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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說:「魔王去主廚。」家人大笑起來,我停止教功夫去廚房,江雪英和神婆跟着我,我親自煮齋,全程發功煮,江雪英和神婆負責調味。很快齋菜煮好,用酒樓的不鏽鋼大飯桶裝齋。煮好齋,出廚房,跟家人坐着聊天。
孫子過來我身邊說:「爺爺,我要食齋。」兒媳說:「剛食飽奶又食齋?」孫子望着兒媳,家人笑起來,兒媳父親過來,抱着孫子說:「爺爺餵就食,爺爺不餵不食。」神婆用大碗裝齋給我,我餵孫子,其他孫過來一起喂,孫子孫女外孫食了五大碗齋。小傢伙食完齋,媽和奶奶派利是,老人家派完利是,到幾個女人派利是,幾個女人派完利是,到兒女互相派利是,派完利是,一家人坐着聊天。
兒媳母親抱着孫子過來,孫子說:「爺爺,利是放去那裏?」我說:「叫媽幫你保管。」兒媳母親抱孫子去兒媳身邊,媽說:「二嫂另外放好兒子的利是。」兒媳把孫子的利是,放到自己掛包里,其他孫、外孫,也叫自己母親收好利是。奶奶說:「沒有換新衣服新鞋的,馬上換新衣服新鞋。」家人各自入房,換新衣服新鞋,家人換上新衣服新鞋出來,繼續坐着聊天。
老婆手機響,老婆接完電話說:「先去二伯父家裏食齋。」奶奶說:「小傢伙們先去尿尿。」兒媳母親抱孫子去尿尿,其他孫,自己會尿尿的,自己去尿尿,要人幫手的,由母親抱着去。
梅老大說:「爸,大塊頭嬸嬸,教鬧鐘是三點半響鈴。」我說:「鬧鐘應該你媽教的。」家人笑起來,笑完陸梅說:「乖乖怎知道是我教的?」我說:「大塊頭跟你說悄悄話。」家人大笑起來,笑完我逐個輸功力,輸完功力,一起去二哥家裏。除了兒媳母親抱着孫子,其他孫外孫自己走。
到了二哥家裏,打完招呼,女人互相派利是。除了大嫂,其他人都到了。兒子說:「老豆,家裏還沒有燒炮。」老婆說:「大伯娘還沒有到,帶哥哥回去燒炮。」兒子帶着兄弟姐妹回家燒炮,眾人坐着聊天等人。奶奶說:「三嫂放阿宏落地,跟兄弟姐妹老表玩。」兒媳母親笑着放孫子落地。
兒子帶着兄弟姐妹進來,大嫂還沒有來。大哥說:「邊食邊等。」眾人入坐食齋聊天,我運功裝齋到碗上,小傢伙們自己拿來食。大嫂來了,打完招呼派利是,派完利是入坐食齋。
弟弟說:「昨晚老闆新豪爽,拿了二萬出來,結果還贏了六萬。」老大說:「四叔,什麼意思?」弟弟說:「老大,老闆新帶了二萬現金,放到台上跟人賭錢,這幾年,他每年都是這樣,去年二萬全輸送給人,今年連本帶息贏回來。」振遠說:「四舅爺,那些賭徒的心態,豈不是崩潰?」弟弟說:「振遠,通常那些富豪拿錢出來賭,拿多少錢出來賭,那些錢輸光了,富豪不會再拿錢出來賭,他會一笑置之。如果拿出來的錢,沒有輸光,會一直賭下去。昨晚的大賭局很快散場,剩下的是小賭局,賭幾塊錢。」大哥說:「沒有人敢贏富豪新的錢?」二哥說:「有賭運的人賭錢,偶然去賭,真會贏錢,但不能天天去賭。」兒媳父親說:「二伯父,真正的賭徒,是會出術的,逢賭必輸的人,是讓人算計。」
弟弟說:「阿嬋,你親戚阿良,他說昨晚輸了三千,他本想刀仔鋸大樹,沒有想到老闆新,大殺四方。」二哥說:「三千對阿良來說,根本不是錢。」弟弟說:「如果他老婆知道翻天,不是錢?」眾人大笑起來,笑完媽說:「不要看阿良牛精,其實他在家裏怕老婆的,反而他大哥阿慶就不怕老婆。」大嫂說:「倒轉來,表面阿慶很純和,而阿良,一點火星就能點燃他的火。」四嫂說:「我先回家,你們跟着去我家。」四嫂和她兒媳先走了。
大侄兒說:「今年燒炮時間集中,半個小時就結束。」弟弟說:「一過十二點,到處都好像轟炸一樣。過了十二點半,真沒有人燒炮,今年很特別。」梅老大說:「四叔,集中在同一個時間燒炮,聲音肯定大很多。」振遠說:「兒子通知堂叔,準備好煙花炮。」郭小章打電話,二哥說:「小章不用打,你家鄉屬於山區,燒炮很危險。」郭小章說:「二舅父,我已經叫人改建了房屋,我家裏現在也有天台。」弟弟說:「去我家裏。」
留下二嫂婆媳收拾,其他人去四弟家裏,除了兒媳母親,抱着孫子,其他小傢伙自己走。到了四弟家裏,吃喝一段時間,去大哥家裏,在大哥家裏吃喝一段時間,又到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