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小
中
大
孫子外孫食飽奶,過來跳到我身上,我抱孫子外孫說:「老表倆先去睡覺,睡醒爺爺外公帶老表倆去外面。」孫子外孫笑,女兒和兒媳,過來抱孫子外孫入房。神婆說:「乖乖下午外出?」我說:「孫子外孫,好像對那些怪人特別敏感,只要他們在附近出現,孫子外孫能知道。」丈母娘說:「女婿,四個老人家留在家裏,你們去。」女婿祖母說:「乖乖,外婆說得對,四個老人家在家裏,乖乖不受時間限制。」女兒和兒媳出房間,奶奶說:「乖乖,小心肝不會真睡覺。」神婆說:「奶奶,乖乖上午操練小心肝天書功夫,小心肝真睡覺。」
兒子和江斌進來,三個女人去廚房,兒子和江斌跟着去廚房,很快飯菜在台上擺放好,一家人食午飯。吃喝一會,江斌說:「姐夫,梁振標剛才打電話跟我說,蘇老師大兒子,讓四個弟弟打,成了村裏的大新聞。」我說:「梁振標怎會知道?」江斌說:「姐夫,梁振標老表,嫁蘇老師家附近,她跟梁振標說的。」爺爺說:「兄弟一旦動手打架,表示兄弟情緣盡。」我說:「莫非家裏真有寶庫,老大要私吞?」江斌說:「梁振標說是一個鐵箱子,很重的,裏邊有以前發行過的錢幣,還有以前的銅錢,連一分、二分、五分錢的硬幣和紙幣也有。」爺爺說:「乖乖,以前發行的錢,一張就過萬。」四個老人家笑起來,家人跟着笑,笑完丈母娘說:「爺爺,好像一張過萬的錢,是民國發行的錢。」
女婿祖母說:「乖乖,蘇老師應該是喜歡收藏錢幣,隨時會變大富豪。」江斌說:「祖母說得對,有買家出現,隨時發大財。」丈母娘說:「阿斌,那些錢不是一般人能賺,社會上的傳言,什麼年份的錢,現在值多少錢,都是虛構編出來。」媽說:「外婆,有了一、二、五分錢紙幣後,曾經有人到村里,高價收購一、二、五分錢的硬幣。」爺爺說:「舅父,現在寶庫讓四個弟弟搶走?」江斌說:「爺爺,聽梁振標說,箱子是很厚的鐵板做的,放到一個大木箱裏邊,讓人感到只是一般的工具箱,沒有鎖匙打不開鐵板箱,鐵板箱很牢固,而且很重,還在老大家裏。」奶奶說:「五兄弟應該去找個長輩來主持公道。」江斌說:「奶奶,老大應該有七十,去那裏找長輩,他們做長輩還差不多。聽說老大還是老來得子,他兒子結婚也沒有多久,現在還沒有孫,最小的弟弟也做了爺爺。」眾人笑起來。
過了一會,媽說:「一個大箱子,找遺物的時候找不到?」江斌說:「嫲,表面是一個木箱,不是鐵箱,可能當時五兄弟都沒有留意木箱,應該是最近,老大無意打開木箱,居然有一個鐵箱在裏邊,而且鎖匙也在箱子找到,打開鐵箱看到裏面的東西。只是老大老婆,可能向村民炫耀鐵箱裏邊的東西,卻讓四個弟弟夫妻也知道。」爺爺說:「實際只是收藏品,遇到識貨的人,應該能發財,一般的民眾,只會認為是垃圾。」丈母娘說:「爺爺說得對,一般人沒有閒情,收藏現在不流通的錢。」
我說:「舅子今晚去食飯?」江斌說:「不是,明天晚飯才去,媽去不去?」丈母娘說:「請到不去不好。」奶奶說:「明晚美人帶心肝寶貝去,我們四個人在家裏。」神婆說:「我也留在家裏,只是乖乖帶人去,不夠一圍台,乖乖叫上親家夫妻和達成夫妻去。」吃喝完,四個人收台,收拾好聊了一會,兒子和江斌去工廠,我操練家人天書功夫。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外孫拖着孫子出房間說:「外公,我和表弟要尿尿。」我停止操練天書功夫,過去抱孫子外孫去房間,幫孫子外孫穿好衣服鞋襪,跟着去衛生間,幫孫子外孫尿尿完、洗完臉,抱孫子外孫出房間。我抱孫子外孫落地,逐個輸功力,輸完功力我說:「去孔德興山頭看看。」我抱着孫子外孫,隱身上天台,運功去孔德興山頭,兒媳、女兒、爺爺和神婆在後面跟着。到了孔德興山頭,出嫁棚子上空,孫子突然說:「爺爺,下面棚子裏邊有人。」兒媳、女兒、爺爺和神婆下去,我抱着孫子外孫,在空中監視着下面。
過了一會,四個人上來,神婆說:「乖乖,又是女祖師的門徒。」我說:「是在你家裏那四個人?」神婆說:「不是,莫非是冒牌貨?」女兒說:「上次女真人徒孫說,有人假冒男女祖師的門徒,莫非下面五個是冒牌貨?」爺爺說:「乖乖,馬上捉住她們問?」我說:「你們下去聽她們說什麼?」女兒說:「女真人徒孫說過,冒牌貨都帶着藥物,我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