感謝各位陪着天星樓度過了這樣一個不錯的時光,轉眼這已經到了這次大會的最後一樣物件,我想很多人都是為了他而來的。」
說到這兒,台下的很多人都睜大了眼睛朝台上看去,他們都知道天星樓壓軸的物件從來都沒有「糊弄」過,就算是自己買不起,掌掌眼也是好事啊!
所以,台底下的每一個人都瞪大了眼睛朝台上看。
而台上的老者在說完這句話之後,手朝後台擺了擺,他身後的夥計會意,立馬從後台台上了一個大大的麻袋,放在了天星樓的舞台中間。
麻袋在不斷的動,就算是傻子也能一眼看出來,這裏面裝着的是個「活物」。
見到天星樓將這最後一件拍賣物定成了這等東西,所有人更是一時間說什麼的都有。
和坐在大廳的那些人比起來,二樓的許二爺和甄俊逸再見到這個物件之後,兩個人不約而同的眯起了眼睛,似乎他們今天來這裏為的就是這件拍品。
姑娘離着許二爺最近,她自然能看到許二爺臉上的表情變化,於是便開口問道:「你今天來這裏就是為了這個?」
許二爺沒有說話
,而是點了點頭。
姑娘又問道:「這裏面裝着的是個什麼?」
許二爺淡淡的說道:「一個人!」ap.
姑娘有些驚詫,她開口說道:「什麼?這麻袋裏面裝着的是個人?」
許二爺轉頭看了姑娘一眼,說道:「當然!要不然還能是什麼?」
姑娘又追問道:「這裏面的人是誰?」
許二爺這邊張了張嘴剛想說話,樓下舞台上的老者突然開口說道:「這是今天最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