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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嘴上雖然這麼說,可是我的眼睛卻情不自禁的轉向了那牆上的壁畫。
只見,此時牆上的壁畫已然變成了另外一副模樣。
隨着那壁畫顏色一點點的脫落,原本隱藏在壁畫下面的一幅詭異圖標隨即露了出來。
那是一個不規則的六芒星圖案,和此前壁畫中僧人懷抱着的美人頭顱額頭上的那個有點類似,也有點相近於歐美傳說中可以召喚惡魔的那種六芒星圖案。
而隨着壁畫色彩完完全全的脫落,在六芒星的上下分別顯出兩行字。
字體很模糊,我用火把照了很久,才依稀分辨出,那上面寫的竟然:「如其在內,如其在外;生即是死,死即是生!」
我看着牆壁上那含糊不清的字跡,又轉頭看了看坐在牆角的老多吉,皺着眉頭問道:「多吉老爺子,這就是您說的出路?路在哪兒啊 ?」
老多吉擦了擦額角流下來的血跡,說道:「這面牆後面有一條路可以直通桑拉戈多沙漠的地下城」
我疑惑道:「這面牆後面有條路 ?您老是認真的 ?」
老多吉抬眼看了看我,沉聲說道:「怎麼?你的意思是我在騙你不成?」
我被老多吉問的有點尷尬,笑着說道:「我倒不是這個意思 只是 」
老多吉問道:「只是什麼?」
花慕靈此時突然從一旁湊過來,微笑着說道:「胡天的意思是想說,只是這麼厚的牆,我們手上有沒有趁手的傢伙,一時間不太好砸而已。」
有花慕靈給我解圍,這尷尬的氛圍頓時緩解了不少。
熊明走過來在我身側沉聲說道:「咱們要不要把這牆給砸嘍?」
我看了看一臉是血的老多吉,又轉頭看了看那面石牆,嘆了口氣說道:「一不做二不休!砸!」
熊明聽我這麼說,撮着手笑道:「得嘞!您就請好吧!」
話音未落,熊明從一旁撿起一塊大石頭,在手裏掂量了兩下之後,猛的朝那面石牆砸了過去。
呼聽「咣」的一聲,熊明手中的石塊結結實實的砸在了石牆之上,頓時火花四濺。
可說也奇怪,原本看似十分厚重的石牆竟然被熊明這一下給砸了個對穿,一個臉盆大小的窟窿豁然出現在我們幾個人的面前。
霎時間,一股帶着股霉味的潮氣從裏面涌了出來。
我和熊明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朝後退了兩步,用袖子捂住了口鼻,以免吸入更多這種帶有微生物的空氣。
過了一會兒,那股帶着霉味的空氣漸漸散去,我和熊明對望了一眼,隨後各自抄起了一塊石頭開始砸牆。
說實話,這石牆看起來很厚,但實則大多是空心磚,只要輕輕一敲便能夠砸掉一大塊磚石。
大概一根煙的工夫過後,我和熊明便砸出了一個足以容一人通過的洞口。
弄出來這個洞口之後,我和熊明扔下了手中的石塊。
熊明擦了擦額頭上面的汗,看着我說道:「怎麼着?現在進去?」
我點了點頭,說道:「我第一個,你們緊跟着我!」
說完,我便第一個鑽進了牆壁上面的那個洞口。
石壁後面是一間不算大的石室,整體空間並不算大,里外里最多也就二十幾平米的樣子。
我舉着火把四周看了一下,四周光禿禿的什麼都沒有,唯獨在正中間擺了一口石棺材。
石棺材沒有封蓋子,我拿着火把往棺材裏面照了照,發現那口石棺材裏面竟然什麼都沒有,只有一灘黑水。
那灘黑水看起來很粘稠,而且還向外散發着一股股惡臭的氣味。
熊明用手在鼻子跟前扇了扇,說道:「這棺材裏面裝的這是什麼?」
「管它裝的是什麼,反正跟咱們沒什麼關係。」我說完把火把從那石棺上面挪開,朝四周的岩壁照去。
熊明惺惺的說:「奶奶的!好容易遇着一口棺材,還合計裏面會不會有什麼值錢的好物件,誰承想儘是一灘黑不溜秋的臭水。媽的呸 」
熊明越說越來氣,朝着那灘黑水裏面吐了一口唾沫。
我看着熊明罵了一句,「你丫兒別總合計着摸人家棺材裏的明器!先找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