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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聽見這麼問似乎有點意外,他用手摸了摸我的額頭,那樣子看起來好像是在試探我有沒有發燒。
我被這個人弄的有些不大舒服,伸手想將這個人的手推開,可我的手只抬到了一半就覺得再也使不上力氣,智能將它放下,口中卻不停的說着:「你是誰?你想幹什麼?這裏是哪裏?你不要碰我!」
可那個傢伙卻好像完全沒有聽見我的話,他的一隻大手在我腦門上摸了好半天之後,衝着另外一邊說道:「這小子沒發燒啊?怎麼說胡話了?是不是剛才那一下子給他弄傻了?」
我想抬手將那傢伙的手扒拉開,可稍微一動整個人全身上下便疼的要命。
那種疼痛的感覺根本不是正常人能夠承受得了的,我只是稍微動了一下,就感覺自己骨頭都好像被碾碎了一樣。
我沒忍住,大喊了一聲:「啊!」
可還沒等我喊聲落下,一個女人的聲音便傳了過來,她一把扶住了我後,開口問道:「胡天你沒事吧?」
那劇烈的疼痛讓我的心跳在一瞬間到達了頂峰,估計這時候如果量的話,最少也得有每分鐘一百五六十下。
高速的心跳讓我在一瞬間感覺到了難以形容的窒息感,眨眼的工夫臉已經被憋成了紫紅色。
在我的印象當中,自己在失去意識之前並沒有受這麼重的傷啊?怎麼成了現在這個樣子?這讓人呼吸的劇烈疼痛到底是怎麼來的?
疼痛越來越劇烈,就在我眼看要再一次失去意識的時候,剛剛那個女人一把將我抱在了懷裏,緊跟着她將一種不明液體開始往我嘴裏頭灌。
我此時此刻意識雖然清醒,可我眼前卻是模糊一片,看什麼東西都好像是隔着一層磨砂玻璃。
我看不清楚這個女人究竟給我灌了什麼,只是覺得那東西很苦,但入口之後卻有着一種冰涼之意,好像是薄荷,又不太像是薄荷,總之,喝下它之後我整個人瞬間變的清爽無比,更奇妙的是,我身上那股子讓人無法形容的疼痛,似乎也在一點點的消散。
我自己覺得過了大概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後,身上那股子要命的疼痛感幾乎已經消散殆盡,眼前那好似毛玻璃一般的感覺也跟着一點點不見了。
這時候,我才看清楚眼前死死盯着自己的兩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熊明和花慕靈。
看見這兩個人,我這心裏甭提多高興了,伸手就要去抓熊明的胳膊,可剛要抬手,就聽邊上的花慕靈說道:「行了行了!知道你看見咱們兩個心裏頭高興可咱們能不能別這麼激動?剛給你解了身體裏的毒,雖說現在是沒什麼大事了,可我估計你身上那股子疼勁兒還得持續一會兒」
花慕靈的話還沒有說完,我就感覺骨頭縫裏陡生出一股子鑽心的疼。
熊明見我這幅模樣,不由得笑道:「我說胡天,你就老老實實的在這兒躺一會兒吧!」
我聞言智能嘆了口氣,再一次躺會到了床上。
這時候我才有心思觀察起了自己所在的位置。
這是一間石頭屋子,很破舊,看起來至少有個小一百年的歷史了,周圍雜草叢生不說,整間屋子似乎也矮的出奇。
在我們正常人理解的範圍內,一間屋子平均的垂直高度大概在兩米五六上下,這裏我目測了一下最多也就不到兩米。
熊明的身高將近一米九,這傢伙站在這裏都不敢抬頭。
而我此時此刻躺着的地方,一塊很大的石頭,上面被簡單的鋪了一些甘草,雖然感覺有點扎,但總比咯的生疼要強。
我躺在甘草上面,看着眼前的熊明和花慕靈,好一會兒才開口問道:「這到底是什麼情況?你們兩個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裏?這裏又是什麼地方?花慕靈你之前到底怎麼了?還有,我說熊明不是說你們遇襲了嗎?」
熊明和花慕靈他們兩個聽我好像機關槍一樣,一下子問出了這麼多問題,不由得笑了笑。
熊明率先開口說道:「你丫兒一下子問這麼多,你讓我先回答哪個?」
我看着熊明的那張大臉,說道:「也是那你先告訴我這是哪兒吧」
熊明說道:「這裏算起來的話應該是古西夜城的外延!」
我聞言微微皺了皺眉頭,好一會兒才緩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