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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皺了皺眉頭,說道:「或許是有什麼地方我們沒有找到」
李蘇嘆道:「還能有什麼地方沒找到?這裏都快被我們給翻一個遍了!現在就差門口的那棵樹和幾個耗子洞沒翻過了」
「樹?」李蘇的話好似醍醐灌頂一般將我整個人敲打醒。
「對!院子裏的那棵樹!」話還沒有說完,我便一個箭步沖了出去。
見我突然這樣,李蘇一愣,忙問道:「那棵樹怎麼了?」
我沒工夫回答李蘇的問題,而是快步走到了那棵樹的跟前,隨手撿起了一根沒燒完的破木頭,掄圓了將樹身上還在冒着煙的地方敲掉。
看我好像發瘋了一樣敲打院子裏那棵白袍將軍,李蘇也不多問什麼,而是伸手也撿起一根木頭,跟我一起將樹身上還燃燒的部分全部敲掉。
有了李蘇的幫忙,我們兩個很快便將那棵白袍將軍表面還在燃燒的部分悉數弄掉,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一個漆黑的洞露在我們兩個人的面前。
「原來這棵樹竟然是中空的!」我心中暗嘆道:「這棵樹足足有三四人環抱粗細,這黑漆漆的洞也足夠一兩個人從這爬下去」
我這邊心裏正琢磨着,邊上的李蘇突然開口,疑惑的問道:「這棵樹竟然是空的?胡天,你是怎麼知道這裏面是空的?」
我皺着眉頭說道:「我也是被你的提醒的!要不是你剛才的那就話,我還真想不到這樹會有什麼文章!」
李蘇說道:「你說這下面會藏着什麼?會不會和那把鑰匙有關?」
我伸手把口袋裏的鑰匙掏了出來,低頭瞅了兩眼,隨後說道:「這個我不太確定,但是能被藏在這麼隱秘的地方,這裏面的東西也說不定對咱們有點用處。」
李蘇點了點頭,說道:「走!還等什麼啊?下去看看!」
李蘇說着就要往樹洞子裏面鑽,結果被我一把給拽住了。
見我拽着她不讓走,李蘇猛的就是一愣,轉頭看向我問道:「胡天,你這是幹什麼?」
我笑了笑,指着周圍飄散着的黑煙說道:「要下去我不攔着,可至少也得等一等再說不是!這時候裏面估計都是黑煙,就算下面沒有什麼機關埋伏,多半兒也會因為一氧化碳中毒死在裏頭,如果是那樣的話,豈不是所有的努力都白費了?」
李蘇聞言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是我太心急了!」
我回手指了指邊上的一處矮牆,然後說道:「哪兒是這裏面相對最乾淨的地兒,咱們上哪兒去等一會兒,等煙散一散了,然後咱們再下去也不遲。」
李蘇點了點頭,然後便跟我一起緩步到了那牆根子底下。
坐下後李蘇長嘆一口氣,說道:「有一件事兒,我一直想不明白。」
我好奇的問道:「哦?什麼事兒?」
李蘇低頭想了想然後說道:「我一直在想,那些人費這麼大的勁兒到底是為了什麼」
我伸手從衣服口袋裏拿出來煙,又摸了好半天才翻到了口袋裏的打火機,點燃了煙之後,這才緩緩的說道:「還不是因為那個該死的不老泉六十年前,一群人就因為它死的死,失蹤的失蹤這一晃都過去了這麼久,沒想到還會有這麼多人被它捲入其中。」
李蘇微微皺了皺眉頭,說道:「你說的雖然有道理,可我總覺好像那個地方不太對。」
我微微一怔,說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李蘇說道:「你看據我掌握的資料顯示,甚至那個叫陳圓圓的女人也說過,那不老泉最早是在貴州一座名為松桃山的大幕中發現。可是,我們現在人卻在西北」
我沒有接李蘇的話茬,而是抽了一大口煙。
見我不說話,李蘇便緩緩的接道:「你不覺得嗎?我們這一路遇見的每一個人,每一件事兒,似乎都是被人給安排好的換句話說就是,我們其實只不過是一顆棋子,在被一隻看不見的大手操控着而已。只是,這隻大手它到底想要什麼,我現在還想不太清楚。」
我苦笑了兩下,然後說道:「如果你能想明白的話,那我們就不會被人牽着鼻子走了,不是嗎?」
李蘇笑了笑,把手伸向了我,我一愣,問道:「你幹嘛?」
李蘇說道:「還能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