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小
中
大
「妹夫說得對,我聽舅舅的。」
尺帶珠丹不管蝦怎麼吃,趕緊給我武器,我去整死他們。
「不急,吃串兒。」李易與尺帶珠丹說。
他在盤算,怎麼一下子把吐蕃真正拿下,不能總放在那裏。
大唐可以幫着出人手, 順便看看當地的奴隸能不能跟六詔的奴隸一樣買了,讓他們在那裏以自由的身份工作。
先不能自由,要一點點給好處,最後自由,那時他們已習慣了被大唐官員安排做事情。
當再給他們自由身份的時候,他們依舊聽話, 同時屬於自己的財富增加。
「李郎,鰣魚好吃, 問過他們, 說運來時還是活的,清蒸。」
永穆公主把一盤鰣魚端過來,運過來活的,因為是遊艇帶着小機械人去捉的。
帶魚都能弄到活的,鰣魚一樣,什麼出水即死?那是技術不夠好。
後來國內的鰣魚捕沒了,用的別的國家的鰣魚飼養,怎麼運來的?只運受那什麼精後的卵?
小機械人配合着遊艇,帶回來活的。
其實死的也一樣,那裏通火車了,單獨冰鎮送一趟,不會爛掉。
清蒸的鰣魚不去鱗,說是鰣魚被摸一下鱗就不活了,必須死。
如此說來,還有別的東西一樣。
葫蘆,小葫蘆長出來後,摸一摸,完, 就那麼大了。
另外是貓,貓下崽兒後,說被屬虎的人看一眼,立即搬家。
實際屬什麼的人只要沒有熟到一定程度,看一眼,人家貓都會搬家。
叼着小貓的脖子換個地方,野貓為主,養好的家貓不是。
或者總有人餵野貓,餵水和貓糧,野貓吃習慣了,倒是不在乎跟不跟你回家。
等產下小寶寶,你過去喂,貓也不搬,搬了沒有好吃的了,有貓糧吃,比抓耗子省力。
鰣魚被碰到,有應激反應,跟葫蘆一樣。
帶魚是氣壓問題, 跟人潛水上浮一個原理。
李易夾一片魚鱗,在嘴裏吸吮, 行,這個可以:「河魨吃沒吃?我在那邊沒趕上,莊子裏有養,野生的差了一個多月呢。」
「吃了,野生的撈起來,單獨提取毒素,放一點點在養殖的河魨菜中。
這個沒有毒的不好吃,有毒的要控制毒量,控制好了,吃着上癮啊!
樣下莊子裏有,吃不吃?吃我命人去做,別客氣。」
畢構又調皮了,他一副主人家的樣子跟李易說。
李家莊子養河魨,口感確實鮮嫩,得去皮,不然那個皮彈性大。
吃的時候一般沒有毒,有人非要感受一下,必須先抽血,進行毒素溶合分析。
有的毒的每個人都不同,同時要配上其他的解毒菜。
活得最頑強的蘇軾就寫過詩:蔞蒿滿地蘆芽短,正是河豚欲上時。
這裏面涉及到三種東西,蔞蒿、蘆芽、河魨,前兩者解後者的毒。
解毒效果好不好?看蘇軾吃了後掛沒掛就知道了。
人家給他一頓流放,換着地方想讓水土不服,結果他到哪個地方吃到哪個地方,活得可滋潤了。
流放算個屁?我給你吃河魨,豬肉我都給你弄出來東坡肉,可香了。
「成,我回來,你放心吃,只要量別太大,不然我救起來費勁。」
李易不吃有毒的,害怕,別人吃可以,他能救,大不了血液淨化或換血。
「不吃,老夫不想進搶救室和重症監護室。」
畢構果然搖頭,我這麼大年歲了我還折騰?
我知道你小易醫術了得,但我不想遭罪,吃個魚而已,何苦呢?
「最近太忙,未曾過問南方一些地方的情況,誰有什麼好的資料?」
李易見畢構等人不想冒險,放心了,懂得珍惜生命就是對醫者的尊重。
他要了解一下南方地區的情況,就是廣東廣西,海南不用,海南那裏的山民全入籍了。
「全入籍了,派去的官員要麼有能力,要麼聽話。」
李成器負責那邊的情況,基金對沿海重視,包括沿海的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