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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一旁的陳氏叔侄驚得不行,在他們眼裏,校長就是了不得的大官了,那胖子指揮起校長,就跟使喚長工一般,那該是多大的官兒。可就是這麼大的官兒,還管大兄弟稱「薛老弟」,似乎打自己兒子,也是給大兄弟出氣,那這大兄弟該是何等人物?
陳氏叔侄惶恐之極,想跟着人群撤退,卻又覺得大兄弟幫了自己,不好不辭而別,可想上去告別,又畏懼那大官兒。是以,兩叔侄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不住地拿腳蹭地。薛向眼觀四路,窺出兩人的侷促,沖二人打聲招呼,又道聲「再會」。陳氏叔侄如蒙大赦,沖薛向感激一笑,一溜兒煙去了。
趁着薛向和陳氏叔侄告別的空當,耿福林拎過鼻青臉腫的耿浩男,到了薛向跟前:「小兔崽子,還不跟你薛叔叔道歉。」說着,啪的一巴掌,又拍上了耿浩男的背脊。
「叔——叔?」耿浩男仰着豬頭,滿臉的難以置信。
啪!耿福林又是一巴掌上去:「叫你叫你就叫,怎麼一點家教也沒有,作死啊。」耿福林今天是真的被耿浩男氣的了,平日裏,他還覺得耿浩男挺機靈,今兒個,只覺和豬無異。
薛向笑笑,擺擺手:「耿老哥,我看還是各交各的吧。」先前他只是佔佔耿浩男的口頭便宜,沒想到這會兒還真快成了人家叔叔了。
薛向一聲耿老哥,耿浩男猛地一怔,忽地腰上像安了彈簧,忽上忽下地鞠起躬來。「薛叔叔,實在是抱歉抱歉,大水沖了龍王廟。小侄該打,該打。」說着。反手就朝自己臉上抽來。
耿浩男這會兒哪裏還不知道眼前的這人,就是老頭子整天掛在嘴上的貴人。聽老頭子將他的本事說得神乎其神,就連自個兒都生出幾分敬仰來。這可是超級大衙內呀!和人家一比,自己簡直就是在泥塘里打滾兒的小泥鰍。聽說這種大衙內脾氣最是暴躁,不趕緊讓人家消氣,等着人家出手,自個兒再受更大的罪不成?
薛向出手如電。攔住了要自摑的耿浩男。他雖極看不上這種衙內混混,但耿福林的面子得給。
「不行,薛老弟,這兔崽子不好好教訓教訓。簡直要無法無天了。」耿福林這句話卻非敷衍之詞,而是是肺腑之言。
耿浩男浪跡市井,耿福林不是不知道,只是沒想到耿浩男竟整出這麼大聲勢,聚攏了二三十青皮。快成了組織。今兒個,耿浩男又恰好犯到了薛向手裏,耿福林生怕薛向連帶着自己也起了不好的看法,怎不叫他心火中燒。
「教訓肯定要教訓!」薛向沉聲道:「耿老哥,說句不好聽的。若是浩男再這麼晃蕩下去,不出六年,必定丟了性命。」
耿氏父子聞言,齊齊一驚!
耿浩男便滿眼不信地看着薛向,若不是耿福林在側,只怕要反口叱出聲來。耿福林卻是勃然變色,伸出手指狠狠戳在耿浩男額頭處:「小狗r的,我叫你整天給老子晃蕩,明天就給老子滾去當兵。還不趕緊謝你薛叔救命之恩,你個小兔崽子,要不是今天遇到你薛叔,你這條小命兒准沒了。」耿福林雖不知薛向意義何指,卻知道他不是個故弄玄虛的人。
耿浩男滿臉苦色,真是憋悶之極,卻又不可違抗,只得依言道謝。
直到六年後,聲勢浩大的全國專項整治活動開始後,今日和耿浩男一同廝混的青皮,有一大半被綁上刑場,吃了花生米。耿浩男才恍然大悟,對薛向更是崇拜到骨子裏了。崇拜的原因不是因為救命之恩,卻是因為薛某人六年之前,就預測到他有今日之難,這不是活神仙嘛!自此,耿浩男的就在自己的書房裏豎了薛向的小木牌,每日焚香遙拜,求其護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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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向和耿福林、徐隊長敘完舊,就要告辭,耿福林和徐隊長哪裏肯放行。尤其是耿福林,他此來縣一中,就是特地來會薛向的。恰好,他的倒霉兒子又衝撞了薛向,於是就更有了請客的由頭:說是要耿浩男給薛叔叔的賠罪酒,不喝就是對這個侄子還有意見。
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薛向自然走不了了。中午吃飯的地兒,選在一家小院,看模樣不似食堂,但是廚子、服務員一應俱全。薛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