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測試廣告1 而沈秋河這邊,明明不過就是納個妾這么小的事,怎麼就跟被人背叛了一樣,咬牙切齒的,感覺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管不住自己,動手咬人一樣了。筆硯閣 m.biyange.net
「我怎麼現在,看不明白你們了?」何氏微微的眯着眼睛,家裏頭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本該忐忑不安的,可現在看着眼前這倆人,竟然有一種想要更深入探究他們心思的感覺。
喬故心側頭看了一眼沈秋河,任憑何氏打量,也不說話。
沈秋河卻冷聲說了句,「王四帶人一會兒將這裏圍起來,至於其他人,該怎麼熱鬧便怎麼熱鬧!」
說完,隨即帶頭出門了。
沈秋河是出去了,可是何氏心裏還是懵的,站在那不動。
婆母沒走,兩個兒媳肯定不能動彈。
王四隻能彎腰到何氏跟前,「老夫人,請。」
何氏這才回過神來,交代王四一句,「不要出岔子。」便領着眾人出門。
家裏既然定下來要辦喜事,正好現在天暗了,煙花放了起來。
喬故心是真的捨得花銀錢,公中還扣了她一個月的月俸銀子,喬故心拿出自己的體己,將今日辦的盛大。
煙花在空中綻放,似乎在一瞬間佈滿了整個天空。
喬故心一身華服,在煙花綻放的一瞬間,遠遠的看去,仿佛與那天際的五彩斑斕融在了一起,她們本就是一副,定格了的鮮艷的畫面。
沈秋河站在何氏院門口,他沒有進門,而是回頭看向喬故心。
明明剛剛還被人稱讚,他們是金童玉女,而現在,遠遠的看着喬故心,好似任何人都不配站在她的跟前,只能看着她獨自美麗。
「母親先回去,我同喬氏有話說。」沈秋河突然折了回來,伸手拽住了喬故心的手腕,「你同我來。」
而後大踏步的拽着喬故心,去了自己的書房。
進去之後,沈秋河隨手便將門關嚴實,冷聲衝着外頭斥了一句,「誰也不准進來。」
相對於沈秋河的憤怒,喬故心卻是淡然從容,伸手碰了碰髮鬢,也不知道走的那麼着急,有沒有亂了。
視線在沈秋河的書房裏轉了一圈,沒有尋到自己想要的,隨即回頭問了沈秋河一句,「你這,沒有銅鏡嗎?」
這些日子,沈秋河多是在書房歇息,雖說平日裏都是有下頭的人伺候,可是喬故心總還是覺得,出門之前得看一眼銅鏡里的自己,確定沒有任何錯處,出門才更安心。
看喬故心就跟沒事人一樣,此刻竟然同自己像是在往常一樣閒聊,沈秋河拳頭緊緊的握着,「昨日從東宮回來,偶遇良娣,我主動提起要將宮婢歸還的話,你猜良娣娘娘怎麼說?」
她本就無意賜給沈秋河,自然沒必要讓沈秋河誤會。
至於喬故心沒主動提起,那肯定是人家夫妻之間的情趣,未作深究。
被沈秋河揭穿,喬故心無所謂的笑了笑,最終在牆角邊,看到了安置在一旁的銅鏡。
她隨即走上前去,在銅鏡里仔細的瞧瞧,好像是要一根髮絲都不能亂了。
只如今感嘆,沈秋河這沒有雙面鏡,不然看的會更仔細了。不過男人家,能有尋常的銅鏡已經算不錯的了,雙面鏡更是不能指望,伸手攏了攏後頭,想來該也是沒亂的。
等着在鏡前整理妥當,喬故心回頭看向沈秋河,突然笑了,「那麼沈大人,什麼時候讓人活過來?」
那宮婢中毒不假,可致命卻是不能。
且不瞧瞧這國公府有誰坐鎮,單單就人家的身份,也不可能讓誰人隨隨便便給害的。
在宮裏頭待過的人,哪個不是人精?
都是千年的狐狸,在這給誰演聊齋?
沈秋河知道,良娣本就沒打算送國公府倆妾來,所以他才敢用性命擔保,喬故心肯定不會拈酸吃醋的害人,只是震驚於,喬故心這麼費盡心思的給自己納妾。
聽喬故心這麼說,沈秋河的臉色終是緩和過來了,「你,到底要做什麼?」
看喬故心這般篤定,裏頭內情怕是清清楚楚的,她若是想讓嚴懲兇手,何必裝模作樣的提出納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