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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韓陽說有一件事要找他,張斌忍不住有些驚訝起來,他和韓陽可不是一路人,韓陽能找他做什麼事。
韓陽自然有自己的想法,他雖然已經決定自己重建龍獄的第一步要從商業出發,但剛才在看到這些人的時候卻突然冒出了一個想法,既然都是重建,那自己應該建立一個自己的勢力。
這個勢力或許不是黑社會,但卻應該用來幫助自己來擺平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或者這樣說,自己既然要發展,在自己的身邊就要有着一柄槍。至於到底對不對呢,韓陽才不去管呢,反正那些都市小說中都是這樣想的。
張斌和韓陽來到了大排檔的一個包間,空調呼呼的吹着,雖然有着一絲異味,但這也是這家大排檔最好的包間了。
「不知道您找我有什麼事情?」張斌討好似的問道。
他倒不擔心韓陽會對付他,要真的對付他,在外面就可以了。以韓陽的力量對付他們那一群人都不成問題,他是非常清楚這一點的。
韓陽嘴角微微翹了翹,雙眼眯成一條細縫看着張斌,然後幽幽的說道:「我找你是想收編你」。
「收編?」張斌皺了皺眉眉頭說道:「我們雖然只在這條街上混,但最重要的是自由,不用去聽別人的吩咐」。
「哈哈」韓陽不等張斌的話說完便哈哈大笑起來。他換了一個姿勢,雙眼依舊是微眯着。
「能說出這種話來的人只有兩種,第一種就是沒有達到他的需求,他沒有得到足夠的利益所以才不會答應。第二種自然就是那種裝x的傻x了,不知道你是哪一種」。
張斌聽了韓陽的話後,瞳孔猛地一縮。若不是他深知韓陽的厲害,早就跳了起來。
「你在威脅我」張斌咬牙說道。
他卻沒想到韓陽輕嘆了一口氣說道:「沒錯,我就是在威脅你」。
「你」張斌臉色變得皂紅。他想要屈服,但是沒有台階下他就屈服的話就顯得他太過隨意了。
韓陽自然也看出來了,他淡淡的說道:「只要是個男人自然不會把自己置身到如此小的一個舞台上,這樣一輩子也就如同坐井觀天的青蛙,根本沒有什麼出路。不過若是你抓住這個機會,那麼你的舞台就不局限於這條街了,而是整個國家」。
「啪」
最後一句話讓張斌臉上的表情變得極其的震撼,整個國家,難道說這個傢伙要做的是統一整個國家的黑社會嘛。除了這個張斌也想不出別的了。
「好,我答應」張斌幾乎沒有去想就答應了。
他不敢不答應,首先韓陽已經明確的說了這就是在威脅。能夠如此簡潔明了的說出來,這說明韓陽的信心有多麼的強。其次,他的心中確實有着一絲野心,他不局限於這個小地方,而是如同韓陽所說要登上更大的舞台。
韓陽嘴角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意,他現在最不缺的是什麼,當然是錢了。他最缺的,是人。無論是商業還是勢力,他只是一個指揮者,下面的建設必須有別的人才可以。
「現在我們就是一家人了」韓陽拍着張斌的肩膀說道。他對外面喊道:「老闆,一隻全羊、十斤龍蝦、啤酒拿夠」。
當張斌從房間裏出來的時候,早已經醉意朦朧了,確切的說早已經醉的是一塌糊塗了。他在別人的攙扶下顫悠悠的離開了大排檔,他今天晚上喝的很多,剛開始還有些拘謹,後來是越來越放的開了。韓陽給他講述了自己的想法,那種熱血的創業史讓張斌是熱血,自然免不了多喝幾杯了。
韓陽辦完這件事感覺全身都是舒坦極了,明天他準備去找柳妍商議一下,畢竟他認識的人裏面懂得經商的也只有柳妍一個人了。
在華夏國龐大的國土上,一個遠離塵囂的地方,誰也想不到在這裏竟然會有着一個如此龐大的地下基地,宛若一個城市般隱藏在沙漠的地下。
「從一名高高在上的強者淪落到一名囚犯滋味感覺如何呢?」一道幽冷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
微弱的燈光漸漸的亮起,將這片黑暗照亮。在一個碩大的空間中,有着一個透明的屋子,屋子懸掛在半空中,而在屋子中坐着一個人,正是呂明。
他聽到這個幽冷的聲音後緩緩的抬起頭,雖然他被囚禁着,但是看他的樣子過得似乎還不錯,只不過可能因為許久沒有見到陽光的原因,臉色有些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