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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星純還是一臉求助的看着李古仙,她希望溺愛自己的奶奶能夠救救自己,但李古仙這時卻沒有回應她的求助。
「爺爺何爺爺」夏星純只能把目光轉向何操琴。
「夏夏道友,只是個孩子,何必過分為難她?」何操琴有些不忍道。
我緩緩的對着何操琴伸出手指:「我說過,不要管我的家事,如果你聽不懂這話,留着的腦袋早晚也會搬家,我不介意現在就幫你一把,你知道我向來說一不二。」
何操琴見我連威脅都用上了,當然是又氣又怒,轉頭看向李古仙,一副你也不管管的表情。
「怎麼?她是你家長?還是你是她家長?」我冷笑問道。
「一天,你這是什麼意思?」李古仙蹙眉看着我。
「什麼意思?恐怕不該我來解釋吧?」我的話里不無諷刺,萬年時光下來,人心到底能否堅持,有時候考驗的不是自己,而是對方。
她攜何操琴而來,我難道不該懷疑?她縱容何操琴質問我教孫兒,我還不能合理的懷疑?
「你這是非要往偏執上一路走到黑不可?」李古仙很不高興。..
我沒有繼續搭理她,看向了夏星純。
「知錯了沒?」我當然知道她很不服氣,從她的表情我就能看出來,所以我繼續說道:「沒關係,你這個年紀現在要認識到自己錯誤,應該封需要時間,既然還想不通,我可以在這裏設置一個絕對結界,封禁你的神脈,往後百年裏,你就在這魔域的廣場跪到想通為止吧。」
夏星純且先不說,夏星嵐臉色線唰的一下白了,他急道:「夏星純!你還不快給爺爺認錯!你可是等你娘來了揍你!?」
夏星純本來聽到自己要罰跪百年已經覺得不可思議了,現在聽到她娘還得揍她,就更難支撐了。
關鍵何操琴和李古仙似乎都護不住她,她更是難以理解這裏面的關係。
可頭鐵說的正是她,她急地哇的一聲又哭了起來:「嗚嗚嗚!憑什麼呀!憑什麼呀!奶奶!您不是說你是劍神李古仙麼!您不是說是八大天王麼!何爺爺!您不是您說琴劍雙絕麼!絕不會讓誰欺負星純的麼?那他到底是誰呀!憑什麼星純還要隨意被他欺負!憑什麼他一出現,你們都不反駁了!?嗚嗚嗚,星純不要這樣!」
「呵呵,你連自己爺爺是誰都不知道,真是夠諷刺,難道就沒人告訴過你?」我冷笑看着她。
「沒有!沒有!沒有嘛!」夏星純急哭了。
我看她似乎說的不像是假的,所以看了一眼夏星嵐,他也一臉不知所措:「爺爺,爹從來沒有告訴過我們爺爺您到底是何身份直說是很厲害,很值得尊重的神仙,我們也不敢輕易去打聽,因為爹娘都說過,這事關氣運因果,我們根本扛不住。」
我表情凝了一瞬,而李古仙這時候也嘆了口氣:「我說過了吧,他們只是什麼不懂的孩子,甚至可能懂的都不如雲韞多,你知道背負你的命運活着,到底是一件多難得事情麼?如果他們知道你的身份,你覺得還至於發生今天這一幕麼?」
「娘,可咱們爹爹已經下界了,難道現在也不能說麼」雲晚溪有些小心翼翼,畢竟李古仙在她心目中,也是十分尊敬的長輩。
李古仙和藹的看着雲晚溪,道:「晚溪,當時他沒有下來,當然是不能說的,一旦孩子們知道自己的爺爺,正是那天宙上給三千證道天合道,天地神仙無不尊崇的創世聖尊,那帶來的因果之重,我們能時時替他們負重而行?好比有一天,他們自己仗着自己的出身做了逆天之事,好比有心的魔神以此為突破口,要挾他爺爺出現,我們該當如何?我們沾染那縷氣運尚有斡旋機會,可他們連自己的爺爺都沒見過,半點
氣運勾連都沒有,如何在此種危難中斡旋?叫天可應?叫地可靈?」
我看向了兩個孩子,此刻,他們全都驚得下巴都合不攏了,那種震驚,好比當時的雲韞。
他們是不懂我的,或許正是這不知道,才撐到了今日見到我。
這正是因果勾連的奧妙之處,沒有得到我的照拂,卻頂着我的可怕頭銜,那這本身就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奶奶,你是說爺爺就是就是天上那位星純不信!這怎麼可能?天上的聖神爺爺,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