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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塊頭說:「我們不說這些狗屁事,先收台。」眾人一起收台,食剩的咸煎,眾人瓜分。收拾好,我逐個輸功力,輸完功力我說:「孔德興、孔老大和女婿大伯父,去老表大排檔幫手。大哥看着大伯,他在酒店,少煮大鑊餸,到時提醒指點大伯。其他人去達成村裏的祠堂,二哥去不去?」二哥說:「我不去,九點半還要倒水泥。」孔老大說:「乖乖放心,我和大伯一起拍檔揸鑊鏟。」孔德興說:「兄弟不用擔心,大伯是酒店的大廚,我兄弟倆也比不上大伯。」胡老闆說:「孔德興,大伯只精通小炒,大鑊餸要看你兄弟倆。乖乖的意思,是叫你兄弟倆教大伯。」眾人笑起來,笑完孔老大笑着說:「乖乖放心,我和大伯互相學習。」女婿祖母說:「老大虛心跟孔老大學,不要擺大廚的架子,你這個大廚,在乖乖的同學面前,屁都不是。」女婿大伯說:「媽放心,我一定認真跟大哥學。」
陳威說:「乖乖,老表需要什麼菜?」我說:「老表自己有貨源,不用我們供貨。」達成說:「乖乖,不知道老表要擺多少圍,叫多四個人去老表那裏。」我說:「三個大廚足夠,做下手的老表在村里請人。勞家梅和吳小英,督促自己老公認真煮,標嫂督促梁振標,如果不夠人手,打電話給美人。」胡老闆笑着說:「乖乖放心,我不會讓老婆找到藉口,向乖乖告我狀,人手應該足夠。」眾人笑起來,笑完大塊頭說:「我們起程。」眾人出去,四個老人家也出去。
外孫說:「外公,媽和舅母上課,還是外公上課?」我說:「外公上課。」三個女人搬小台凳出來,我運功收台凳。女兒說:「老豆,媽拿玉石人放在房間。」孫子外孫去房間,老表倆雙手各拿一個玉石人出來給我,我說:「老表倆馬上啟動玉石人,女兒教鬧鐘。」孫子外孫一齊拋起玉石人,快速向玉石人發功,啟動玉石人。女兒教好鬧鐘,四個人運功,進入玉石人的功力範圍圈,繼續練習天書功夫,我幫孫子外孫上課。過了一段時間,四個老人家回來,加入練習天書功夫。
時間慢慢過去,鬧鐘響了,八個人停止練習天書功夫,女兒運功收玉石人放到我衣袋,丈母娘說:「女婿,又要重新掉換順序。」神婆說:「外婆,我們要先練熟,再掉換順序。」女婿祖母說:「外婆,神婆說得對,現在我們需要先練熟,做到隨意能控制,才不會忘記。」丈母娘說:「祖母說得對,是我太心急。」
兒媳、女兒和神婆去廚房,其他人聊天,媽說:「阿章,不見那個邱妙荷?」我說:「她女婿好像是香港人,可能母女,現在已經習慣了香港的生活。」丈母娘說:「女婿說得對,邱妙荷母親,喜歡跟人聊天,容易跟人混熟,一旦習慣了,可以結束孤獨生活。」奶奶說:「如果親家沒有意見,就真是好事。」女婿祖母說:「奶奶,關鍵是他們雙方都不缺錢,只要不缺錢,其他問題很容易解決。」媽說:「祖母說得對,家庭產生矛盾,主要原因都是因為錢。」
我說:「下課,上天台捉魚。」三祖孫收台凳和功課,拿到客房放好。三祖孫上天台,爺爺去廚房拿碟子,跟着上天台。孫子外孫各自運功捉魚,各自捉了一條魚運功宰,宰好魚放到碟子上,爺爺拿下來去廚房,我拿煙抽,孫子外孫一起玩。過了一會,爺爺上來,跟孫子外孫玩。
我抽完一支煙,爺爺說:「乖乖,我們現在去黃天家裏看看。」我說:「黃天家裏,如果有怪人,他們都是男女祖師的門徒。」爺爺說:「乖乖,要不去孔德興山頭後面的山頭。」我抱着孫子外孫去梯間隱身,運功去孔德興山頭,爺爺在後面跟着。在孔德興山頭上空巡視一圈,沒有發現有怪人,又去後面的山頭巡視一圈,同樣沒有發現怪人,四個人回到家裏的天台,到梯間現身下去五樓。
外孫說:「外公,一起玩寶物。」四個人去客房玩寶物,組裝各種動物,相互大戰。孫子外孫不時哈哈笑,四個老人家也進來看。
兒子進來說:「收寶物食飯。」孫子外孫收拾好寶物,兒子抱孫子外孫出房間,其他人跟着出房間,女兒拿煮好的魚頭魚腩肉給我,我餵孫子外孫。
江斌說:「姐夫,孔德興兒子說,他村里做大戲。」神婆說:「舅父,做什麼大戲?」江斌說:「神婆,那個孔憲坤,在村里讓三個舅爺追着打。」媽說:「舅父,三個舅爺,不怕村民圍攻打他們?」江斌說:「嫲,孔德興兒子說,是因為孔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