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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中大戰正酣,場外,一個個鎮守官們,開始左顧右盼,上下尋找,尋找那塊懷表的蹤跡。
這裏已經被收拾的很乾淨,沒有雜草, 也沒有斷壁殘垣,視野開闊。
但是,大晚上,又有幾百號人,想找一塊懷表,也不太容易。
「你腰上是什麼?」
「臥槽,你腳底下!你腳底下!一塊圓的!石頭?」
鎮守官們找來找去, 有些比較狠的,甚至開始給周圍的人搜身。
……
場中大戰正酣, 楠樹團長火力全開,施展青泉武聖的戰力。
同時也在小心注意,這個鳥人身上,到底有沒有懷表?
拳腳相加,子彈呼嘯,小艾將軍的言靈,時而響起。
「神說,此地空氣粘稠!」
「神說,已死之人必得安息!」
「神說,背生雙翅之人,必當防身歌唱!」
這條言靈效果霸道,鳥人剛擋下一拳,竟然扯開嗓子,就要唱歌,「啦啦啦啦……」
嘭!
然後被楠樹團長一腳踹飛!
……
樓頂上。
白拿鐵越看越感覺無聊。
這一場戰鬥,又是純粹的消耗, 屬於垃圾時間了。
但是, 他已經確定, 這個蝙蝠翅膀鳥人,確實會瞬移!
這招不得不防,要想個辦法破解掉。
只是……為什麼這次只來了一個鳥人?
上次的羽翼鳥人怎麼沒來?
既然都是不花錢的消耗品,那都派來不就得了?
難道說,裏面有什麼隱情?
不久之後,鳥人再次被干碎。
一場大戰落幕。
也不知道,楠樹團長到底被消耗了多少。
……
幾天時間匆匆過去,又經過幾場大戰,幾場消耗。
辦公室里。
白拿鐵坐在桌子後面,看着窗外飄落雪花,聽着陳芳匯報情況。
「……楠樹團長,已經越來越暴躁。
「有好幾個鎮守官,都被他動手打了。
「他沒下重手,但人也被打到鼻青臉腫。」
白拿鐵皺皺眉頭。
「打的是誰的人?」
「他自己的兵。」
白拿鐵點點頭。
「那隨便他,咱管不到。」
這些天裏,小艾將軍三人,都被折騰很慘。
包括大都和火槍營的鎮守官們, 也都很慘, 白天黑夜心情緊張,一個個都熊貓眼了。
算下來, 雖然說白拿鐵的人,幹活兒最多最重,但每天夜晚睡個好覺,反而狀態最好。
白拿鐵思索片刻。
「從今天開始,讓我們的人,儘量和其他鎮守官,分隔開。
「躲着點走,明白不?
「他們都已經被折騰到人不人鬼不鬼,離他們遠點,沒壞處。
「新清理出來的車間,再加兩個食堂。大都的人,火槍營的人,我們的人,分開吃飯。」
雖然不分開,也未必有什麼。
但是,防患於未然,總是好的。
……
廢土的很多地方,其實不適合人類生存。
尤其是冬天。
寒風夾雜着雪花,飄進破破爛爛的房子裏。
穿堂風吹過,甚至比外面,還要冷上幾分。
當然,溫度這種事,【時間的囚籠】不會在乎,畢竟它只是一塊懷表。
此時,李華捧着時間的囚籠,凍到滿臉紫色,瑟瑟發抖。
旁邊的青竹先生,正站在手術台旁邊,給躺在手術台上的鳥人,進行改造。
「這種研究,難度很大!」
青竹先生很鬱悶。
鳥人是一種很特殊的職業,是人類移植廢土生物的器官,得到的全新職業!
絕大多數走這條路線的人,都因為排異反應,發燒、休克、昏迷,最後死掉了。
只有極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