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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x; 很久很久之前的無底之淵,沒有鐵律,沒有秩序,只有混亂和弱肉強食,爭鬥不休,每個人都在拼命求生存,要麼滅亡,要麼變強,在危機四伏中殺出一條求生之路,這也是為什麼整體實力遠強於西雲大陸的主要原因。
無底之淵的每個人比經歷無數生死大戰,其中不乏脫穎而出的人,成為當世的王者,每一個都有稱霸一方的資本,建立自己的勢力,彼此攻伐,吞併地盤,為此發動一場又一場大戰。
往往一個王者的崛起,必然有其他王者消亡,在無底之淵的歷史上,曾經湧現上百位王者,他們都有輝煌的成就,傲然的實力,然而在這個爭鬥無休無止的地方,即便是王者也有消亡的一天。
因為在這個實力為王的地方,絕不能出現任何虛弱的時刻,不然接踵而來的將是悲慘的命運。
但隨着歲月的流逝,生命,力量都在虛弱,王者之路也有盡頭,任你再強也終究是一杯黃土,但可悲的是,往往這些王者還未走到生命的最後一刻,就因為太過虛弱,不復當年之勇,而死在其他人手裏。
沒有人會憐憫一個老人,也絕不會等他壽終正寢,才來搶他的地盤,這裏是無底之淵,任何禮儀道德都是可笑的東西。
但只有一個王者,從出生到死亡,都沒有人能威脅到他的生命,即便當他老了,虛弱了,也不是任何人能冒犯的,也是這樣在他離世之後,被公認為無底之淵史上最強的王者,大帝王。
直到一百年後,另一個的出現打破了大帝王的神話,他單憑一己之力將無底之淵所有的王者徹底鎮壓,從他出現的那天起,整個無底之淵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他也得到了所有王者從未得到這樣的稱號,無底之淵的淵主。
※※※
此時此刻,在告別薇麗之後,安傑收拾了一小情緒,也許對教皇懷恨在心,但回過頭來想一想,當初即便自己殺回去也未必能替魔御國,天藍城,父親解圍,而光明教會在西雲大陸卻有極強的影響力,如果教皇能幫助父親渡過這一關,那麼之前的賬他也不計較了。
很快安傑跑回了審判所,在得到審判長雷鳴的許可後,按照慣例每日檢查一下地牢,為了掩飾自己真正的意圖,安傑並沒又表現的太積極。
每一次來地牢,看着那些無助的眼神,有些人還充滿着怨恨,甚至破口大罵光明教會的走狗,聽起來分外刺耳,但安傑只能默默忍受這種背黑鍋的滋味。
其實巡查是假,見邪王才是真,在走入地牢最深一層後,安傑只是漠然站在牢房門口,用警惕的眼神注視着邪王,雖然學了黑暗義經,但吧並不代表就徹底信任了這個來自無底之淵的王者。
「安傑,你的進步不小,但要小心隱藏實力,不然如果被那個教皇發覺,你的小命恐怕就不保了。」邪王靠在牆上,滿臉笑意的打量着安傑,仿佛在看着一件親手打造的藝術品。
只聽安傑不冷不熱道:「你傳我黑暗義經,禮尚往來,我也會遵守承諾,放你離開,說吧要我如何幫你。」
邪王輕輕一笑道:「快人快語,我也不喜歡繞彎子,看到困住我的手鐐了吧,這都是經過特殊打造的,日夜吸收我的力量,使我無法恢復到巔峰,要麼你從教皇手中拿到鑰匙,要麼你將黑暗義經修煉到第二層,強行打開。」
「黑暗義經第二層?那麼我想請教一下,這種武學你之前說是無底之淵三大武學之一,那麼無底之淵的淵主修煉的是哪種。」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既然對抗無底之淵,那麼免不了最後要面對這個最強敵人,所以這個問題一直在安傑心底埋藏很久了。
邪王微微一愣,然後忍不住感慨一聲道:「那個傢伙啊,說起來令我汗顏,我窮極一身才練到黑暗義經第七層,他再得到這門武學之後,只花七七四十九天,就練上了最高的境界,第十層,後來我聽說他還突破了最高的境界,達到了第十一層,到底是不是真的,沒人知道。」
「不會吧。」安傑心中震撼莫名,如果邪王所言非虛,那麼自己將來面對的是一個怎麼樣的強大的敵人,這種修煉天賦,是不是有點誇張啊。
「為什麼,無底之淵的人可以有這種修煉天賦,為什麼雙方的差距會那麼大。」安傑心中有些不忿,如果是這樣,自己就算再如何努力,那還是螳臂當車啊。
邪王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