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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在裴智秀將二女兒葉伊人哄睡後,景軒也是再次找到了母親。
儘管兒子還十分年幼,但看着他稚嫩臉蛋上那認真的神情,作為母親的裴智秀心情也是更加的無奈。
之前因為她要在長山醫館坐鎮,還有現在她要去醫學院授課,所以白天的時候她都是很少在家的,這也導致家中這一兒一女都是要靠宮女嬤嬤來照顧,而劉瑩就是主要照顧景軒的的侍女!
因此與其說劉瑩是她身邊的侍女,倒不如說她是景軒身邊的保姆更為貼切一些,自從景軒懂事起,劉瑩便是在這位四皇子身邊伺候,一主一仆也是積累了一些感情,所以裴智秀對兒子這個時候找自己,並不感到意外!
感受着兒子眼中的不解和憤怒,裴智秀嘆息一聲後說道:
「她們說的沒錯,是我下令杖斃劉瑩的!」
景軒聞言也是再也克制不住心中的情緒,眼中泛起淚花的講道:
「母親,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為什麼不給劉瑩姐姐一個改正的機會?」
面對兒子這個問題,裴智秀心中也是有數個理由想要講出,但最終裴智秀一個都沒有說只是摸了摸兒子的頭苦笑着說道:
「景軒等你長大了!你就明白了!」
面對母親的敷衍,景軒卻是再次反問道:
「是她威脅您了麼?」
「沒有任何人威脅我············」
「那您為什麼非要這麼做?劉瑩姐姐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您為什麼要殺了她!」
見兒子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裴智秀也是有些無奈,但還是隨手一揮,一股勁風吹過,門窗立刻全部關好,做完這些裴智秀才是一臉正色的向兒子問道:
「景軒你是一個聰明的孩子,你可知這一次的事情為什麼會發生?」
景軒猶豫了一下說道:
「劉瑩姐姐她替人送了情書!」
裴智秀搖了搖頭說道:
「這不過是表面的原因而已,其中有更深層次的原因!」
「什麼更深層次的原因?」景軒眨了眨眼睛,有些疑惑的反問道:
「這個更深層次就是因為景軒你!」
「我?」
聽到母親這麼說,景軒神情顯的更為震驚,這個小男孩有些難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母親,而在他的目光注視下,他的母親也是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示意小男孩沒有聽錯,然後有些情緒複雜的講道:
「景軒我知道你並不是故意,少年心性很正常,錯在你生在帝王之家,而你又不是太子,所以當你搶了太子的風頭後,有些人就會不喜歡甚至是非常惱火,她就會想要滅了你的勢頭,讓你威脅不到太子!」
「就算沒有這次劉瑩事件,對方也不會善罷甘休的,她們會炮製其他時間來達到她們的目的!」
聽着母親無奈的講述,小男孩心中也是大受震撼,良久他才喃喃的說道:
「娘,我沒想過當太子?」
裴智秀聞言憐惜的輕撫兒子的臉龐道:
「娘知道你沒想過當太子,但是你太聰慧,在別人眼中本身就是一種罪!」
「那娘親我該怎麼辦?」
裴智秀聞言輕撫兒子的臉龐教誨道:
「君子藏器於身待時而動,以鈍示人,以鋒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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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午時一刻
王學成才是姍姍來到統調處衙門,雖然是來上班了,但是這位統調處王處長,在班房
中卻是哈欠連天,昨天晚上因為聽說兒子生病了,所以王學成也是回了一次家。
本來王學成只是想要好好看看兒子的情況,病的嚴重不嚴重,但是他的那個瘋婆娘葉玲,一見到他就像吃了槍藥一樣,各種污言穢語張嘴就出。
一開始王學成還想着男子漢大丈夫,他王某人宰相肚裏能撐船,不跟葉玲這個怨婦一般見識。
但是誰曾想葉玲就好像非要吵架一樣,見王學成不說話,反而是越說越來勁,越說越損張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