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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點明了是神明的考驗,而且「神明都看到了」,所以阿茲特蘭人當然不能再尋求艾拉的幫助。看着那群阿茲特蘭人抓耳撓腮地退了下去,艾拉在心裏暗笑,嘴裏則是又「咕嚕咕嚕」地都噥着,繼續在地上跳了起來。
「我說瑞典王,你這是在幹啥?」
突然傳來的達斯特的聲音也無法澆滅艾拉心中跳舞的熱情,她一邊手舞足蹈地跳着,一邊對着發出聲音的那個看起來完全就是阿茲特人的武士說道:「看着不就知道了麼?阿茲特蘭人想要我請個神明來給他們治病,我想着乘機消耗他們的體力,所以在模彷祭司呢!」
扮成阿茲特蘭武士的達斯特歪着頭左看右看,怎麼也沒法把艾拉的形象和祭司聯繫在一起。最後只好說道:「抱歉,我真的看不出來。你說你模彷的是瘋子那還差不多。」
「哎?祭司不就是瘋子麼?」
「你到底對祭司是有着怎麼樣的偏見???」
「不就是那種瘋子才能擔任、越瘋地位越高、嘴裏說的話不仔細聽還以為是狗叫的那種人?」
「你信不信德拉古埃聽了從七丘帝國直接飛過來和你同歸於盡?」
「咦?我扮的不像是祭司麼?」
「完全不像!咕嚕咕嚕咕嚕的聽着還以為是豬在進食呢!」
「哎?」艾拉瞬間停止了左右橫跳,身體僵在了原地:「我還以為我扮演的很惟妙惟肖呢」
「雖然不像但那群阿茲特蘭人看着很相信的樣子,所以問題還算不大。」達斯特說道,「但是有一點我想不明白,你給他們最後出的那個題該怎麼解?把長方體的體積擴大一倍,但形狀不能變。聽着好像是挺基礎的問題,但我仔細想了一下,卻好像怎麼也解不出?」
「解不出就對了,這可是三大幾何難題之一啊!另外兩個難題是化圓為方和角三等分!雖然這些問題在我看來都不是不能解,但想在半天之內就解出來,還是去做白日夢比較現實!」
艾拉邪惡無比地大笑着。
「我就是要在精神和體力上雙重地折磨他們,讓他們無力面對我們明天晚上的襲擊!」
「可是你這個問題一出,他們都蹲到那邊解題去了。」達斯特說道,「精神上受沒受折磨不知道,體力上看着他們現在還挺輕鬆的。」
「糟糕,失算了!」
艾拉跳了起來,朝着那群阿茲特蘭武士衝去。
「咕嚕咕嚕咕嚕!神憐憫你們,讓我把解法告訴你們吧,咕嚕咕嚕咕嚕」
夜色降臨,尹茲科亞特爾來到室外,看到奇馬爾波波卡愣愣地坐在一個台階上,直着眼盯着眼前一圓一方兩個泥罐。
尹茲科亞特爾笑着走過去,不忘挖苦奇馬爾波波卡一句:「怎麼了,『冒煙的盾牌』難道是想改名叫『冒煙的泥罐』?」
奇馬爾波波卡沒有理會尹茲科亞特爾的挖苦,眼睛依舊直直地盯着地上的那兩個泥罐子:「尹茲科亞特爾,你數學水平比我略微好那麼一點,你來想想這個問題——怎麼把一個圓,變成面積相等的方?」
「不太可能吧?」尹茲科亞特爾皺着眉頭,「你為什麼突然問這個?」
「我一開始也以為不可能,直到看到了這個。」奇馬爾波波卡指着地上的那兩個泥罐,「我抓來的那個女娃子讓我們的士兵把圓罐子變成方罐子,面積不能變,然後給出了方法。我以為那個方法是亂來的,就用水試了一下。結果你看,這兩個杯子裏的水的高度是一樣的,說明底下這個圓和這個方的面積確實相同!」
「只是近似吧。」尹茲科亞特爾說道,「粗略地讓兩者相等的話,我們的商人應該很擅長。」
「我知道!但那差距是我們肉眼能看到的,而這兩個水位的差距我幾乎看不出來!」奇馬爾波波卡抬起頭,眼神中滿是惶恐,「我之前一直在疑惑,為什麼這麼一個小女孩能夠成為那群強壯的戰士們的王。難是因為她是神的使者?」
「怎麼奇馬爾波波卡你也這麼想?」尹茲科亞特爾說道,「也許這只是一個在這片新大陸被解答了的普通數學問題而已。」
「所以我們偉大的阿茲特蘭帝國,數學水平比這群野蠻人還要遜色一籌?」
「只是在這一個小領域稍有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