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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認真的表情,我也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
「你就不能當我聖尊身份的時候是在上班工作,而現在是下班的狀態麼?」我無奈說道。
「不行,你總是這樣想鑽空子,然後害得我也會變成那樣。」羨璃嗔怪道。
我攤了攤手,只能說道:「聖尊不用睡覺,不用休息?」
羨璃不說話了。
我牽起了她的手,說道:「我要是帶着你就這麼走出去,也不能和你表現太過親近的吧?」
「當然!會讓弟子們看到的!」羨璃急道。
「這小世界,本來就是私密的空間,居然不能過二人世界?我好容易才卸下了聖尊的偽裝呢。」我無語道。
羨璃接觸我的目光後,立即背過了臉:「在家裏隨便你外面,你正經些不行麼?」
我啞然失笑,好一會說道:「那多沒意思呀,人生不該處處刺激才對麼?」
「不要,你就不能不逗我麼?」羨璃臉上多了一抹緋紅。
我知道再這麼逗她,估計就要抓狂了,只能是再三保證。
不過一些要求當然不能少,比如拉拉手這類不影響美觀的,她也不得限制。
在她的門派中,倒也有個好處,就是熱鬧。
除了日常的課程外,偶爾還有講道,羨璃還真做到了為人師表,一絲不苟的行為舉止,也讓我不好拆台。
所以和去其他的女子軍團成員小世界不同,我和她過上了日出日落的規律生活。
白天就是跟她上課,晚上躺在一起,偶爾還和她定製課程等。
有時候還會出去除惡妖,點化一些可憐的小妖等。
這並不無聊,甚至有種神仙眷侶的日常既視感。
一段時間下來,羨璃總算是習慣了我的習性。
當然,也沒少做一位師姐該做的表率。
我並非不懂,只是喜歡看她認真教導的樣子,反正也不是教我一人,還有七位弟子要她指點。
那七個弟子也是品行優良之輩,在她的指點下,規規矩矩,認認真真。
真是物以類聚。
到了後面,我也有點接受她的理念了。
偶爾還會幫她上上課,只是上課的時候她的心一直提着,生怕我傳授一些奇怪的知識,讓弟子們心思浮動。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我更像是心中洗滌過了一趟,沒有了之前剛進來的浮躁。
相比前段時間的無拘無束,和羨璃呆在一起的日子,更像是被她所影響。
雖然能夠讀心,也知道她其實好幾次都被我亂了心思,甚至要沉浸於溫柔鄉里,可總是能夠很快做出表率來。
離別之時,我忍不住輕撫她的臉龐,道:「師姐,這段時間我很開心。」
「幹嘛,突然這麼叫。」羨璃有點不好意思。
「因為我現在總算是想起來了,要不是第一天的意外,還有每天晚上的溫柔以待,我差點就沒把它套入當年的山門之中。」我摟着她的腰,站在了山崖上看向了遠方。
「什麼我不懂你說什麼,這種羞人的話,能不能這時候別掛在嘴上呀。」羨璃急眼道。
「呵呵,都是活了萬年的老怪了,男女之事,洒然出口也不算什麼吧?」我想了想,隨後岔開了話題:「當年師父渡劫失敗,我被殃及魚池,瀕死的時候不是你照顧,恐怕我們就沒有相遇的機會了,要知道一瞬差距,就謬之千里了。」
「你怎麼還記得這件事?你是不是連東壬的記憶都有」羨璃把我扳了過來。
「有,不多,意識早就被我蠶食消化掉了,化作我的印象,東
壬是我,但我卻不是東壬。」我實話實說。
羨璃嘆了口氣,她又不傻,能夠修煉到這樣的程度,怎麼可能不懂我意識的恐怖。
即便是一念穿越,也不是東壬當時能擋。
「既然你自己明知不是,為什麼還要把師姐掛在口中,而且你還不只是掛着這些話,平時一點都沒有聖尊的樣子,在我面前,老是跟一個長不大的毛孩子似的,可我明明看到你高高在上,坐在寶座上的樣子,天地萬靈見了你,都要俯首稱臣,不苟言笑下能讓萬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