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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前走了一段距離後,艾拉等人來到了事發地。地上赫然有着三個數十平方米的大洞,四周散落着許許多多從地上炸出來的亂石,還有上百具屍體,以各種姿態慘死在洞邊。
不過,比約恩卻不在這裏。艾拉的海盜粗暴地推開比約恩的部下,上去搜查了一會兒,然後回來報告:「瑞典王,有很多屍體的心臟被挖出來了!」
「阿茲特蘭的魔法。特索索莫克說的沒錯,的確是伊茲科亞特爾在作祟。」艾拉說道,「再確認一下,是所有屍體的心臟都被挖了麼?」
那些士兵又仔細查看了一下,然後回答道:「沒有!還有一小半的沒有被挖。」
「也就是說伊茲科亞特爾在挖心臟的時候遇到了什麼不得不停下來的狀況。恐怕就是比約恩了。」
「可是他們兩人都不在這裏了。」艾米有些為難,「我沒察覺到附近有魔力的樣子,他們去哪了呢?」
「伊茲科亞特爾喜歡走地道,大概率是從地道溜走了。」
「順着地道追過去?陛下,這樣一來我們的兵力無法展開!是不是有點危險」
「是啊,有些危險了。」
艾拉用銳利的眼神掃視了一圈四周,然後對海盜們說到:
「再找找看,地上有沒有其他什麼線索?」
什麼也沒找到。除了比約恩部隊駐紮的痕跡和遍地的屍體外,地上只有三個坑,一個不多,一個不少。
艾拉來到一個坑洞旁。一股寒意騰了上來,讓艾拉打了個寒戰。她往下看去,下面黑漆漆的,一眼望不到底。
艾拉擦了擦皮膚上起的雞皮疙瘩。
「暫時也沒其他沒辦法先派幾個人下去看一看吧。」
幾個海盜利用繩索緩緩地從洞穴上爬了下去,不久,洞穴里就響起了他們的喊聲:「瑞典王,這四周有很多通道,該怎麼辦?」
「有幾個通道?」
「五個!」
艾拉不禁皺起了眉頭——情況比她想的還要複雜的多。
「比約恩的士兵從頭到尾沒有見到過伊茲科亞特爾,所以這三個洞穴應該是通着的。你們分成五組,以一至五編號!」艾拉朝着下面喊道,「每組進一個通道,在入口處標明是第幾組。如果通道後還有岔路,那就再次分組,如之前一樣在通道入口處刻下編號。如果到達另外的洞穴,立刻停下來朝上喊話自己是第幾組第幾人。如果在行走過程中兩組相遇,就各自退回到各組原來的路口,到達新的洞穴後向上匯報!我試着根據你們的匯報,把下面的地形給摸清!」
士兵們按艾拉的吩咐分組去搜索了。不久,匯報聲就陸續從另外兩個洞穴下響了起來:
「報告!第三組第二小組已經抵達!」
「報告!第二組第三小組第二小小組已經抵達!」
「報告!第三組第一小組已經抵達!中間經過一個岔路時和第一組第三小組第一小小組的人迎面撞上了,然後退回來走第三組第三小組第六小小組的路線到達了這裏」
複雜的報告聽的艾米發暈,她向艾拉投去求助的眼神。但艾拉卻也被這複雜的報告給弄懵了,站在洞穴旁手足無措。
「陛下,我看這樣不行。」艾米說道,「這還只是一個洞穴的情況,下面的地形太複雜了,我們一定會迷路的!」
「如果達斯特跟來就好了,他應該能揪出個蛛絲馬跡。」格拉海德也在一旁抱怨道,「那個酒鬼,瑞典王你火燒比約恩的輜重後他就以為戰爭結束了,天天喝醉,我都拉不起來。」
「師父他這一次已經幫了我們很大的忙了,就讓他瀟灑一會兒吧。這種程度的偵查,我們自己做就好。當搜索遇到困難時,首先就是得改變思路。」
艾拉拄頭沉思着。
「周圍沒有戰鬥的跡象,伊茲科亞特爾大概率是跳進洞裏逃了。比約恩部下的描述中有三個洞,這裏也只有三個洞,所以伊茲科亞特爾是直接從挖好的洞跳了下去——如果是新挖洞逃跑,那就有四個洞口了。伊茲科亞特爾在襲擊的時候可以肆意在地下挖掘,逃跑的時候可沒餘裕,路線就會簡單的多。如果從他跳下去的那個洞尋找的話,問題就簡單了。」
「有道理,可是,哪個是他跳下去的那