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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若離是真覺得不必着急給大郎娶媳婦,現在他們才站住腳,還沒讓別人看到他們能崛起的實力,沒人會把好姑娘嫁給他們這樣的人家。
等大郎識上兩年字,練上兩年武,找到個好差事,再說親也來得及。
外面傳來男人們的說話聲,上官若離探頭從窗子裏看了一眼,應該是聽說容川來了,褚興、覃薄宣帶着幾個礦上的官員來拜見。
現在宸王成了太子,容乾和容川的身份也非同昔日,他們對他更加尊敬了。
東溟子煜至少會留褚興和覃薄宣一起吃飯的,上官若離只好又加了四個菜。
沒一會兒,蔣鶴軒、蔣鴻達和蔣浩廣也來了,沒空手兒,帶着好酒和幾個好菜。
容川這次離開就進京了,千里迢迢的,也不知什麼時候還能再來,儘管只想與東溟子煜一家四口吃飯,但還是與褚興和蔣鶴軒他們應酬了起來。
因為,他要讓他們知道,儘管以後他不常來,這些人也是他容川護着的人。
舉起酒杯,對東溟子煜道:「叔,我代表父王敬您一杯!謝謝您在後方給予我們支持。玉礦的收益,緩解了國庫空虛的危機。嬸兒的醫術,在軍醫中傳開,救了無數將士們的性命。」
東溟子煜笑了下,道:「太子殿下過獎了,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玉礦能夠這般迅速的出效益,全憑在座的人共同努力。
沒有褚大人的英名領導,沒有覃大人的守護,沒有其他人的全力配合,單憑我一個人,什麼都做不成。」
褚興笑的見牙不見眼,忙道:「哪裏哪裏,大家都有功勞。」
其他人也附和,感激地看了一眼東溟子煜。
沒想到,東溟子煜這樣一個清冷傲氣的人,這般會來事兒。
容川笑道:「那容川就借花獻佛,敬大家一杯,父王不會忽視你們的付出的。」
大家欣喜舉杯,其樂融融。
若是太子順利登基,那他們就是有從龍之功。雖然他們是最底層的官員,但只要在太子的心中留了印象,那升官就比別人快。
容川畢竟年齡小,喝了一杯,就推說不勝酒力,退了席,去找二郎他們去吃飯了。
幾個郎都圍坐在飯桌前,吃的津津有味。
「容川哥哥,快來,娘做的這個南瓜可好吃了!」五郎吃着蛋黃焗南瓜,腮幫子鼓鼓的,像他肩膀上的那隻快樂的小白貂。
容川在大人的桌子上嘗過了,但還是夾起一條放嘴裏,「嗯,好吃。」
二郎道:「其實,四嬸兒做的這道豆醬肉絲最好吃。」
說着,拿起豆腐皮,將肉絲、蔥條、黃瓜條和胡蘿蔔條依次擺裏面,捲起來,咬了一口。
容川第一次吃這個菜,覺得有趣,有樣學樣的卷了一個,頓時眯起了眼睛,「好吃,真好吃。嬸兒的手藝,可以開酒樓了。」
大郎笑道:「四嬸兒想做些吃食去縣城售賣的,但先是徵兵,又是玉礦,還要開荒種地,還得給礦上的人做飯,還要教我們識字,教幾個徒弟醫術,實在是忙不過來。」
容川笑了起來,問大郎,「你在礦上幹活可累?」
大郎講了講礦上的情況,容川認真地傾聽。
在這裏沒有食不言的規矩,其餘幾隻郎也邊吃邊說自己遇到的趣事。
容川都認真地聽,跟着附和幾句。
凌玥和幾個丫在別的屋吃飯,沒有什麼機會找容川說話。
容川也不會失禮的去找她,有這麼多人在,會對她名聲有礙。來日方長,他不着急。
走的時候,凌玥和其他人一起送他到村口,跟着其他人一起揮手道別。
容川勒住韁繩回頭,只看到那個充滿靈氣的女孩兒,其餘人都是黑白色的背景板。
身後是漫天的晚霞,近處是粉牆黛瓦、小橋流水,他如入畫的美少年,美的純淨燦爛。
馬兒似乎了解主人的心情,也有些戀戀不捨,在原地轉了幾圈兒,噴着馬鼻兒。
容川笑了笑,撥轉馬頭,策馬而去。
年底的時候,傳來太子在夢中受了上天點化,製造出驚天大殺器,如五雷轟頂,一轟一大片。太子用這大殺器平定叛軍,活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