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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郎送的是一條馬鞭,手柄是實心兒玉竹,鞭身用鹿筋編成。
五郎驕傲地道:「這玉竹很難得,把玩時間長了,會溫潤如玉,所以稱為玉竹,鞭身用鹿筋編的,結實有彈性,很好用。」
容川接過來,笑道:「我很喜歡!我每天都要騎馬,這馬鞭可太實用了。謝謝!」
五郎一擺小手兒,道:「不客氣,你喜歡就好。」
凌月將布包遞給他,「這是我給你做的腰包和手包,背包你背着不好,有小廝背着。但防身的東西和隨身的小物件兒也得有地方放。」
「腰包?手包?」容川笑的眉眼彎彎,凌月親手給他做針線了呢。
打開布包,裏面是腰帶模樣一條帶子,和兩個巴掌寬的短帶子,上面縫着一條條的線,一端開着口,有的敞着,有的系了扣子。
凌月教給他,「看到這些小口袋沒?可以放藥瓶、藥包、飛鏢,小印,纏在腰上、手腕上,或者腿上,非常方便。」
容川立刻將小印從荷包里拿出來,放到一個帶扣子的小口袋裏,撩起寬大的袖子,系在小臂上,「別說,還真方便,你怎麼這般聰慧呢?」
凌月傲嬌地揚了揚下巴,假假謙道:「一般,一般啦!」
容川哈哈大笑,覺得凌月簡直太可愛了。
東溟子煜和上官若離也備的有禮物,吃完飯,才給了容川。
上官若離備的是各種藥丸,東溟子煜給了一本『武功秘籍』,都是近身搏鬥的精髓招數。
容川翻看着武功秘籍,愛不釋手,「我練熟了這些,是不是高手了?」
東溟子煜道:「高手?得分跟誰比。」
容川小臉兒一紅,道:「您已經是難得的高手了,還有武功更高的嗎?」
東溟子煜淡笑:「我可不算頂尖兒高手,跟宗室還差的遠呢。」
五郎眼睛一亮,問道:「爹,頂尖兒高手和宗師有什麼區別啊?」
「這怎麼說呢?」東溟子煜求救地看向上官若離。
上官若離切着香瓜,想了想,道:「就像一缸水與大海的差別,水缸里的水用一點兒少一點兒,而大海里的水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幾個孩子聽的似懂非懂,他們的內力還只是個碗底兒呢,晃蕩一下,就沾在碗壁上沒了,宗師對於他們來說,就是那天上的太陽,遠着吶!
上官若離將香瓜分給他們,「這本書上的招數練好了,自保是沒問題的。」
容川點頭,以他的身份,自保就夠了,殺敵什麼的,有侍衛、暗衛呢。他能自保,就能給他們減少負擔了。
他藉口向東溟子煜請教學問和武功,又睡在了小院兒,和五郎、湯圓兒睡一屋。
早上起的格外早,也沒打拳練功,他得趁着太陽沒升起來,趕緊趕路,等熱了也好休息休息。
五郎還在呼呼大睡,肥嘟嘟的粉白小臉兒恬靜又可愛。不過,容川一開門,他就醒了,一骨碌爬起來,跟了出去。
容川看他還迷糊着,道:「天還沒亮呢,你起來作甚?」
五郎揉着眼睛,打着哈欠,道:「我去送你。」
容川揉了揉他亂糟糟的頭髮,「不用,我這麼多隨從呢。」
五郎堅持道:「不一樣,我得送你。」
凌月端着飯碗從廚房出來,笑道:「洗臉刷牙,吃早飯了。」
看到容川,驚艷了一下。只見他頭戴金冠,一身秋香色繡竹葉的錦袍。腰間繫着九寶金玉帶,足蹬黑色官靴,很是富貴氣派。
看到凌月眸中的驚艷,容川心中好笑,既然凌月喜歡他打扮的亮眼,嗯,以後再來,一定打扮的再鮮亮一些。
上官若離將早飯做好,大家吃了早飯,天色也開始放亮了,一家人送容川出城。
容川帶的人不少,浩浩蕩蕩的,侍衛們也都是雄赳赳氣昂昂的小伙子,可見太子還是挺重視他的。
顧撫軍以及奉城的大小官員都早早等在城門口,恭送容川。
容川連馬都沒下,端坐在馬上,將五郎送給他的馬鞭套在手腕上,抱拳施禮後就打馬而去,留下滾滾煙塵。
東溟子煜和上官若離一家上前去給顧撫軍、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